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大口的喘息,心里的酸涩想要突破喉腔宣泄出来,我攥紧拳头,咬在嘴里,堵不住哽咽的哭腔。
我在洗手台前弯下腰,手里攥着那个无用的东西,内心一阵悲凉。
韩佺最近又忙起来了,他的工作跟外贸进出口有关,项目周期有长有短,长起来的话,甚至有月余不在家。
厨房里用砂锅炖着中药,虽然已经关紧了门,但是中药那股极具穿透力的气味还是飘得房间里到处都是,又酸又苦。
我已经吃了有一段时间了,每天按时按量喝下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汤。这是韩佺陪我去拿得药方,他说找了些关系,才知道这家中医院看男科非常有名。
我相信韩佺,只是可能我还没有喝够量。
今天韩佺又加班了,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半了,桌子上做好的饭菜早就凉了。
我下班回来就只喝了一碗中药,现在饿的有些反胃。
我坐在沙发上,又等了一会儿,时钟堪堪指到十点,门上穿来了密码锁解码的声音,“滴”。
“嗯?你还没吃饭啊?”韩佺看到桌上的饭菜,解着袖口问我。
他走路的步子踉跄,说话的嗓音也含含糊糊的,我起身过去,闻到他身上有很浓的酒味,韩佺在外面喝了酒,看样子已经醉了大半。
“在等你,你没说要在外面吃。”我的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帮他把身上束缚着的西装解开脱下来,扶他到桌旁坐下,倒了杯水递给他。
“我忘了,最近忙。”韩佺喝着水,解释了一句。
喝完水的韩佺像是被抽掉了后背的脊骨,整个人瘫软的趴在饭桌上,闭着眼睛,沉沉的喘息着。
我揽起他的肩头,把他半扶着抱进了浴室,趁着脱衣服的空档,拧开浴缸的水龙头。
韩佺整个人软趴趴的依靠在我身上,他身上的酒气真的很重,嘴唇红艳艳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醉意陀红。
我把他身上的衣服扒光,扔到旁边的脏衣篓里,然后打横把他抱进了浴缸。
“唔”,浴缸有些凉,接触到后背,把他冰得一哆嗦。
我挽起袖子,蹲坐在浴缸外面往他身上撩水,给他搓洗,“嗯老公,亲亲”,他半眯着眼睛,往我身上凑,还用湿漉漉的手臂揽住我的脖颈,把嘴唇送过来。
我低头吻了他一下,他的嘴唇滚烫。
“老公,想做爱插我”,他抬起一条大腿搭在浴缸沿壁上,用手扒开后面的屁眼给我看,嘴里嘟囔着。
我往他身上撩水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是把手伸到后穴的褶皱上揉着,“嗯啊”,韩佺呻吟出声,醉后的他嗓音有点哑,叫得更撩人了。
我的手指捅进去,穴口松松软软的,很轻易就进到深处,穴腔里的状态也是最适合做爱的,性器打开层叠的湿软嫩肉,穴口箍的紧紧的,但是穴腔里面像口蜜穴。
“啊啊老公,进来”,韩佺一张一合的后穴里进出得只是手指,他开始不满意了,闭着眼想要拉我,哗啦一声他从浴缸里站起来,跨坐在我的腿上,我坐在小小的椅子上,手臂搂着他湿漉漉的裸体。
韩佺在我身上开始扭动,劲瘦的腰肢扭着屁股在我身前摩擦,“要要老公”,带着酒气的湿热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
我的手指依然在他的后穴里抠挖,按住他敏感的那个点使劲捻搓,“啊嗯啊啊”,他舒服得仰头尖叫,扭着的腰也塌下来了。
“进来”,韩佺的手开始不老实,他急切的滑进我的裤腰,想要去拿熟悉的物体,我想拦住他,但是我的手一只在揽着他,另一只还在后穴里。
没有多余的手来拦住他。
拿到目标物体的那一刻,他在我怀里打了个大大的哆嗦,扶着他后背的手,能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僵硬。
他清醒了,手里软软的物体让他酒醒了。
“你是我”,他甚至还不死心的捏了捏。
我把后穴里的手指抽出来,直视他,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嗓子里像是有砂砾塞着,我咽了咽口水才说:“不是你,是我的问题,对不起佺佺,我还是硬不起来。”
韩佺叹了口气,刚刚的意乱情迷被他压了回去,只是说了句:“再吃段时间药吧。”
他站起身,打开淋浴花洒,开始冲洗头发。
我把身上沾了些酒味的家居服脱下来,也站到淋浴下面,从身后揽住他:“我用手帮你弄。”
“不用了,你随便冲一下吃饭吧。”韩佺把我伸到他后穴的手拍开,把淋浴让给我,他站到一旁用洗发水搓洗头发。
我伸回手,下意识的搓了搓指尖,用水冲了几下身体,就围着浴巾出去了。
这段时间,韩佺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酒气也没断过,在我的印象里,韩佺工作以来从未这么频繁的出差或者参加酒局。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十一点半了,韩佺还没有回来。
我把客厅里的顶灯关了,只留下电视墙那里的壁灯,手机上是我给韩佺发得几条消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