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说我要是说有你信吗?
刘峥摇头。
许爱浓说你不信我也得说实话,有,不止一次。
刘峥惊讶的挑起了眉,似乎是痛下决心了,说,那咱们挑个吉日良辰把事儿办了吧。
许爱浓说成啊。
刘峥便又说,爱浓,你跟杨敬贤从前怎样我不管,只是如果你决定是跟我交往了,我希望你能跟他断绝来往,对不起我很自私,无法容忍你有别人。
许爱浓沉默了好一会儿,苦笑说,这个难度有点大,我要回去跟他谈谈。
许爱浓给杨敬贤打电话,时间有点儿晚了,接电话的是云隐,很快便又换了杨敬贤来接。
杨敬贤问:“公司有急事?”否则爱浓不会这个点打电话,他们向来互不打扰。
许爱浓说:“不是公司的事,是我的事。”
杨敬贤的声音扬了起来:“出什麽事了?”
许爱浓说:“敬贤,我不知道你这次什麽时候能回家,是这样的,我现在有个很不错的对象,处了也有小半年了,对我特别上心,他倒是没什麽别的要求,就是想我能对他一心一意,所以我想通知你一声,最近这两天我会从你家里搬出去,然後要是没什麽事的话,咱们以後尽量也少联系,你放心,我不会影响工作。”
那头完全没有声音,许爱浓以为断线了,喂了两声才又听到杨敬贤的声音:“他是刘峥?”
许爱浓也不打算隐瞒:“嗯。”
杨敬贤的声音犹如极地深寒:“你再去见他一次试试。”
许爱浓皱眉想抗议,电话一下子就被甩断了。
谈判失败了,许爱浓心情很不好,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去翻按摩棒出来玩,他把自己弄得热汗淋漓,躲在被窝里享受肉体欢愉,企图把自己弄得很累然後可以很快入睡。
他玩的正开心的时候,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了,杨敬贤站在门口脸色铁青,外套都还来不及脱。
许爱浓吓得结巴:“你你你、你怎麽回来了。”一边慌忙拔插在屁股里的棒子。
他越是紧张就越是慌乱,不小心把震动档打到了最大,自己都受不了了要尖叫。
杨敬贤掀开被子看他狼狈的样子,他非常意外,一路上积压的火气一下子灭了不少,弯腰去捞他,许爱浓死命躲:“走开走开!”
杨敬贤还是把人捞了安自己怀里,一边哄他一边帮他摆脱困境:“嘘……安静别动,别动。”
许爱浓眼泪都要下来了,抓着杨敬贤的大衣胸口不敢动作,直到那根棒子从紧张收缩的肛 门慢慢拔了出去,他不可控制的呻吟了一声,摩擦的快感让他颤抖。
杨敬贤不是圣人,这个样子的许爱浓他直想压在身下狠狠干个痛快,他拉开他的腿暴露出被按摩棒松懈过的入口,润滑剂湿乎乎的使得那地方看起来非常诱人。
许爱浓没什麽力气抵抗,很快就被攻陷了,或许是做了扩张,杨敬贤进入时他并未觉得十分痛苦,直到杨敬贤又残暴起来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许爱浓使劲抽杨敬贤耳光,可他抽了一个就被抓住了手腕钉在头顶,下身遭到了更无情的凿入。
杨敬贤问他:“刘峥有没有碰过你?”
许爱浓咬牙切齿:“他的技术比你好一百倍!”
杨敬贤捏着他的脖子:“说实话!”
许爱浓气急败坏:“你凭什麽兴师问罪!有种你告诉我你没碰云隐!”
杨敬贤不说话,气得越发狠劲操弄他,许爱浓被干的直想喊疼,死死咬着嘴唇一直到咬出了血,等杨敬贤射了,他才松口气瘫软在床上,可刚喘过来一口气,又被按住了。
杨敬贤火气大的要杀人,岂能轻易饶他,早跟他说过,玩归玩,不要玩出格了连家都不要了,他居然打电话说要跟别人过去了,他当他杨敬贤是什麽人。
许爱浓最後还是很没用的被操晕了。
杨敬贤消了气,抱着人给刘峥打电话,时间是淩晨三点半。
刘峥看了号码才接的,挺亲昵的叫了一声爱浓。
杨敬贤说:“刘峥,你挖我的墙角?”
刘峥清醒了不少,说:“杨总你哪里的话,我是情不自禁,再说爱浓也没拒绝。”
杨敬贤懒散想睡,抱着怀里的人滑进被窝说:“离他远点。”
刘峥说:“论到实力,我不是你杨总的对手,你大可以把我从这城市里赶出去,可我不会主动放弃,除非是爱浓自己来跟我说。”
杨敬贤怒极反笑:“行,等他明天睡醒。”
许爱浓醒时已是大早上,窗外天气很好,窗帘被掀了一层,阳光从薄纱中透过来,照得一室绮丽。
杨敬贤坐在他床边翻报纸,见他醒了,合拢了报纸去给他端早点上来。
许爱浓问:“你怎麽还没走。”
杨敬贤示意他先把早点吃完,然後把椅子拉近了,手肘撑着膝盖贴近他:“说说看,跟那姓刘的怎麽回事?”
许爱浓说:“我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