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长你跟班长之间就是肉体分享的关系了?」
「不是。」我想了一下後回答。
学弟一脸不解,又问:「不然是甚麽关系?」
「是肉棒跟肉穴的关系,哈!」
「吼……」
「吼甚麽吼,看得出来你喜欢班长,是因为第一次给了他的关系吗?」
这样问有些直白,若旁敲侧击又怕他回答得词不达意,没有回答到点上。听我问得直接,学弟有点支支吾吾地,「我、我……喜欢是喜欢,可、可是班长应该……应该不喜欢我……,反正给了就给了,我、我也没要他负责。」
「还负责哩,他根本没想到这里,总之,要提醒的是班长不是单身,你也看到我跟他真枪实弹的时候,如果你最後还是克制不住,决定意无反顾的话,就不能怨天尤人,因为是你自己的选择,没人强迫你。」我又忍不住念经了,没办法,看到这无辜小动物已经被蹂躏几次还这般死心蹋地的挂念那个做个爱也受风着凉的外强中乾的家伙,不在他脑子里植入一切观念总不安心。
我自己知道我要的是甚麽,所以没甚麽好迷惘的,被情感冲昏头这种事,是小时候才会发生的,现在身强体壮意志坚,心高气傲原则多,要动摇,很难。
寝室里我们两人算是促膝长谈,等到再一次集合上餐厅後,才结束这段唐僧念经戏顽猴的桥段,只是我戏的是愚猴、痴猴、小嫩猴。
值星官还是老样子,看见菜色就露出嫌恶的表情,碍於连长在场,吃得津津有味,他不好意思发作,硬着头皮吞几口饭夹几口菜,请示连长後就要我们用完餐自动下餐厅,人就飘然离去。
根据经验,他等会儿就会遣人去福利站帮他买个鸡排甚麽的来果腹。
而我是那种运动完就没甚麽胃口的人,一顿饭没吃完,还拜托邻兵帮忙分赃,好在左右邻兵惜福又好养,让我免於制造馊水。寝室里我有放一些零嘴,下餐厅後就回寝室去吃了一根巧克力棒,躺着等午休。
这一周我是帮忙轮安官,加上补给班长早上本来有一班安官是他的,结果因为身体不适,让安官的轮班少了一班,所有人的班往前进一供,害我午休少了半小时。
所以我抓紧时间休息,闭目养神一番。
学弟也用完餐进了寝室,我微睁眼看着他默默的作在床上拿起书看,一副无害的闲静模样。
正想继续培养睡意时,寝室门又被推开,这时间应该不太有人会来串门子,因为休息时间很宝贵,尤其是午休,也不可能是班长,因为曾排回来通常都很高调,目前还没听见他档车引擎声与嬉笑声。
「班、班长好!」学弟的声音很紧张地问好,我张眼一看,是龙班大驾光临,难怪学弟戒慎恐惧地问好之後还没回到床上去看书。
「龙班好!稀客稀客。」我坐起身打招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而龙班要我跟他出去一下,说有事情商量。
很难得的会来寝室找我,而且还是商量事情,从他神情我一时间瞧不出端倪。我跟着他走到了他寝室里,坐在床边,还没开口,就看到他开始宽衣解带,解到第三个扣子我就忍不住问:「商量甚麽事需要脱衣服?」
「很热。」喔,原来是我误解了,还以为他这麽开放……。
等他打着赤膊,脱去靴袜,把迷彩裤卷至小腿,坐到我旁边才说:「这寝的人放假,剩我一个。」
「不错,晚上就少了鼾声,龙班你可以好好睡了。」
「你,这几天来这里睡。」他用低且轻的声音看着我,说完嘴脚微微上扬,粗犷的脸庞柔和许多,「那里,就留给他们晚上用。」
「甚麽意思?」龙班总是说出一些他得到的结论,而没有推论过程,需要多问几次才能知道来龙去脉,所以我询问了一下,原来龙班知道学弟跟补给班长之间的关系,那麽,他应该也知道我跟补给班长的关系了?
「给他们当炮房啊?哈!」我笑说,又问:「可龙班你怎麽知道他们……。」
「陪你站安官的昨晚,知道的。」他盘腿而坐,健壮的腿部肌肉衬着浓密毛发,肤色明显比手臂的稍微白一点,脚底又稍微更白一些,透着红,感觉没怎麽长茧。脚指头也是掌着毛的,且指甲修得很乾净整齐。
抬眼与他对上,我问:「你有进去寝室?」
「没有,上厕所经过,听到声音,你也在门口来回好几次。」
所以龙班才问我有关班长的事,原来是他发现了!
果然还是东窗事发,照这样说,应该其他人也多多少少听见了……。
「明明要他们小声音点的,唉!」
「先休息,午休了。」说着,他便很自然地躺下,顺势伸手拉了我,将我带进他的怀里,一下没反应过来,脸就贴在他赤裸的胸膛,被细软的胸毛挠着。
这大白天的躺一起不是很好,一回神就赶紧坐起身,「呃……」临时脑子空白,不知道要说甚麽。
「呵。」龙班轻轻地漾开微笑,「不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