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有。”
他霎时惊醒,明白这些花卉的含义——这是她给玩物留下的标签。
不同姿形,不同价位。
资料说她喜弄绿植。带回来的男人,竟也以如此风雅隐晦的方式——制作了现代绿头牌。
他眼神一颤,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一盆什么。
客厅,她已经忙完。
女管家向她请示植株使用。他立在一旁,微微垂首。
她端详了他一会儿。忽然淡道:“你觉得竹子在室内合适吗?”
“夫人的意思是……?”
“带他去竹园。”
“姐姐!!我不能自己住一个院子……这不合适!”
“怎么,你怕空啊?”
青竹翠围,叶影横斜,落在他肌肤上簌簌轻摇。
“这不算大。”她低笑着抵进他身体里,“养你正好。”
他被摆在庭院石桌上,赤裸洁白,劈开了双腿正在闷哼。已经被插射了一轮,还不忘跟她推辞。
“姐姐……唔——!!!”
惊叫断送在喉咙里。火辣辣的痛觉一瞬间从鞭痕上炸开,刺得人浑身一抖。——她随手折了一根竹枝,就地取材,当作刑具。
“还闹吗。”她冷声。细小竹叶搭在他皮肤上轻划,凉意与热辣针锋相对。
“不…不闹了……唔!!”
又是几下狠戾挥落。竹枝摔在他皮肉上,迅速爬上血痕。一条条,像极了白玉瓷器的裂纹。
他在她面前碎裂开来。
“痛!!好痛……我错了姐姐、我错了……”
刺痛砭入骨髓。他嘴唇苍白,浑身发抖,试图蜷缩,被她重新展开在石桌上。
光影。叶影。血痕。一同在他洁白躯体上作画,交织成一幅鲜活竹景图。看得她喟叹。
“老公……”
她的画动了。他挪着屁股向她贴近,双腿依缠到她腰后,试图转移注意力。
“我知道错了,老公别打了,”他小声恳求,“太疼了……夹不住老公。”
她倒是玩得兴起,他的小兄弟却好像被打怕了,缩着怎么也不肯抬头。
她俯视着他斑驳裸体,想了想,咕啾一声拔出自己。进屋。再出来时一手热毛巾,一手跳蛋。
她将跳蛋推入他体内,酥麻感一时抵着腺体窜上来,爽出轻哼。热毛巾敷在他下体,竟然拢着他的阴茎擦了擦。
“老公……我洗过……”
“我知道。”
温暖使人惬意。毛巾扔开时,他的阴茎已经卸下了一些防备。
她扶起他的大腿,吻了吻内侧。望着他低笑。
“宝贝。”
“嗯……?”
“这只是我的餐前习惯。”
茫然之间这个吻沿大腿滑落。她半跪下身,竟然最终就着石桌低头将他含住——
“老公!!哈啊啊姐、姐姐……好舒服……”
他一瞬间软了身子,忘记受宠若惊,敞着腿让阴茎送入她嘴中。拼命汲取这种快感。
“姐姐……”他睫毛颤动,迷醉张着唇。下腹绷紧,显得更加骨骼嶙峋。被她抚摸股骨与腹股沟,托起睾丸把玩。
这对球肉实。
“爽吗。”她吐出了他,看着勇敢半勃的阴茎明知故问。
“爽!好爽……呜!……”
她双手抱住他侧腰,好将人更深地往嘴里送。这具身体立刻激动颤抖起来。腰腹轻扭,双腿则垂落在地。
整个人赤裸平展,四肢臣服,献出阴茎,像个贡品。
“老公在含我……”
他尾音轻颤。似乎光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男青年兴奋起来。
她低头将他囫囵个含得很深。不为别的,只是有趣。喜欢的手串可以盘在手里把玩,喜欢的鸡儿为什么不能含在嘴里把玩?都是一样的。
是她看上的物件。
他在她嘴里苏醒得很快。抵触感。隐约反呕。于是撤退了一些,但仍然毫不吝啬地包裹住他头部。
他像是明白自己让她不适,居然为此连连道歉。
想要碰一碰包容他下身的女人,又实在不敢,最终只牵住了她散落在他腰腹上的长发,微微用力地握紧。
她似有所感,沉首,他竟同时挺胯,将自己的致命往深渊送得更深。
“老公……”
她的宝贝像砧板上一尾雪白鲜嫩的鱼。
用喉舌绞杀他。黏腔构筑的深红窟窿,将他埋葬。
“想……射……姐姐、鸡巴要被操……哈啊操射了……”
她恶意撤退时,他就挺着性器无助晃荡,苍白地冲着天。试图蹭她,恳求。“不要走……”
掌根。以诡异的手法推按他小腹。
他喃喃着好涨。她一寸寸吐出水滑肉茎,食中二指夹住龟头,前后快速轮擦。
越摸越觉得这根肉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