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视线。柏豪很清楚在别人家中随便开启柜门是不礼貌的行为,但刚才的举动已经令柏豪的道德标准大大降低,左手居然好奇地把这门拉开,内里摆放的杂物没有特别,正想把门关上时,柜内最下层的一个满布了灰尘的彩色小盒子却吸引了柏豪的注意力。从来没有性经验的柏豪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但总不成不懂得这些是甚麽。柏豪小心翼翼地拿起封了尘的安全套盒子,盒子已经拆开,内里只剩下一个。成年男性家中有安全套是最正常不过的,柏豪也不会天真地妄想年近三十的家韦仍然是处男一名,柏豪最关心的只是跟家韦做爱的是男还是女,但有一点柏豪留意到的是印在安全套盒子上的日期,相信这盒安全套已经买了一段长时间,加上盒上的灰尘,柏豪有理由相信家韦已经有一段长时间没有跟别人做爱了,这是柏豪心里唯一感到欣喜的,心里暗暗叫好。
手中执着这条簇新内裤,但款式实在太贴身了,再望一望污衣桶,柏豪想出了不光采的点子。柏豪终於放弃内裤,只穿上家韦给他的运动裤和汗衣,还好运动裤不是贴身的款式,勉强可以把柏豪仍然半硬的阴茎掩饰。
好不容易才整理好衣服,柏豪还是不舍地离开洗手间走到大厅,另一幅令柏高再次血脉沸腾的画面出现眼前,家韦居然一经不挂,下体只围着毛巾坐在沙发上。家韦的身材柏豪透过平日他穿着的衣服也可以略知一二,但赤裸上身任由柏豪看过够的还是第一次,那二头肌、三头肌、胸肌、腹肌、人鱼线,加上粗壮的双腿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光滑加上稍稍古铜色的胸腔及腹肌,淡淡的耻毛从毛巾内向上伸展,这一幕实在看得柏豪目定口呆、心跳加速,刚才好不容易才稍为软下来的阴茎再次极速勃起,目光不能自制地凝望着家韦身体上每一寸性感的象徵,一脸羞涩的表现完全印在脸上,只能避开家韦的目光免除尴尬。
「怎麽?衣服不合穿吗?」
「?????不是?????不是????」
「这里有风筒,快把头发吹乾吧!否则很容易着凉。」
家韦实在太窝心了,此刻的柏豪仿似是中了邪术般乖巧地任由家韦摆布,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身体从未如此接近过,柏豪近距望地望着家韦诱人的胴体、近距离嗅着家韦散发着的雄性体味,内心的慾火立即风乘火势越烧越旺,想着的只有家韦身上那讨厌的毛巾阻挡着那令人想入非非的神秘地带,要不是内心那谨余的道德界线作粹,柏豪可能早已经一手把家韦身上的毛巾狠狠地抓去,放肆地把心中的慾望燃烧殆尽,把这朝思暮想的男神痛痛快快地看过够,可惜勇气还是敌不过怯懦,最终还是剩下柏豪一人呆坐在沙发上,望着虎背熊腰的家韦围者毛巾扭着结实圆浑的臀部慢慢走向洗手间。
柏豪一个人坐在大厅沙发上呆呆地回味着家韦的胴体、家韦的体味、家韦的步姿,开始进入不能自拔的忘我境地,就是下体湿漉漉的阳具已经撑起了一个大帐篷也没有意识到,只知道手中拿着风筒毫无焦点地吹着,心猿意马。耳边风筒的燥音下令柏高更加心烦意乱不知所措,怱然从洗手间内传出的沙沙水点声令柏豪重回现实,关上风筒後望向洗手间才发现家韦没有关上门,清脆的水声点点打在浴帘上,同时亦打在柏豪薄如蝉翼的道德底线上,沙沙的水点声仿似有万千张嘴巴在柏豪耳边鼓吹他打破这道德的界线,为自己的人生踏出重要的一步、写上新一页。
单身男性莫说在自己家中不会关上洗手间门淋浴,就算是赤身露体在家中走动也是见怪不怪,这刻的柏豪偏偏仿似是失去了这简单个常识,主观上总觉得这是家韦给他的一个强烈暗示,纵使心目中那薄弱的道德底线还未缺堤,但双脚已经不听命地慢慢步向洗手间。望着洗手间污衣桶上胡乱地摆着家韦刚刚脱下的湿漉漉运动服以及那幼边三角篮色内裤,水点不停打在浴帘上的沙沙声响越来越大,被打得不断摇晃的浴帘内映照出家韦诱惑胴体的剪影,这刻柏豪跟家韦之间的距离就只有这薄薄的浴帘分隔,这个场景的喷血指数令柏豪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不知从何来的勇气令柏豪居然亦步亦趋地走近浴帘,一鼓很强烈的冲动和慾望希望可以狠狠地扯开浴帘。柏豪没有勇气想像扯开浴帘後将会发生的事情,只知道很想?????很想?????
一阵强烈的闪光从窗外影照在大厅上,紧随着几秒後的一阵庞然巨响,接下来滂沱大雨的声音涌至,柏豪这刻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进了洗手间内站在浴帘前面,再踏前一步便有可能走上跟家韦之间的一条不归路。模糊的浴帘後沙沙的水点声突然停了下来,柏豪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竟然秒间退潮,心虚的柏豪突然一个箭步退向大厅返回沙发上,强装回一个清纯年轻教师的正直模样,但内心却是充斥着邪恶的念头。不消一分钟,家韦仍然围着刚才那大毛巾大摇大摆地走出大厅,举起双手捧着一头湿发展露出一股狂野不羁的味道,零星水点下一对胸肌依然坚挺,还要咪出一个柏豪从未见过的坏男孩笑容。
「怎麽呆呆的望着我,不舍得走吗??????」
家韦这一句轻率而带有挑逗性的言词仿似是柏豪背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