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着菜鸟一起出糗。
这次还没全副武装刺枪,转身的速度还算轻松顺畅,要是有钢盔碍眼,转起来就得凭感觉,听声辨位戳敌人这样。
「向吼~刺!」
「杀、杀~!」喔耶,有人放炮。
龙班很自然地瞄向做错事的那位仁兄,是个刚散去菜味不久的弟兄,而龙班又喊了几次口令,目光就集中攻击该位弟兄,直到几次都没有出问题才放过。
「好,759梯出列!」被喊到的那几个刚下部队没几天,彼此面面相觑,还没要出列的感觉,「怀疑啊!出列!」这一喊,有几个下到抖了一下,然後一行人慌忙地跑步出列。
「其他人以班为单位下去练习,三十分钟後验收,不敬礼稍息後带开,稍息!」接着,好戏上演,可惜不能眼睁睁地看,只能一边假装练习一边偷看,看龙班怎样一个一个矫正新兵的动作,那些新进弟兄的脸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这是今天的最大亮点,希望他们懂得甚麽叫做节目效果,好好服务我们这一群观众。
「立正!」龙班表情严肃地吐出这两个字,没有很大声,音量刚好是那一群新兵听得见,我们班在旁边不远处,自然也听得到一点声音。
带着小帽的龙班,少了俐落短发的衬托,整个人愈发地让人感到更加严峻,「干,龙班又再玩新兵了。」在我旁边小我两梯的义务役弟兄摇头叹道。
「还好啦,龙班对义务役的不会太夸张,等你跟我一样签下去,那种训练才是让你想哭,让你身体听到口令都不由自主做出超级标准的动作,即使你心里不愿意也没用。」
「最好是有这麽变态,刺枪术反射动作会很容易就刺死人耶!」
「刺不死你,刺你干嘛?」我用刺刀轻戳了他的屁股,别看那刺刀刀尖钝,用对力气,使足劲道,戳进人体之後一转,再拔出,啧啧啧,放血会放得很过瘾,而且那伤口非常不容易好,若是战时,就可以想见对方伤口化脓感染而升天的情景。
不过我听说若真的打起仗来,动上真格的,刺刀就不会是现在这种钝式的,至於真相如何,我也管不着,我只管龙班已经操到一个新兵腿软的情况,「噗,还没两分钟就软脚,龙班也真爱吓他们。」
「应该不是吓的吧,是玩真的~!」同梯不了解这个中关窍地说,但我也不反驳,免得让他以为我跟龙班很熟,毕竟还是有少部分人看不顺眼龙班的耍酷、爱嚣张。
其实他很善良、温柔的,你们都不懂!我很想在大家面前替龙班平反,不过办不到,免得弄巧成拙。
「快练习啦,万一龙班发现你在偷懒,等等要我们上去出糗怎办?」我又戳了戳他的屁股说,顺便跟其他同一班的弟兄说。
「等一下是每个班都要上去,又没差。」
「如果龙班要我们做到好才换下一班的话,你就知道了。」我好心好意的唤醒了他们曾经遭遇过而不愿回忆起来的回忆。那可是很糗、很窘、很可怜的。
「对吼~!」其他人如醍醐灌顶的开窍了,纷纷开始认真起来。
至於我……,我已经不堪回首,现在龙班对着新兵喊的口令,要不是我按耐住身体,否则早就跟着做了……。这是军队调教有方吗?恨呐~!
怨念展开之余,安官广播了我的名字,於是乎我看了龙班一眼,见他点头示意放行,我便跑去安官桌。值安官的下士班长跟曾排站在安官桌旁抬杠,可那举动看其来怎样都很像是曾排在勾引人。
动手动脚,有意无意的摸啊笑的……。
「曾排好!」打完招呼就看向班长,「找我?」
「曾排找你。」
曾排随即接话:「是的,本排长找你,你早上送去医务所的班长刚打完点滴,烧是退了,可医务所的药你是知道的,比香灰还没效,所以我商请医官开了转诊,让你那位班长外出看病。」
「曾排人真好,但是这跟我有甚麽关系?」
「你陪他去啊!看,我对你多好,外出八小时内回来不用扣假耶!」曾排眼神明显就是另有所图,我趁安官班长离开去做别的事情时,直接了当地问曾排:「少在那边,说吧,你想做啥,帮你买东西?」
「不是,我是押车的军官啊,可以一起出去,然後我们就……」
「就怎样?」
「去开个房间?」
「穿军服去开房间你是脑子进水喔?」
「带便服去换啊!你才脑子进水。」
怎麽想都不是个好主意,「我不要,这麽麻烦,你跟班长两个去就可以,现在他身体欠安,应该没甚麽抵抗力,你可以下手好好饱餐一顿。」
「可是我比较想跟你,你换寝室之後就冷落我了,唉……」曾排顾做噙泪状,装哀怜地看着我,只可惜没有我见犹怜的效果,我说:「少来了,明明是你像只花蝴蝶飞来飞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常藉故去其他连,找了好几次你那个炮……」
「咳嗯!」曾排打断我的话,换他说:「别一直说我,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