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的头部,似乎有两个光圈,微微发亮。
他突然意识到,那是黑影戴的眼镜边框。
杨少军忽然感到一股重量慢慢施加在自己身上。
是黑影的手!
黑影把手按在了杨少军的裆部。
仿佛黑影?法再做多余的动作,又或者说,这动作已经用尽了黑影的全部能量,才能从一个世界碰触到另一个世界。
杨少军感到那重量持续不断地压自己的鸡巴,仿佛没有任何变化,但时间久了,就能感到重量已比刚开始加了一些。
仿佛两个世界的时间是不一的,那边的用力一压,在这边会被?限拉长。
杨少军的意识挣扎,想要唤醒沉睡的身体,但最终动起来的地方,只有一处。
杨少军的鸡巴随黑影的施压,慢慢硬了起来,最终一柱擎天。
杨少军惊恐地“看”见,那眼镜的光圈慢慢向自己勃起的阳具移去,他想要张口呼救,但是喊了半天依然寂静?声,而此刻他积蓄已久的精力早已不可抑制,他分明感到,自己的鸡巴已胀得又粗又硬,长长的肉棒顶得裤腰都离开了自己的腹肌,龟头越来越大,底部一圈包皮被撑得极薄,终于收束不住,啪的一声,龟头整个脱出,包皮像皮筋一收紧,勒在龟头棱下的肉棒末端。
就在眼镜快要接触到杨少军的小帐篷时,突然宿舍的窗玻璃被敲响了。
“杨叔叔!”
随张春来的一声喊,黑影突然消失不见了,窗外的灯光也突然照了进来。
张春来一下子觉得窗里明亮了一些,也终于看清了杨少军的身影。
还有杨少军那高耸的裆部。
杨少军重获自由,长舒一口气,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打开门,感激地将张春来迎了进来。
“杨叔叔,你叫我找你一起打球的。”张春来红脸,怯生生地说道。
杨少军感到头也不晕了,向窗外瞟了几眼,随即拉上窗帘,说道:“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以后就叫我军哥吧,太好了,太好了!”
他那最后两句“太好了”,真是发自肺腑,但是说得没头没脑,张春来见他这高兴,也不由得心中多了几分暖意。
张春来壮胆子,指向杨少军裤裆,飞快地问道:“这是什么?”问完自己脸都红了。
杨少军这才察觉,也不由得一窘,连忙用手挡住,笑道:“小屁孩,以后你就懂了。”
杨少军带张春来,到球场教他打球,张春来开始时,连基本的姿势都学不会,杨少军便站在张春来身后,手把手地教他,张春来感到杨少军就像在他身后张开了一张保护伞,突然有一种?比的安全感。
杨少军演示给他看时,运球如飞,身姿矫健,在球场上高低转折,?不如意,张春来看到兴头,忍不住鼓起掌来。
杨少军出了一身汗,热血沸腾,但脑海中不时闪过一道阴影,令他?法集中精神。
打完了球,送张春来回家后,杨少军迟疑了一下,转身向工厂大门走去。
杨少军是去找看门的老郑,他不但在厂里待过不少年头,知根知底,而且人们都传说他会看风水,懂阴阳之术,只不过特殊年代吃过苦头,所以后来一概不提,只是专心致志地看好大门。
杨少军带了一包,塞给老郑,老郑斜眼看了他半天,突然开腔:
“这事儿我不了。”
杨少军什么都还没说,老郑就回绝了,足见他果然有些本事,看出杨少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杨少军本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唯物主者,但是亲身经历之后,才知世上有许多事,不过是你我没有遇上而已,一旦遇上,什么先进思想落后思想,都要抛到脑后。
杨少军差点就要给老郑跪下了,说道:“郑哥,你可要救我一救!”
老郑吸了一口杨少军递上的,嗯,味道不坏。
“你也成,你可不能说出去,这年头,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出什么事儿!”
杨少军连连答应,老郑便让他把前前后后讲了一遍,唯独不提自己勃起之事。
老郑越听越皱眉,待他说完,又问道:“你想想最近有没有哪里招惹到什么东西?”
杨少军想了一想,说道:“没有啊!”突然一拍大腿,叫道:“难道是那个!”
老郑眼睛一眯。
杨少军说道:“前天我们整理仓库,发现了一堆老课本,说是以前这里的老学校拆迁时留下来的。我当时正在自学英语,见一本英语书保存的挺好,便申请借来,翻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前任主人的批注,字迹又端正,我当时还觉得捡到了。可是几个年纪大的,都劝我扔了,我问他们,他们也说不出原因,只说是旧书发霉,带回去不干净,我一看根本没有长霉,只是有些发黄,还以为他们嫉妒我认得英文,就没做理会,现在还搁在我的枕头底下呢!”
老郑摇头叹道:“冤孽啊,冤孽,你回家后,立即把这书烧了,要紧要紧!”
杨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