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筹备生育已经是板上钉钉,池汐虽然心理准备还没做好,可是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是她没法再推却了的。
于是次日傍晚,明太医就和几个太医院的人出现在了她的寝殿,对着困倦疲惫的她上测下测。
“陛下身体康健,并无异常,月事预计在两周后,现在正是服药的好时候。”明太医有些胆战心惊的和她请示着,“汤药臣等已经调配妥当,请问陛下……”
池汐扁了扁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好脾气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碗里的东西黑乎乎的,像是滴了墨水的米糊,传到鼻子里的,还有一股奇怪的花香。
或许是见她皱眉,旁边很快就有人上前解答道,“中药味苦难闻,臣等怕陛下厌恶,特意取了花蜜熏了几番,陛下若是仍觉得不妥,臣回去再想别的办法。”
池汐摆摆手,也不再犹豫,捏着鼻子便灌了下去,那又苦又腥的东西混着花的香气,可谓是不lun不类,那东西刚一入口,池汐就差点恶心的吐出来,一直到硬着头皮喝了个干净,作呕的感觉还让她狠狠蹙着眉。
也许是因为那东西实在不是正常人能喝的,她才喝完便觉着不适,不知怎么头有些晕晕的,手脚更是没了力气,太医说这是正常反应,她便只能屏退了人,早早的上榻休息。
池汐迷迷糊糊的睡了几个时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竟是被活生生热醒的。
这寒冬腊月,有人尚且还需要盖着七床被子才能保持体温,可她这会却像是着了魔,额上足足泛了一层汗。
而且还口干舌燥的。
这药劲还挺大。
池汐擦掉鼻尖的汗,黏腻的触觉让她皱了皱眉,索性便起身倒杯茶,一杯茶还没倒满,就听见有人慢悠悠的脚步声。
步伐稳健,不疾不徐,池汐甚至无需回头,就猜到了来人。
也是。这偌大的后宫里,最急着要孩子的也就是他了。
“你怎么来了?”池汐笑着,顺手又翻了一个茶杯,倒了两杯茶出来,“这么急?”
顾亦尘轻笑,“能不急么?”也许是因为本就是就寝的时间,他穿的并不多,一身恰到好处的白色睡袍,轻薄的简直让人看一眼就想给他扒了,“毕竟年岁也不小了,若是再过上两年年老色衰讨不到陛下喜爱,岂不是要孤独终老了?”
瞧瞧他这两句话说的,那酸味几乎要把房顶掀翻。池汐回过身,将一杯茶递到他手里,眼珠滚了滚,便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个遍。
“怎么会,”池汐笑意盈盈,心里面那股子火烧的正旺,“虽然你年岁是大了些,可是你瞧你多会呀。这薄薄一层衣裳,你说不是特意来勾引我的我都不信。”
顾亦尘莫名其妙的低头看了眼还穿在身上规规矩矩板板正正的衣服,“勾……引?”
“对啊,”池汐理直气壮,“你穿这么少不就是来勾引我和我干柴烈火共度春宵然后父凭子贵重返后位的吗?”
“……”顾亦尘脚步顿住,愣是没接那杯茶,反倒是伸出手去探了探小姑娘的额头,“药糊涂了?”他自言自语道,“不能吧?”
虽然说他确实有些许父凭子贵的心思在,但若说是勾引,那可是绝对没有的。
只不过是想着早晚都要做,便没穿的太多罢了,免得碍事。
池汐一时间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过好在对方是顾亦尘,她自然可以蛮横些,于是干脆茶杯一放,舔了舔后槽牙,趁着对方还在发着懵的时候,一把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顾亦尘活了快三十年,当真是头一回,被如此粗暴的按在了一个小姑娘身下。
池汐燥热的厉害,明明昨晚被方凌洲过度使用的那个地方还在发酸,可是这会欲火攻心让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何况这人还是顾亦尘。
池汐只觉得这将人一推倒,心智就更加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从舌尖到舌根全都干涩的厉害,急需什么东西来shi润,而胸前两团棉软的rurou,也开始有了饱胀的酸涩。
她想起昨天方凌洲所说的,欲望强烈的时候还会流出nai水,她便忍不住的有些紧张,胸却不自觉的往前挺了又挺。
她俯下身亲上了顾亦尘的嘴唇,才刚贴上去就急不可耐的往他唇齿里钻,男人倒是配合,很快两条软舌就缠在了一起,吻的汁ye淋漓。
顾亦尘的舌头如她所料般解渴,她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拼了命的吸吮,吻的舌根都累的发酸还不肯停,而吻着吻着,她就不自觉的抓住了男人的手掌,覆在了胸前那团软rou上。
送到手的甜点,顾亦尘自然不会拒绝。
女孩的ru尖有些许shi润,可是他也能从小小的ru头上摸到那个小小的缝——第一次出nai总归是有些疼痛在的,但比起破处的痛也不值一提,不过是nai水冲破那层从未越过的界限从ru头挤出来的时候,有一点涨破的刺激罢了,在快感面前算不得什么。
可是,一想到女孩第一次出nai仍然是他在场,顾亦尘心里边觉得说不出的舒畅。
好不容易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