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烫我——”
一连走过几个绳结,闻燕渐渐没了力气,下面的淫水早已滴滴答答,尿道越来越酸,而红肿糜烂的骚豆子上下左右都被磨了个遍,像被蚂蚁咬过一样。
一连串蜡液被滴在奶子上,像红梅绽放在了肌肤上,疼痛刺激着大脑,然而闻燕却发现自己的肉棒慢慢硬了起来,诡异的渴求着疼痛。
闻燕啼泣着辩解道,“小穴好疼,要坏了。”
青年眼睛被蒙住,完全看不见前面,每走一步要注意毛刺和绳结,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然而稍作停留,男人的巴掌就会落在臀肉上,闻燕只得边哭边卖力走着。
燃烧着的蜡烛在男人缓缓往下,一路从奶头到小腹,闻燕看着越来越往下的蜡烛,害怕道:
“好痛,啊啊啊,别,别推了啊啊啊……”,闻燕哀求起来。
闻燕完全没想到是魏玙,原本紧绷的神经这下彻底松了下来,眼泪止不住地流,朝男人撒娇道:“你吓死我了,呜呜,没力气了——帮帮我嘛夫君”
肉棒又一次瘫软下去,青年伸长脖颈,两腿紧绷,嘴里不停地哭喊着。然而魏玙依旧冷酷无情地撸动肉棒,一次次唤醒性器,又一次次将大量蜡液滴下。
魏玙正在气头上,但被青年娇气的模样萌得不行,还是忍不住起身将妻子抱起,稳稳地放在床上。
了骚豆子和尿道口,花穴口无可避免地压在了绳结上,噗叽一口将绳结吞了进去。
“呜啊,肉棒要断了啊啊啊……真的,真的要坏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闻燕被折磨地脚步虚浮,眼神涣散。背后男人直接伸手推动起了青年。
强烈的酸涩感从身下袭来,闻燕腿一软差点没站住,喘息片刻便咬咬牙往前跨去,绳结被惯性从花穴里拽出,穴口被磨得火辣辣。
魏玙显然也注意到了,狠狠扣弄下凝固的蜡片责骂道:“骚货,这样都能硬!”
“啊啊啊啊!”
无情的蜡油落在了高翘着的肉柱上,肉棒痛得半萎下来,魏玙伸手粗鲁地上下撸动起来,强迫青年重新挺立。
“哼,骚货,都玩漏尿,就那么爽吗!”
魏玙怒极反笑:“这才哪到哪,为何你老是不听话,既已结婚那便安安分分在家不好吗?”
突然,一个踉跄,闻燕竟然失去平衡直接往地上坐去。
“不,不要……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好,好难受——”
很快肉棒的每一处都被红蜡包裹,连两颗卵蛋都没被放过,连续的快感和疼痛交替折磨着闻燕,小腹不断抽动着。
“啊嗯,呜呜,好难受……还没到吗”
青年似乎意识到什么,局促地躲进床里面,但床总共就那么大,显然无济于事。魏玙一把拽住青年的脚踝,生生将他拉了出来,举起手里的红烛凑近青年……
魏玙不作声,将肉棒上凹凸不平的蜡液扣下后,继续重复着手里的动作。渐渐手
闻燕又痛又爽,愈演愈烈的快感一阵阵涌上阴茎。然而当阴茎再次硬起来后,男人又将蜡烛挪到肉棒上,这一次蜡液攒得更多了,像一汪泉水倾泻下去,可怜的阴茎被浇了遍,连龟头上都沾满了蜡。
闻燕瘫倒在地上,无力地将麻绳从身下扯出,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呜,对不起,我只是太无聊了才想出来逛逛,呜呜我,我不小心进来的,不是故意的……”
“好痛,坏掉了,小穴要坏了,呜呜呜……”
“为什么要独自出门,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有夫之妇还来到这里玩乐,知不知错,嗯?”
鲜红的蜡液滴在了青年雪白的乳头上,刹那间凝固在皮肉上,滚烫的刺痛激得闻燕乱滚,但被男人牢牢按住在床,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不能动弹。
男人一脚踹上青年的屁股,前后踹动几下,青年大腿抽搐,吐着舌头喷射出了白浊。
闻燕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尿道口直接飚出几滴尿液。本就被打得通红的屁股磕在地上,而逼穴被麻绳劈开勒到了深处,阴唇砸在地上挤成两瓣薄片,肿胀的阴蒂被麻绳死死压紧,阴核里炸开般的快感让闻燕耳鸣。
魏玙边抹着青年脸上的泪滴边逼问道。
麻绳快速摩擦着,阴蒂挤成一团,长年缩在肉穴里的阴蒂脚被胡乱刮擦着,不断充血像要炸开来,而逼穴更是磨出火花一样,淫水来不及分泌让穴肉更加干涩。
“唔!”
说完男人起身拿起了桌上的红烛,点燃后向闻燕走去。
“还不起来,要在地上赖多久。”
闻燕喘息着坐了一会,眼前突然一亮,闻燕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原来是布料被解下了,背在身后的双手也随之被松开。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身后梨花木椅上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外出找人的魏玙,男人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朝闻燕勾勾手指道:“过来。”
“呜啊啊啊啊,好烫,要破了——别,别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