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地方没事吧?胳膊抬起来我看看,膝盖呢?”
“没事,你看,就稍微破了点皮。”安宜听话地伸胳膊抬腿,生怕被老爸掀衣服发现胸前的吻痕和腰间的指印。
“怎么这么不小心,本来家教都谈好了。”赵承栋皱眉看着打个球都能搞得浑身伤的小儿子,“先算了吧,把伤养好,下周再说。”
“老爸!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臭小子!”老爸抬手弹了安宜一个脑瓜崩,“咱们改变路线,今天不一定回家,爸带你应酬。”说罢发动车子。
“好耶!”在安宜眼里,老爸说的应酬就约等于吃大餐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只要不方便把自己放在家,老爸就会在谈生意的时候带上他。安宜已经习惯了,吃完就自己去一边写作业或者出去玩,而且一般有自己在的话老爸也不会喝太多,加上长得乖,只要不问成绩那就妥妥是别人家孩子,叔叔们都很喜欢他,老爸也乐得带他出来。
今天也一样,但不同的是,他身体里的两颗葡萄到现在还没找到机会拿出来,安宜怕在众人面前失态,火急火燎吃好饭,就以要写作业为由跟老爸打了招呼拿好房卡出了包房,因为张叔不在,老爸又可能要喝酒,所以他们来的时候就在楼上开好了房。
宴会厅到酒店房间不在同一栋楼,从宴会厅出来要先穿过楼下的开放式泳池,安宜急匆匆走着,要不是身体状况他还挺想下水的。
“安安?”不远处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
嗯?好像有人叫自己,安宜转过头,看到泳池边那个正朝着自己方向走来的,正是卫景,他怎么会在这!
男人只穿了泳裤,高大匀称身材仿佛比例完美的雕塑,浑身湿漉漉,头发还滴着水,这尊雕塑显然是刚从泳池里上来。
“你怎么在这?”安宜忍不住问。
“家里装修,我最近常住这里。”卫景边捞起躺椅上的浴衣和手机边笑着说,“你呢?”
“陪老爸应酬,我吃好了先回房间要写作业。”安宜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怎么会这么巧,“其实我有点别的事想回去,今天作业不多,但听他们吹牛更无聊。”
“住哪间,我送你,正好我也回去。”卫景十分自然地拿过安宜手里的书包,搭在自己肩上,不过走了两步,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向安宜。
“安安,想卫景哥哥辅导你写作业吗?像上次那样。”
“想要吗,告诉我。”
安宜呼吸一窒,他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卫景指的是什么:上周自己在被问到是什么作业不会写时甩给了对面一张掰逼照
“我老爸他们饭后还会去茶室,最快也得一两个小时”这句话约等于“想要”。
“好,你们住哪间?”卫景一边问一边掏出手机解锁。
安宜把房卡递过去,卫景播了通电话,让对面去前台再开一间自己隔壁的房间。
“时间有点紧,我们走吧。”卫景迈开长腿,带着安宜向大厦走去。
安宜实在不觉得时间紧在哪里,他跟在卫景后面,经过前台时拿了新房卡,然后直奔楼上房间。
到了楼上刷卡开门,卫景把安宜的书包放在桌子上,“我去冲澡,这段时间你可以先写一会儿作业,你真正的作业。”说着径自走去了浴室。
安宜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他哪还有心思写作业,但还是从书包里掏出了纸笔,不情不愿地开始奋笔疾书。
幸亏今天作业不算多,很快就写得差不多了。他这边还写着,那边水声停了,男人身上滴着水,赤裸着从浴室走出来,身下的性器早已勃发,随着走动来回晃动着。
他走过来倚在桌边:“宝宝,写完了吗?”
“快了,还有一点,你走远一点。我湿了”安宜强迫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笔尖。
卫景确实听话地走远了半步,但却又抓起安宜攥成拳头的左手,包着他的手撸动起自己粗大的茎身,笑着说:“不急,宝宝先把手借给我就行。”
“”安宜心跳得已经像打鼓一样,他从没想到自己的肾上腺素有一天可以用在写作业上,他几乎用了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果然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写完最后一笔,他撂下笔,抬头看向卫景,眼神清亮。
“写完了?”卫景又把男孩的右手捞过来按到自己的阴茎上,将男孩身下的办公椅拉向自己,“来,舔一舔它。”
安宜两只手捧着沉甸甸的茎身,巨大的伞状龟头几乎已经挨到了鼻尖,上面还有未干的水珠,他听话地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水珠舔去,继而尽可能长大嘴巴一口含住。
仅仅是一个龟头就已经占满了整个口腔,瞬间有咸腥的味道窜进鼻腔,不行,太大了。安宜只好吐出来,继续用唇舌舔舐,由于男人的性器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一只手根本抓握不过来,两只手并排撸动也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他回忆上次被卫景口交的顺序,像吃冰激凌一样,从顶部尿道孔开始舔吸,到冠状沟边缘,到柱身,把男人的性器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