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口头抗议还是要的。
歹徒果然不予理会,继续用屁眼微微嵌住阿展的龟头,轻轻左右摇着臀部,约莫摇了几十回,歹徒又吸了一口气:「啊!嘶……」然後缓缓坐下。
「啊!」阿展忍不住轻轻淫叫了一声。
好紧!好暖!好……好爽!
阿展不得不承认:真爽!
当然,以阿展的条件,他的处男生涯早就结束了,而且虽不滥交,至今也有过三、四个性伴侣(若说前女友数的话则有六、七个),但他从没尝试过肛交,这……一样是插入的动作,竟然感觉差这麽多!
*******************************05-01
歹徒发出似痛似爽的淫叫声,自己上下地操着阿展的大屌,两手则抠弄着阿展的乳头,四片火热的唇贴在一起,两条灵蛇在搏斗纠缠着。
阿展的心里给自己心理建设着:「我这都是被逼的,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
过了一会儿歹徒不知是累了还是怎的,停了下来不再上下运动,阿展欲罢不能立刻不假思索地挺进插干。歹徒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再度配合地动起来,由於两人的频率不同,有时干到很浅只剩龟头还嵌在菊花里,有时又干到最深处让歹徒腿软,不得不攀住阿展的脖子,整个人都要挂在他身上似的。就这麽不知过了多久,阿展感觉那种快感已经超越了情慾巅峰,他也开始疯狂浪吟。歹徒知道阿展快射了,便引阿展的嘴去吸自己的乳头,另外腾出一只手来快速打枪。由於一直被顶到酥麻点,歹徒本来也就快射了,最後两人便叫成一片,阿展内射在歹徒体内,而歹徒的子弹则扫射在阿展的胸腹之上。
阿展瘫躺在垫子上,歹徒把他身上的精液舔乾净,然後来跟阿展舌吻,阿展一时不察,便把一些精液连同口水吞了下去。
歹徒这便起身不知在作些什麽。阿展心想,既然歹徒已经得逞,自己应该会被释放吧,於是也就继续躺着,静观其变。只是心里却始终静不下来,那种禁忌的快感竟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咔嚓、咔嚓……」
阿展的眼睛虽然被绑住了,却也猜到那是相机的快门声。
「你,你要干什麽?」阿展的手被控制住了,只能紧夹住双腿,试着遮住自己刚射完精却还硬着的大屌。
歹徒又恢复怪腔怪调地轻笑一声:「不用遮了,刚才的过程我已经录影了,现在拍几张照片又算什麽?」
阿展回想刚才的确曾听到「哔」的一声,心中暗暗叫苦。
「你放心!」歹徒道:「只要我放了你之後你别报警,偶尔听我的指示咱们再好好的爽一爽,那麽这些影片、照片的就不会在网路上出现。」
「不!不可以!」阿展微弱地抗议道:「我不可以再跟你作这种事了!」
歹徒出门前答道:「你放心!当然不会!因为下次换我干你了!」
阿展脑子一阵发麻,呈现空白状态,对歹徒开关门的声音也没有反应,直到半晌才回过神来:「等一下!你要去哪里?放开我!」叫了几声之後发现歹徒似乎远离了,阿展开始挣扎想自行脱身,然而终於放弃了。他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人摆布。他心想,如果自己一直没被放走,阿嘉应该会来找人吧?毕竟是他开的车,阿嘉总不可能光靠骑车下山去吧?这麽思考之际,一个隐忧浮现在脑中:「万一阿嘉来的时候遇上了歹徒怎麽办?要怎麽向阿嘉示警呢?」过後又想:「眼下我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示警呢!自己现在应该是光溜溜的,被阿嘉看见了可真够糗的!」搞了半天,阿展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比较希望阿嘉来救他还是歹徒回来放人。「歹徒回来的话真的会放人吗?他说『下次』换他要干我……这下次要怎麽算起?」他的肛门猛地一紧,体内也升起一阵燥热的感觉。「歹徒是变态吧,被干竟然那麽爽……」
心里还在交战烦恼着,门「呀~~」地一声开了。阿展还在犹豫着,来人是谁?该怎麽开口时,答案已经揭晓。
**************************
高警官转而问道:「是你进去救了他?」
我点头答「是」。
「你有注意到屋里的摆设或什麽其他的细节吗?」
我摇摇头:「没有,因为我当时一心只想要救人,我是等歹徒走远了确定他不会突然折回来之後才进去的,找铁链的锁的钥匙又花了一点时间,我们真的很怕来不及在歹徒回来之前离开工寮,所以我们都没注意屋子里到底有什麽特别的。」
高警官不死心:「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吗?」
我用力回想了一下:「歹徒他应该没打算在工寮久留,因为里面的东西很少,一张旧桌子,两张破椅子,一张有点湿霉味的床垫……我实在想不起到底还有什麽了。」
高警官:「这人看起来应该是临时起意,随机掳人一逞私欲,竟然连同性都不放过,对了。」他追问道:「刚才他形容的塞在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