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你知不知道百老汇有部音乐剧叫做《西贡小姐》?」
当阿武带着我走在西贡的街头,游荡来到洋人街时,阿武领着我来到了一家咖啡馆,阿武说这家咖啡馆的越南咖啡很好喝,要我也嚐嚐。在这家充满法国殖民时期遗留下来的建设风格的咖啡馆里,我问了阿武这个问题。
「咦?西贡小姐音乐剧?那是什麽东东呀?没听过。」
阿武一边摇头,一边点起了香菸,吸了一口後,呼地,故意朝向我面前喷出烟雾来,「啊~我不像你这麽有水准啦,我只听过南台湾小姑娘。」随後,又是一阵烟雾,袅袅喷来。
「烟不要故意喷过来啦!」我不甘示弱,随即也点燃了香菸,朝向阿武面前喷去,「妈的,你这个资本富商死台客,你是在越南混的人,竟然都不知道《西贡小姐》,真是有够土的!我现在知道了,原来你都在肖想南台湾的小姑娘!」我忍不住地又亏了一下眼前这位,我最爱的男人。
「对啦对啦,我是死台客,你是正人君子、你是柳下惠,是哦,你都不会乱肖想什麽台湾小姑娘!」阿武也不甘示弱地说着。「呵!搞半天,原来你喜欢西贡的小姐啊?行!没问题,这趟我一定会帮你安排,搞定几个西贡小姐给你,西贡小姐是很辣的哦,真他妈的带劲呀!嘿嘿!」
「嗯,谢谢,原来我这趟跟你来越南是为了要买春当嫖客的……」我啜了口咖啡,故作轻松状地说道,「不过,你怎麽知道西贡小姐很辣?你搞过啊?」
「呵呵,这个嘛……」阿武只挑了挑眉,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不置有否。
「哦……」我无语。想到阿武来到越南做生意仍不忘嫖ji的事,便觉得有点难过。一下子也不晓得该说些什麽了,只好拿起香烟,沈默的抽着。
过了好一会,阿武问我:「怎麽了?为何皱着眉头都不讲话?」
「没有,没事。」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干嘛,你是在想该如何买西贡小姐的春、要怎麽做嫖客的事吗?啊~这你不用担心啦,有我阿武在就搞定了!」阿武逗弄着我说道。
我听了,睨了阿武一眼,笑笑不语,高举握着的拳头,装出要K他的模样。
阿武也笑着,随即也举起手臂,作出一副阻挡动作。
我和阿武,两人彼此相对,默然地笑着。
忽然,阿武说道:「没有,我没有嫖ji。真的。」微笑地对着我挑了眉。
「只不过,你知道,男人嘛,做生意有时候总要和客户上上酒店应酬应酬一下,是会有西贡小姐来坐台,逢场作戏,在所难免,但是最後我都没和那些小姐上床就是了。」
我点了点头,心下感动,原来阿武还是知道我的心情的。
尽管感动,但是我仍是用着哥们的语气说着:「我知道啦,男人咩做生意本来就是会这样。而且,人说食色性也,有时候情势所逼,真要嫖人或被嫖,那也是由不得你的啊。我只希望你要注意安全,记得一定要戴套子,嗯,可不要让你的老二得到了什麽奇奇怪怪的病才好!」
「去你的!说什麽嫖人或被嫖,妈的,你的老二才会得病咧!啊!呸呸呸,童言无忌狗臭屁,你不会得病,你不会得病!」说完,阿武倏地朝向我臂膀轻轻的搥打了一下,「嘿嘿,我出门,行李里面都嘛会准备套套的。」又挑了挑眉。
「哇咧,你准备这麽周到啊?干,你真是一位有够专业的嫖客。」我嬉笑地说着,「咦?套套不会是你老婆帮你准备的吧?」
「啍,少罗嗦!这东西仍是居家旅行之必备圣品,尤其出门在外,更需有备无患才行!不过,这事跟我老婆无关,我们别提她了!」阿武对我摆了摆手。
然而,我忍不住想知道他们夫妻间的事,便嗫嚅地问着阿武:「嗯…你们夫妻俩……一切都还好吧?」心下却想着:真心希望你们不好,早早离婚。嘿嘿,阿武你就此投入我的怀抱吧。哎──我真是个为爱自私的恶魔呀!
「好了,这没什麽好说的……」阿武对我摇了摇头,不愿多提及,然後笑了笑说着:「嗯~这几天,你是一定要跟我去见识一下台商在越南开的酒店,你跑不掉的啦,到时你要是看上了哪位西贡小姐,你可不要来求我借你套套用!」
「谢谢,你留着自己慢慢套吧,我是绝对不会去嫖西贡小姐的!」我注视着阿武,嘴上如此说,心里面却只想着,要到何时才能跟阿武一起使用那套……
「好啦,不要说这个了,」阿武又燃起了香菸,「你之前说的什麽《西贡小姐》音乐剧,是在讲什麽?说来听听吧。」
「嗯,西贡小姐啊……」我饮啜了最後一口咖啡,也点了一根香烟後,才缓缓说道:「那是一个,关於两个不同种族、不同世界的人之间,爱恋不可得、等待又失落的故事。最後那位痴心等待着爱人回来的西贡小姐,为了小孩子的将来着想,因此举枪自杀身亡的悲惨爱情故事。」我说着。
「啊!这麽惨呀!那是悲剧罗?」阿武说。
「是啊,爱恋不可得、等待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