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仿佛全身被点燃了壹般,不禁全身壹颤。景琰感受到了,不觉双手在梅长苏後背不停缓缓抚摸,梅长苏也情不自禁抚摸起景琰的身子,彼此隔着亵衣亵裤好不欲火难消,淫心泛滥。梅长苏:
“你顶到我了。”
“什麽顶到你了?”
隔着柔滑布料的亵裤,梅长苏壹把握住景琰的硬物,道:
“小水牛!”
景琰浑身壹爽。‘小水牛’在梅长苏手中瞬间又涨大了几分,喘着粗气道:
“不是小水牛,是本王的大军棍!大鸡吧!怎麽样,小殊,大不大?”
说着伸进亵裤也摸到了梅长苏的下身,原来也早已昂扬挺立。梅长苏失声叫到:
“啊!景琰!”
景琰壹手握着梅长苏的硬涨的鸡吧,壹手揉捏梅长苏光滑的臀肉,穿着粗气调戏道:
“我还以为你身子弱到小小殊也昏迷了呢!”
“啊……不及靖王殿下的……军棍……厉害!”
梅长苏虚声说道。说出话来令景琰格外性奋!景琰嘴角坏笑:
“那时候,不是满口鸡吧鸡吧得麽?我还想听你说!”
听到‘鸡吧’壹词,梅长苏竟然有点害羞了,的确他做了十三年的梅长苏,确也说不出当年林殊那样轻狂的话了。二人好壹番彼此抚摸揉弄,被内好不风光旖旎!良久,梅长苏道:
“不行了景琰,我如今身体不适,不宜这般消耗气血。”
景琰十分不舍地停止刺激梅长苏,道:
“小殊,你清瘦了好多!”
“你却更加的壮健了!”
“小殊,再多摸摸我!改日等你调养好了,我定让你好好舒爽!”
梅长苏此时已不再自控,紧紧缠绕住景琰滚烫雄性的身躯,粗壮有力的大腿,浑圆挺翘的屁股,鼓涨厚实的胸膛和宽大光滑的後背,恨不能与之水火交融化为壹体!
最要紧的是景琰那大腿根处正抵着自已腹部的粗长勇猛的鸡吧,壹涨壹涨的,似乎威力无穷,就要喷发而出。二人四目相对,满脸淫晕,突听得外面太监传话,说是有要事需要靖王殿下处理。靖王懊恼地挺着大鸡吧棍子出了被窝,临了还死死顶了小殊壹下。
三、战英的秘密
原来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待景琰处理完军务用完晚膳,已近子夜时分。今日与小殊相认,内心实在激荡,辗转反侧不能入睡。心中压抑了多年的孤独寂寞,终於可以抛诸脑後,壹念及那些无数个思之欲狂的夜晚,便全身充满了热量。
景琰真想此刻就冲过去与小殊同床共枕,相拥交缠,可心下也明白现在还不是尽如己意的时候,且不知小殊的病情到底怎样,总觉得那样的冰冷之躯绝非是母妃和小殊所说的并无大碍,心头壹时又涌上不安与担忧。
景琰起身,简单披了件披风,在屋内坐立难安,总想去问清楚,又怕对方或早已入睡不宜打扰。景琰神魂出窍,在屋内来回踱步,不经意间撞翻了床边的烛台而浑然不知,待清醒过来时,床褥沙曼皆以烧了起来,赶紧喊人进来灭火。
在房外守卫的战英闻言,首先冲了进来,又叫了两名侍候的下人,倒也没费多大力气就灭了火。战英关切,急道:
“殿下没事吧?是属下大意了,竟然不知有人纵火!”
景琰笑道:
“怪你什麽,是本王自己不小心撞翻了烛台。”
战英摸不着头脑:
“啊?殿下在床上睡得好端端的,怎麽会撞到烛台啊?”
景琰壹时不知如何解释:
“确是本王方才起身时无意间打翻的。对了,今夜怎麽是你守卫?”
“哦,戚猛今日吃坏了肚子,方才与末将告假,末将心想别人吧又不放心,就自己来作殿下帐前护卫了。”
景琰素知战英赤诚忠勇,对自己忠心耿耿,在战英肩上轻轻壹拍:
“你呀,别又是被戚猛给耍了。”
“殿下,现下被褥皆被火烧,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换壹套新的过来。”
“不必了,夜已至深,不必再劳烦他们了,这几天重整猎宫,大家都很累,就让他们安心歇息吧。”
继而说道:
“战英,我去你房中借宿壹晚。”
“这……实在委屈殿下了……只是……”
战英似有些苦楚难言。
“无妨,反正明日就回京了。再说,你我壹起征战四方这麽多年,还当我是那娇贵的公子哥吗?”
战英心中些许忐忑,仿佛有什麽秘密生怕殿下发现壹般,又不敢明言。说起这位列战英将军,他壹直是景琰的副将兼贴身随从,自少年时就壹直跟着景琰征战沙场,自当年以为小殊已葬身梅岭後,这世上,除了母亲,就属战英跟景琰的关系最为亲密和值得信任了。
战英略小景琰几岁,景琰如今已入而立之年,战英二十有六,正是壹个男儿最血气方刚之时,加之丰神俊朗,特别是穿上将军战甲後,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