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老公……为什么不这么对我?”
“你想死在我床上?”
她蓦地停了进攻,眼神冰冷。
“不是……”
“他们让你死在我床上?”
交媾一瞬剥离了温情。她弓起脊背,像狼。瞳孔精明冷冽。
他第一次浑身颤抖起来,不是被操的。惶恐抓住她:“不是!我不是……我没有……我在你身边不是为了那些!!我、我……”
“那为了哪些?”
她垂下颈,鼻尖与他轻挨,人却远不可及。
他那么瘦,那种打法,抽两顿就没了。只留给她无尽的公关危机。
和空洞。
满时就满得令人生恨……空了更加叫人发疯。
她低声骂了一句脏。“他们造了个把柄。你就是把柄,我上当了。你高兴吗?”
“我……”
“都怪你!!”她一口咬在他脖颈。“我忙死了!都怪你!!”
这座宅园的夫人伏在他身上发气。边咬边撞,全是私仇。埋怨他红颜祸水。
连轴转了几天,全是在为这个家伙的前老板擦屁股。闷气发在别人身上,他居然有脸吃醋。
“我错了……老公、不要生气……操我……”
他敞开自己,试图以自身安抚她。如雪白鱼肉迎上利刃还试图拥覆。被她当作鞘肆意磨合那柄长刀,内外滚烫。
“呜……老公……在里面……”
他的手摸到小腹上。那层紧绷的单薄肌肤下,侵略者的身形忽隐忽现,被抓住轮廓。
“你他妈的到底有多深。”
她皱着眉,将他对折,试探性下压——柔韧肛门毫无阻拦。他抽搐着下身,寸寸乖巧吞服。眼睛和舌尖还湿漉漉的:“哈啊……老公……进去了……”
她不确定自己在他直肠里陷落了多深。血肉的温暖,她感受不到,只知道再带着他发疯两个人都会玩完。
缓慢拔出时,由于对直肠侵占过深,带来排泄的同感。他仰着下巴,泪目大睁,呜咽成怪异语调。
雪白股间,肛口通红。丑陋黑茎一寸寸撤离,带着翻出些许红肉,箍成娇嫩的一圈。
“……妈的。”她低声骂。“真漂亮。”
穴口羞得缩了一下。排出中,些许液体失去控制,跟着喷溅。从肛口流落。他霎时慌张起来,被拍了拍大腿:“干净的。”
“我……对不起、我忍不住……”
“这里本来就是排泄器官。”她自如地亲了亲他腿弯。“拿来和我做爱而已。”
他闷哼一颤,在硕大龟头即将拔出后庭的一瞬间抓住了她——的假阳。她被卡在了体内。
“老公,别生气了……”他湿润地望她。“我真的没有替任何人害你!!我不想!……我只是、只是……”
只是有一点私心,和无尽贪心。
还有一些秘密不能告诉你。
“你替谁都害不到我。”
“但我真的没有……”
“松手。”
“……”他闷声僵持:“不。”
……倔啊。这股竹节似的倔劲。
她深深盯住身下人。想起他第一次失禁,被放尿,明明怕得要死还死守她的规则。
气儿也消了。可爱得发笑,揉进他头发里亲吻。
“松开……”她低笑。“你不能含着这个睡。”
“我在,和我不在,都不可以。”
“唔……”他被亲得发软,只好四肢缠住她,希望被抱住,在得偿所愿时舒服得轻哼。
阴茎像湿滑的蟒。游离了泥泞洞穴,任冷风倒灌。
他在瑟缩时攀咬到了两根手指,立刻努力绞留,往肠内吞去。濡湿滚烫地喘翕。摸得她情动。
“老公……肉穴想要。”
他故意控制肌肉,迫切地蠕动,绞缩。指上柔韧的压迫感使人发疯。
“浪货……”她咬牙切齿。大半夜回来没能休息,反而被他勾着做爱。
“那老公还操我吗?”
他用半勃的阴茎蹭了蹭她小腹。眼神纯洁天真,欲望只从身体流出。
她忙的时候,他就不住竹园,来主院陪她。
在竹园时完全是赤身裸体地陪她,到主院好歹多了一件毛衣。
她改不了习惯,只要兴起就会把他屁股捞过来。或者手伸进毛衣里抓他的胸脯,或者摸到下身去玩他那团肉。
这些艳景被管家撞到,总是让他羞愧。
管家似乎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总是波澜不惊。就连指挥搬花——那些紧闭房门前的花卉,渐渐一盆盆被搬回了植物园——时看他的眼神也深不可测。
只有他深为自嘲:在会所时泰然自若,到了“家”的语境里反而知廉耻起来。
再次被她冰凉的美甲抓伤。
年长女管家替他上药,从来不留下疤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