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接受度还挺高,顾亦尘才慢悠悠的加大了力道,小小的ru尖被吸的红肿,他用牙齿磨了磨,瞧着时候差不多了,便趁着女孩松快的时候,猛地一吸。
那个细窄的缝隙被强大的吸力撑开,池汐尖叫一声,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而冲破阻碍的快感让她几乎受不住,软趴趴的瘫在了顾亦尘身上。
其中一只小ru被释放,就让另一只更加难受,涨涨的像是下一秒就会爆开一样,而即便她用手用力的掐挤,也只能依稀看见ru尖上那个微微颤着的小眼,却没法挤出nai水来。
顾亦尘正抱着右边那只吃的香甜,微弱的nai香味清清淡淡的在房间里飘着,池汐自己闻不太清,那吃的人却再清楚不过——唇齿中的rurou又软又香,淡淡的nai味和小姑娘身上的甜混在一起,几乎让他不舍得呼气,而舌尖上的nai味也不断跳跃流转着,刺激着脑海中的每一个神经,几乎就像是被下了蛊,竟然一挨上便不想松口了。
也正是因为他抱着那只吸吮舔弄了太久,给另一个人带来了出现的空间,当方凌洲背着手慢悠悠的踱步进来时,屋里的两个人都并不意外。
只是顾亦尘的脸色略有些僵罢了。
池汐正涨的难受,她努力的按压着那只没能得到纾解的ru包,甚至将白嫩的rurou都磨的红了,印出几个不深不浅的痕迹来,都没能挤出一星半点的nai水,此刻看见方凌洲出现,那心情便如同遇上了救世主一般,立刻撑起半个身子来喊他,“方凌洲!”
顾亦尘有些不满的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可是到底还是没多说什么,只是嘴上的力道又大了些,吸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更疼还是更爽了。
方凌洲脸上的笑意更浓,面对女孩祈求一样的眼神,倒也舍不得再折腾她——固然听她求饶的确有趣,但现在可不是什么能尽情钓着的时候,女孩身下,还有一头饿狼在虎视眈眈呢。
何况他今日来,原本就是为了尝尝那一口nai鲜味儿。
都说相处的久了便会越来越像,在这一点上,方凌洲和顾亦尘还真是一般无二,既然知道做不了唯一的那一个,那就争着抢着去做第一个。
生怕再磨蹭会让那只原本给他留的小ru被顾亦尘抢了去,方凌洲话都来不及说,就直截了当的半跪下身子,一只手托起池汐一侧的ru房,喝酒似的猛地嘬了一口。
池汐甚至来不及反应——方凌洲的手法比起顾亦尘来说当真是粗暴的太多,可是两侧ru尖收到截然不同的对待,连带来的爽感也不尽相同——在顾亦尘那,如同小火慢煮,一点一点把她蒸熟,而方凌洲就像是二话不说的直接起锅烧油爆炒,池汐那声舒服的喟叹还没能钻出口,就被两边的人弄软了腰。
微妙的快感在脑海里打转,池汐被两边的人吸的有些忘我的时候,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了两人喘息间隙的对话。
“你昨天不是刚来过?怎么还来?”
“你昨天不是也吃过饭了,怎么还吃?”
“……恃宠而骄了是吧??”
“毕竟难得比你受宠一回。”
顾亦尘似乎气的不轻,声音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我怎么才发现你这么不招人待见?”
方凌洲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我招陛下待见。”
池汐脑袋晕晕的,那股子磨人的热劲还没散掉,花心深处还有些痒,像是等不及要吞些东西进去似的,胸前纾解的人差不多了,她就忍不住扭扭蹭蹭,像是只黏人的小猫似的,翻着肚皮蹭来蹭去的求着主人的摸摸。
“这催产的药物怎么和春药似的?”顾亦尘皱着眉,由着池汐拉着他的手蹭上某处粘腻。
“本质上也都差不多,让她变的敏感些自然会高chao的多。”方凌洲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蹲酸了的膝盖,慢悠悠的站起身来,他唇边似乎还带着些nai渍,色情的紧,“你先吧,我喝口水润润,甜的腻牙。”
“怎么这会儿这么大度了?”顾亦尘冷笑,手脚却利索的剥去了身上的衣服,挺起的rou棒隔着亵裤蹭了又蹭,刚一被释放就雄赳赳的挺立起来。
方凌洲笑而不语,只是倒了一杯温水立在旁边,衣衫完整衣摆整齐,就连身下的反应都被藏在衣裳里,没那么明显了。
乍一看,还以为他和床上那二人毫无关系,整个一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池汐虽然脑袋发晕,可也不是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她顾不上那个站着的人,手中抓住了身下这人挺立的rou柱,红着脸就想吃进身体里面去。这样的女上位她也做过许多次,因此这动作也不费多少力气,只听顾亦尘倒吸一口凉气,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成了负值。
坚挺粗壮的rou棒挤开狭窄温暖的甬道,直直刺向中心,花心含苞待放的被这么一顶,就咕嘟挤出一半yIn水来,shi漉漉的从缝隙溢出,像是给那rou棒洗了个热水澡,烫的顾亦尘都闷哼了一声。
这xue儿,竟然比正常的时候更紧致勾人。
顾亦尘还没从插入这一下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旁边那幽幽的声音又跟索命似的响起,“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