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凝神倾听。
可是没有任何人回答。
他等待片刻,忽然如被发动进攻的豹子一样动起来,转身扑向记忆中的响铃所在的位置,手狠狠地一扫。
手扫了一个空。
不但响铃,连同茶几上的其他摆设,都已经被人移走了。
淩卫摆动着头,没有焦距的眼睛缓缓扫过候见室。
什麽都看不见,他明显处於劣势。
「到底是什麽人?你对我做了什麽?」他冷静地问,一边扶着沙发椅背,慢慢坐下来,「也许,我们可以谈谈。」
借着说话的掩护,左脚跟在地毯上连续蹬了三下。
「不管你是和我,还是和淩家有什麽过节,反正我现在什麽都看不见了,你已经稳占上风,为什麽不坐下来谈谈呢?」淩卫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更冷静一点。
他把精力集中在耳朵上,不放过身边的任何动静。
身後来的一点点声息被他敏感的捕捉到了,他按捺着狂跳的心脏屏息等待,猛然弯腰把脚後跟弹出的匕首抓起来,失明让他估计失误,没有准确握住刀把,刃口划伤了他的手掌。
不过现在顾不到这些了,淩卫拿它飞快地转身,往身後挥刺。
笃!
利刃一下子紮入靠近自己的异物中,淩卫愣了愣。
那不是刺入肉体的声音,反而比较像利刃刺入木头的声音。
他往前伸手摸了摸,匕首深深嵌在木头里,这个高度和造型,应该是原先摆在候见室角落的太阳木挂衣架。
可恶!
淩卫咬着牙,打算把匕首从木头里拔出来,一只手忽然无声无息地搭过来,抓住他的手腕。
淩卫本能地翻手,闪电般出脚侧踢。
但他吃了看不见的亏,完全估计错了。
敌人并不在他估计的地方,完全踢了个空,而几乎就在同一刻,腹部受到了狠狠的一下膝撞。
剧痛从下腹直刺大脑。
淩卫一瞬间痛得说不出话来。
偷袭得手的敌人非常强壮,而且善於近身格斗,趁着淩卫跌跪在地毯上,他反扭住淩卫的手,用准备好的软手铐锁住淩卫的双手。
强大的力量涌过来,把双手失去自由的淩卫推倒在地毯上。
对方在他领口扯了一下,似乎想撕开他的军服,但立即就发现那是不可行的──军服的特殊质料,人力绝对无法撕破。
他很快就改变策略,转而对付淩卫的钮扣。
「住手!混蛋!」淩卫怒吼起来。
有人,而且绝对是个男人,他的手正把自己身上的军服钮扣一颗颗解开,动作很俐落,但一点也不显得慌张,好像他并不清楚自己正在随时有司官闯入的王族候见室里行凶。
「放开我!」淩卫大声地吼叫,希望可以引来附近的人。
他彻底的反抗和大叫招来了对方的惩罚。
似乎不希望他的脸上留下伤痕,几记重拳全部击打在腹部。
好疼……
淩卫不肯发出示弱的痛楚声,咬着牙,扭曲着面孔,痛苦地蜷缩起来。
军服解开後,衬衣也被打开了,胸膛凉飕飕的。
男人的指尖在胸肌上划过,不假思索地捏住了一个小巧的突起,下流地搓动。
淩卫倒吸一口凉气,又惊又怒,「你想干什麽?」
「混蛋!」
「变态!」
不管他骂什麽,对方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开口,充耳不闻地玩弄他的敏感的乳头。
把可爱的花蕾拉扯肿胀挺立起後,黑暗中的敌人如同啃咬果实似的,开始用牙齿咬玩他的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呜────」淩卫呼吸骤然加粗,忍无可忍地大骂,「你给我滚开!我一定杀了你!」
不知道他的话是否刺激到对方,男人一边持续对着乳珠的唇齿折磨,一边把手游移到皮带头的位置。
淩卫头皮一阵发麻,「不,住手!」
他激烈地反抗,企图翻过身,但是被绑在身後的双手太碍事,略翻个侧身後,对方很轻易地把他拉了回来,用仿佛要把那一点咬下来吃掉的狠劲,重重地咬了已经被挑拨到半肿乳头一下。
辛辣的痛楚窜上脑门。
「啊!」淩卫失声叫了出来,扭动着挣扎。
他恨死了眼前这一片黑暗,让他像个白痴的洋娃娃一样,被人绑住双手为所欲为。
淩涵说得对,王宫是个可怕的地方。
如果淩涵在的话……
他咬咬牙,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什麽时候开始,自己竟然依赖起淩涵了?既然是军人,应该随时做好应敌和犠牲的准备。
但是,这样的犠牲──连敌人的脸长的什麽模样都不知道,还被淫猥地玩弄身体,实在太窝囊了!
「是男人的话就开口说句话!我知道了,你是性无能吧?不能和女性交往,所以才来做这种鬼鬼祟祟的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