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只有紧紧扒住他,只是身下那热杵进得更深了,这人,不就是一个多星期吗,至于要的那么厉害吗。
这话要是问谢涵,他肯定毫不迟疑就给出肯定的回答,小姑娘的好处别人怎么知道,那是他手把手调教出来的,简直是可着心意长的,总是要人多疼她几分才是。就这水润润的xia0x,总是在他往里顶的时候,攀附着上来讨好他,又在他往外退的时候,紧着不让退,x紧的让人头皮发麻,含再多的东西都没用,还有那对nzi,晃起来眼晕,真真是让人ai不释手的,不管再是怎么折磨得红肿不堪,r0u了,这番外还没完哦,都说了是调教篇了,怎么会这么简简单单就结束呢,大家国庆快乐哟!
“:唔嗯…”
怀中的人还迷迷瞪瞪,只呜咽着想往男人怀里更深处的地方蜷着,这样出自本能的表达依赖的情状,自然是惹人怜ai的,自然,是不能被轻易放过的。
谢涵的手很大,虚拢在她脸侧时更是显得明显了,发丝g勒在指尖,无意纠缠,却早已深陷其中。
吻她的时候没有多想,手已经自发地拈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穿行在发间,让发丝的重量盈满了掌心,她还没醒,却这样的任人宰割,这样的毫无防备,y生生催发了想让人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折磨的yu念,仿佛在她的哭声中,有潜藏而又浓烈的欢愉存在。
才两根手指就可以卡住的一张脸,jg致得有些过分了,被男人唇舌欺上的时候绽开嫣红的se彩,眉眼致致,用q1ngyu来点缀,反而显出每一处真实而又生动的韵致来。
所以,不用说,谢棠是怎样醒来的。
仿佛是一个极长极美的梦,醒来时就可以看见那人微笑的脸,还有黑若鸦羽的睫,微微闪动着,和着唇齿间粘腻的厮磨,叫人还以为恍若梦中。
“:醒了?”这明显是一个不需回答的问句,但是,他的问题,是一定要“被”回答的。
触到了q1ngyu的边边角角的少nv酡红着双颊,眼眸还半眯着,只从喉咙里含混着咕哝出一声喘。
此后,再没有了。
身上罩了件他的西装外套,内里,当然是光洁而0露的,他的回答,应该从被玩弄至肿胀的rujiang开始吧。
“:嗯呐~”她理所当然地挣动起来,却把雪团都耸了起来,谢涵微眯了眼,只把那娇软的一团捏在手里把玩,是真真切切的把玩二字,连西装也跟着起伏起来,描摹着此时的情状。
“:哥哥,哥哥……不要、不要r0u了……呀,要破皮了呀呜呜呜。”
小手扒在他的手腕上,哭得极其动人的一张脸,写满了对q1ngyu的不可耐受,却又诡异的,挑起另一个开端来。
她是侧坐在男人的怀里的,并起腿来不觉得有什么,等到把腿分开了,那夹含不住的东西就开始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和着谢涵低沉的嗓音,一起混进了她的耳朵里。
眼睛大可以不看,但耳朵,却聪明的选择直面事实。
“:棠棠现在胆子大了,s给你的东西都含不住了,是吗?”
这样温润的嗓音,却b着谢棠回答这样耻度爆表的问题,谢涵身上再没有温情可言,谢棠简直是本能地做出反应,一边呜呜哭着说不敢一边还要去阻他的手。
阻?这个字用在他们两人之间是着实可笑的,没有力量的对b,悬殊的差距让谢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雪白的毛巾缓慢而用力地擦过自己的下t,带出粘稠的痕迹,既痛且麻,一切都是被动承受的痕迹,被拧住的小y蒂是,被堵在喉咙中的sheny1n也是,一切的一切,都带来蛮横的快感,哥哥在生气吗?她不知道,背对着靠在他怀里,却是连他的表情都无法揣摩,意识也跟着断片,连下面什么时候严严实实含了块毛巾都不晓得。
雪白的毛巾,擦在脸上只觉得舒服,被撑在狭小的甬道中却只觉得难受,温热的柔软的,却也有着被团在一起才能感受到的阻力和无处不在的扩张感。
她得以出声的时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包括谢涵轻轻对她说的话,
“:棠棠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
抬出这惩罚的由头,谢棠哪能不知道他要g什么,在他怀里忙不迭点头,只呜呜哭着,一个劲儿地说知道了。
“:错哪儿了?”
果然是吃饱喝足才问得出来的话,刚刚猴急地连吃饭的时候都不放过她,现在腾出手来了,却只想着收拾人。
“:唔啊…没、没有含东西…还有…还有…呜…哥哥的jgye…”
“:嗯,然后呢?”
好整以暇的一个问句,要不是谢棠切身地t会过这问题的答案,可能还会觉得他此时,还是温柔的那个人吧。
做错了事,自然是要认罚的,谢棠自己抚上x前丰盈,n尖被冰冷的指尖捏住时,身子直挺挺地打了一个抖,谢涵没有说话,她再不敢迟疑,现在自己动手还好说,换了谢涵来,就不止是玩玩上面这么简单的事了,小东西乖乖认罚,自然是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