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屏拿着帐单问那个男人:“你这个出场表演费也太贵了吧?”
男人已脱下白大褂,笑着说:“这已经是朋友价了。谁都知道,霍老板出手阔绰,不是那种买得起,玩不起的主儿。”
“少给我扣高帽儿。这是怎麽回事儿?”霍东屏指着帐单问:“我记得清清楚楚,你只用了八只按摩棒,而且没用肛门塞。”
男人笑笑,“我知道霍老板断然不肯在自己的奴隶身上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所以就用了一套新的按摩棒。既然八只都已经用了,霍老板不妨一整套都买走。至於那套肛门塞嘛,是想霍老板以後用得着。如果霍老板不想买,那就留下。”
霍东屏觉得他说得不错,於是很痛快地付了钱。
当雷晓亮将车开上大道後,霍东屏扯下赵子凌的眼罩,隔着罩衫搂住他,“小家伙,现在感觉如何?”
确认霍东屏要他答话後,赵子凌小心地将头靠在霍东屏的肩膀上。“照此发展,不出两个月,我会被你们玩死。”似是置身事外的客观陈述,却巧妙地隐藏了对所受待遇的不满抱怨。
霍东屏正心情大好,不计较言语中的冒犯之意,吻住了那张出言不逊的嘴,“我怎麽会舍得让你死呢?”
霍东屏并没有如赵子凌所想的那样,在得到了他身体完全洁净的体检报告後会迫不及待地要他。霍东屏让他擦身、洗脸後休息了整个下午,晚餐时允许他坐在桌旁,享用一顿正常的饭菜,照顾到他上午体力耗损太大。夜里霍东屏带赵子凌来到自己的房间,在床上仔细抚摸、把玩赵子凌的身体,着迷似的闻他腋窝散发的麝香般的雄性气味,然後关了灯,睡着了,留下双手被铐在床头的赵子凌躺在那儿思考问题。
赵子凌向床头挪了挪身子,想缓和双臂的麻木,然後发现霍鸭绒被从下颚退到了胸部,被子蹭得乳头很痛。到这个时候还把自己铐起来才能安心睡觉,赵子凌看着身旁的霍东屏想到,不是疑心太重就是控制欲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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