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半过後,我叫醒了阿武,等阿武梳洗着装完毕,时间也已经快要接近中午一点了,我和阿武两个人便一起出门,准备要去吃饭。
阿武骑着陈桑留下来的摩托车,车速缓慢的载着我行驶在西贡的市区上。日正当中,外面的气温也开始热得像烤炉一样。我和阿武两人坐在摩托车上,都不禁开始汗流浃背了起来,两人都涔涔流了满身的汗。
我在後座嗅着阿武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汗水味道,我不禁又开始很本能的感到有些亢奋了起来,老二几乎是快要完全勃起了,但是我不敢逾越,我不敢让自己已经微硬的阳具去顶到阿武的身体,那会让人尴尬。所以我只好不时扭捏地调整着自己的坐姿,两只手架在阿武的腰上保持抗力点,然後两脚蹬着摩托车踏板,身体使力地往後移位,好让自己不要那麽的贴近阿武。但是很难,摩托车的座位很小,根本没什麽空间足以让我可移动,於是我开始藉说话来转移注意力,以免除老二即将完全杠起来的局促不安。
「阿武,你来越南都自己骑摩托车晃啊?」我大声吼着说话。
「是啊。」阿武微转过头来,「有时候也会开车。」
「嘿你对越南真是很熟悉了哦,你总共来越南几次了啊?」我又吼着说。
阿武又微转过头来。「嗯,十几次以上吧。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我看你已经是越南通了嘛你。」我说。
「还好啦。」阿武又微侧转过头来回答。
「嗯,好热喔,」我又说。「都流了一身汗了。」
「再忍耐一下吧,到了店里就可以吹冷气了。」阿武侧转过头来说。
「我们要去吃什麽?还很远吗?」我又问。
「我带你去吃越南菜。快到了,还有一段路就到了。」
「嗯……」我吱唔一声,没再答话。然後我才回神来,注意到自己的老二已经软叭叭的了,不再有勃起的硬度。果然,藉着讲话来转移注意力还是有效的。 老二软下来了以後,我便不再开口和阿武说话了。我开始在摩托车上,左顾右盼街上的景色。而阿武也专心的骑着车,也没再转过头来和我说话。然後又骑了一段路之後,我们在十字路口停下来等红绿灯,阿武才又回过头来说──
「阿文啊~我们两个有好久的时间没有一起骑摩托车了耶。」
「对呀,好久了。」我说。「我们真的好久没有一起骑摩托车了。」
「不过我也是只有到越南时才会骑摩托车。」阿武又说,「到了我们这种年纪了谁还会骑摩托车啊,我们这票人,现在每个人都嘛在开车了,不是吗。」
「那是你呀大老板,」我说。「我在跑工地的时候,都嘛是骑摩托车的。」
「是哦?我都不知道说。」阿武微侧回过头来说。
「没办法你结婚了嘛,有老婆孩子要顾,又有事业要做,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可以出来和我们鬼混啊,你当然嘛不知道。」
我说完,路口号志灯转变了,阿武却没注意到,仍侧转回过头来,只顾着听我讲话,我拍拍阿武肩头:「喂喂~绿灯了,走了走了。」
阿武回过头去,催了油门,摩托车又缓缓起驶着,然後阿武又一边骑着车,一边微转过头来,说:「那是你们都不来找我出去,还说咧。」
「拜托,我们怎麽好意思去找你出来鬼混,你现在已经是有小孩的人了。」
「那没小孩之前呢?」阿武说。「那时候你怎麽都不来找我出去?而且我结婚到了後来,你也都不怎来找我了,每次邀你来我家,你也他妈的藉口一大堆都不来,还说咧,我在家多无聊你都不知道。」
听到阿武的话後,我顿时为之语塞。过了一会儿,我才开口说道:「反正,反正你结婚了,总是有属於你自己的家庭生活要过,我不想打扰你……」
「你为什麽要这样想?」阿武回头说。
「人生不就是这样子的吗,」我说。「你现在有你的责任要负,我再找你出来鬼混,好像也说不过去了,不是吗?」
阿武听了我的话後,也没说什麽,只是默不作声的骑着车。我也没再多说什麽。一下子两人气氛变得有点怪怪的。我在摩托车後座想着,确实,我是不愿意去阿武家没错,那只会让我自己难过而已,我还能说什麽。
两人默不作声的又骑了一段路之後,又遇到了一个号志灯,我们又停下来等红绿灯,然後阿武忽然回头说──
「嗯,文啊~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大家在三更半夜,一起骑着摩托车去北海岸那次的事情吗?好久罗,好怀念哦……」
「记得啊!我怎麽可能会忘了!」经阿武这麽一说,那些记忆马上浮现於脑海中,一兴奋不自觉的便往前靠,整个人几乎是贴上了阿武的背,然後我在阿武 的耳朵旁说道:「那时候大家好像疯子一样,专做那些神经病才会做的事情。」
「是啊,那时候大家真的是像疯子一样没错。」阿武也笑着说。「那一次也是我载你,你还记得吗?你那时候在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