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
“啊,要射了,快,快点我……让我射。”
魏玙坏笑道,随即松开紧握肉棒的手掌,肉棒突突抖动着想要释放。
“那么嗜痛?为夫肯定满足你。”
男人怎么会那么轻易让闻燕舒服,手指捏住龟头,修理平滑指甲刮挠起铃口。
尖锐地触感从敏感的龟头传来,闻燕眼前闪过白光,舌头伸出嘴巴,整个身体乱动地想逃窜,却因为被禁锢住完全逃脱不了,被迫承受着残酷的快感。
“啊啊啊!射了——”
不过几下,青年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脚尖绷紧,小腹收缩,肉棒突突跳动着,白浊从龟头里喷出,轻飘飘的快感让闻燕如上云霄。
“射得那么快,舒不舒服啊娘子。”
“爽,嗯呐……”
“嗯?燕燕爽了吗”
魏玙将闻燕抱上大腿,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却,酥麻感在身体里蔓延,青年还未缓过神来,眼睛扑闪着喘着气。许久未释放带来的刺激让闻燕爽得不能自拔。
自从上次乱射精后,男人就开始限制他的勃起和泄精,既然几次三番管教不好,那就将其纳入生活中,这让闻燕痛苦不堪。
在每日例行活动中,自己的阳具若是翘起,男人便会抄起手头的工具,毫不留情地狠抽一番,直到可怜的肉棒瘫软匍匐在胯下。
闻燕也只有在床笫之欢才会被允许泄精,而为了防止纵欲过度,魏玙只允许青年两天泄一次。刚开始的几天,青年的肉棒老是不听话地硬起,免不了责罚,几次下来柱身红肿不堪,碰一下都像要破皮一样刺痛。
后来闻燕学乖了,尽量控制自己下半身,实在忘情出神时肉棒不由自主翘起,也会自己下手将其掐软。一天下来,闻燕就盼着晚上的床事之中能让自己缓解一下下腹的胀痛。
魏玙由着青年发愣,一手把玩着青年的脸颊,另一手强硬地环住腰肢,隐晦地彰显主权。
“呜嗯……”
男人低下头,薄唇轻轻贴上青年的脸颊,像魔龙盘踞自己的珍宝一样,不带一丝色情意味。
闻燕渐渐回过神,浑身酥软地倚靠着男人,一连串温柔的吻从脸颊滑到唇上,干燥的脸颊逐渐润湿,细密的触感像小狗在舔舐撒娇,青年忍不住后缩脖子。
两人的嘴唇相贴,彼此的温度互相传递着,青年略微干燥起皮的嘴唇被一点点打湿。
魏玙伸出舌头去舔弄着,随后撬开青年的唇肉向口腔内伸去,口腔内丝滑温热触感极好,躲在齿间的小舌也被勾起。
“嗯……啊嗯。”
闻燕只觉得唇齿交融舒服极了,两人好似要融为一体,小舌被男人牵动着跳起了华尔兹,舌根至舌尖传来阵阵酥麻感。
耳边传来渍渍的水声,清晰又涩情,青年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别样的情欲渐渐上身。
闻燕突然瞪大眼睛,自己屁股下面似乎逐渐变硬变烫,想来是男人也起了反应,脸上顿时羞红一片。
一番亲热后,魏玙依依不舍地分开,唾液藕断丝连般被拉长,再断开,两人之间萦绕着暧昧的气氛。
看着闻燕迷离的双眼,好像爱慕地看向自己,魏玙忍不住问道:
“娘子真的不爱我吗?”
闻燕看着男人珍重的模样,不知怎的原本出口成章敷衍他的话语再也讲不出了。他抿着嘴微微侧过了头,脸蛋被熏红,胸腔还在喘着气。
青年这般模样,魏玙又怎会不懂,刚刚的亲近仿佛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男人的眼眸暗了下来,最后一丝光亮也都退散了,唇角自嘲地勾起,环抱青年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却又怕伤害青年渐渐松开。
魏玙知道青年的到来是自己强求的,那日在别人府上一眼便被青年吸引,一抹一笑都让自己心动。
在宴会上,什么歌女舞姬都如浮云飘过,自己强装不在意地与人攀谈着,顺手将他要了过来,实际上青年一到朔西便派人暗中保护,两人的婚事安排更是快马加鞭地赶工。
“你看他果然不爱你,一切都是梦。怕什么,这里是朔西,只要你想,他便永远是你的娘子啊”。
黑暗的想法从昨晚便种下心头,今日又如魔咒缠绕上男人的心间。
房间里静得可怕,两人沉默了许久,闻燕揣测着男人的心思,“笼中鸟就是我被囚禁了呗,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再玩最后一次结束这个世界吧”。
青年稍微用力便挣开了男人的束缚,转身跪趴在床上,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抬起,两腿分开露出早已潮湿的双穴。
“进,进来……”
青年勾人的身姿和昨日逃脱的身影在魏玙脑中交替浮现,终于邪恶的念头侵占了整个大脑。
男人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啪的一下手掌打在青年的臀上,臀肉随之一颤,肥美白嫩的皮肉上立马浮出了一个微红的掌印。
“唔——”
“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