让两人相连的部位紧紧贴合在一起,粗硬的耻毛被肠液浸湿,混在一块儿,一齐往穴内送去。
林煜快到临界点了,徐泠洋碰的这一下,他直接身子颤抖起来,快绷不住了,他连忙抓着徐泠洋的手臂,艰涩地说:“慢,点儿……我……呃……我要射了……”
徐泠洋一听,速度放缓了一些,他握着粉白的玉茎哼笑一声:“要这样射出来吗?”
“不行,衣服不能弄脏……”
埋在体内的大肉棒还在不停地跳动,细密的快感让林煜几乎崩溃。
想想也是哦,徐泠洋用指腹摁住铃口,他环顾一下四周,见实在没有套子之内的,只能从旁边抽出几张面巾纸,叠在一块儿,然后用纸将玉茎前端包裹住……
“射吧。”
林煜惊呆了。
徐泠洋干脆拉过林煜的手,让他自己握住自己的性器,将射精的权利交还给他,随后自己开始律动起来,循着记忆中的哪一点,拼命往哪里顶弄。
“啊……”林煜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激烈粗暴的肏干弄得身子发软,性器顶端的马眼不断蹭着面巾纸,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涌出,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白色干燥的面巾纸直接被浸湿。
“操!”
徐泠洋低骂一声,额角青筋直跳,射精导致后穴极度收紧,鸡巴被层层叠叠地吮吸着,宛若十几张小嘴在吮吸龟头马眼,啄吻着渴望精液滋养。
林煜腿根直颤,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没回过神来,徐泠洋就握着他的腰,凶猛地操了起来,射过精的性器被肏得不停吐水,几层面巾纸都浸湿了。
男人的身子更是软成一片,红润口中吐出的呻吟酥媚入骨,他连一段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下的皮质座椅都被指甲抓出了痕迹。
百十来下之后,在一计深入中,龟头抵在肠道的拐弯处,浓精喷涌而出,炙热滚烫的精水浇得肠壁都痉挛了起来,又是裹着坚硬的肉刃吮吸起来。
指腹擦去林煜嘴角溢出的津液,徐泠洋意犹未尽的说:“要不是时间有点儿紧,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松。”
林煜迷离的双眸渐渐聚焦。
“不许把精液弄出来。”徐泠洋语气冷漠强硬,扶着肉棒根部抽了出来,拔出的过程中,柱身上勃起的血管剐蹭着穴中的褶皱,又是一阵酥麻的快感在彼此体内蔓延。
林煜咬着后槽牙不肯吭一声,眼睁睁看着狰狞的凶器从他体内抽离,龟头在穴口拉扯出一道黏腻的水渍,淫靡至极。
徐泠洋又抽了几张面巾纸,把自己收拾干净,随后打开车门下车,对林煜撂下一句话:“亚太区总裁这个位置,是你的了,一周之后,去上任吧。”
林煜瞳孔一震。
“砰!”
车门被重重关上,徐泠洋的背影消失在后视镜里。
窗外的夕阳完全落下,只能看见灰蒙蒙的天空,林煜坐在车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将残留下的快慰感散去,只是车厢里还弥漫着散不去的麝香味。
林煜坐在车里,垂着脑袋,手臂搭在膝盖上,心情复杂。
原本属于他的位置在兜兜转转几年后,又重新属于他了,本该开心的,可林煜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这怎么看,都像嫖资。
从后腰到尾椎,疼得不行,林煜歇了好一会儿,才开车回家,停在大路上的车早就跟着徐泠洋一起消失了,四周除了无法消散的高温,什么也不剩下,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
回家后,林煜一脚刚踏进院子里,就听见韩凌指桑骂槐地骂了一句:“这几个雀儿啊,家里来个人,不能看家护院也就算了,连句你好都不会说。”
他手里拿着一根逗鸟棒,逗着笼子里的几只鹦鹉。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说林煜。
“过段时间我给你买两只品种狗,起码能冲不速之客吼两声,”林煜推开门帘进屋,“我先洗个澡,等会儿我做饭吧。”
韩凌看着放下的门帘,无奈地摇着头。
一路忍着身体的不适赶回来洗澡,林煜自然要把自己里里外外收拾干净,毛巾擦拭过肩头,锁骨上的牙印泛起阵阵刺痛。
这次徐泠洋倒是没留下什么吻痕,就留了一个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消掉的齿印,关键是这一下偏偏咬在骨头上,痛感格外强烈。
林煜换了身衣服,去厨房刚系上围裙,后腰又是一阵刺痛,他不由得在心底叹息自己是不是老了。
想想也是,他三十了,徐泠洋才二十五岁呢,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舅舅,可以吃饭了。”林煜手脚麻利地做了个三菜一汤,端上餐桌。
韩凌放下手中的毛笔,转身把书房的灯关上,闻着满屋飘香的饭菜,他努了努嘴,“你这是打算在家里多待几天?做这么多菜。”
“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老是凑合吗?现在我回来了,就没必要凑合了。”林煜解下围裙挂在厨房墙壁的挂钩上,盛了两碗米饭走进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