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生出一种自己今天真的要被宇髄天元操死的错觉。
他不得不哭泣求饶,因为淫叫而沙哑的声音依旧柔软,还间或夹杂着几声勾人的呻吟。
那声音让宇髄天元鸡巴梆硬,他没由来的想起自己刚刚加入鬼杀队的时候。那时候他接了任务要离开,落合银总是会格外温柔的叫他名字,然后祝他出行顺利。
落合银会说,“再见。”
每一次都跟他说“再见”的人,这次他回去,却发现见不到了。他气恼,虽然知道落合银在鬼杀队遭遇了什么,可依旧生出一种自己被爽约被背叛的感觉,于是他找来吉原。
“你就跟我回去,不好吗?”
“大家都会理解你,会爱你,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呢?”
热精被灌进狭窄的穴腔里,因为那鸡巴太过粗大了,落合银总觉得自己的穴进了风。他趴伏在榻榻米上艰难喘息,因为觉得难堪了,终于还是先合上腿,遮住腿心糟糕的液渍,这才气喘吁吁的摇头。
他说不出话来,过分激烈的性事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他只想好好睡一觉,或许明天,还能起来看个日出。
可是宇髄天元怎么会让他如愿。
大抵是因为他的态度有些恼了,宇髄天元执意将他抱进怀里。冷透的茶水被渡进嘴里,他呜咽着想躲,可搭在宇髄天元肩头的手始终没能提起力气。
无法,被喂了半杯茶水,落合银终于知道自己是不能保持沉默了。他眼睑垂着,蓝色的眸子被遮得只露出一线来。
“我不回去,不是因为你们……”
这话一说出口,落合银就发现宇髄天元的面色变得复杂而困惑了。他轻轻眨了眨眼睛,哪怕被操得淫态毕露了,可这会儿整个人还是温柔的。
“是我自己太累了,天元。”
他已经受够了送大家离开,然后在本宅惴惴不安的日子。其实比起离开,他最先想到的是死,可谁都不答应。
鬼杀队的人不让他死,那些人到底是有点心软了,赶他走,也不愿意让他真的在日出之时死在久违的日光底下。而鬼舞辻无惨,倒要直白得多。
那家伙直接威胁他,如若他敢自杀,便要搞出他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动静来。
想到这里,其实落合银有些困惑。他成为鬼已经太久了,思绪迟滞,难以辨明鬼舞辻无惨说的“这辈子”。
这辈子,到底怎么才叫这辈子呢?是他作为产屋敷家分支旁系努力奔走的少年时候……
还是他被鬼舞辻无惨咬破了指尖手腕和喉咙,被迫变成鬼的这数不清多少年。
临近伊莱毕业的时间,五条悟在一次任务中翻了车。
当然了,最强咒术师,翻车于他而言也不是任务失败的意思。任务倒是顺利完成了,只是他一离开任务场所,出门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晕过去了。
久违的,这次和五条悟出来的搭档是靠谱的成年人,七海建人。脑子开始发晕的时候,他是有点庆幸现状的,但当他跌倒的瞬间想要让七海建人拉自己一把的时候……
七海建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了。
一米九几的个头栽进地里,灰尘被扬得老高,七海建人赶忙后退两步,担心自己的西裤和衬衫会染上污渍。他是要去学校接人放学的,衣衫不整洁,实在不像话。
至于五条悟,五条悟是成年人了,不管怎么看也不需要他多照顾。
腕表的指针咔哒一声跳到了下班的时间点,七海建人一提裤脚在五条悟旁边蹲下了,给远在高专值班的硝子打电话。
“……对,莫名其妙就晕过去了……没什么外伤,我还以为他睡着了……你什么时候能来?阿言等我接他放学……”
“我知道他十八岁不用接了,可他上周刚把隔壁大学的人揍了,我得去揍他……所以你多久来?要不让他躺在这里……”
硝子以为七海建人在开玩笑,直到她赶到事发地,发现五条悟真的被扔进车后座里不管了。
“……”
真正可靠的硝子小姐进了驾驶座,想着先把车开回学校。她开到学校前面一个路口的时候,突然看见街边有人冲自己的车招手,于是一脚刹车踩下去。任由后座昏迷的人咕噜噜跌到了地垫上,她还打开车窗跟人打招呼,“走啊,捎你们一段。”
两个高专二年级的学生,一个进了副驾驶,另一个只能坐在后面。学生打眼一看躺在地上还因为空间逼仄只能蜷着腿的高专吉祥物老师,极尽小心地贴着车窗问候,“五条、五条老师也在啊……”
硝子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小媳妇状的学生,宽慰,“别怕,他晕过去了。”
“……”
不,那毫无疑问这辆车就更可怕了。
在学生眼里,硝子开的就像是死亡灵车,但硝子不甚在意,还问学生能不能从五条悟兜里摸出来糖。她熬夜了,现在精神头很不好,得吃点什么东西,不然车撞在树上,那就太糟糕了。
学生把脑袋摇得像是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