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响,怀中忍人垂怜的玩物,孰轻孰重?霍东屏慢慢放开赵子凌。“我相信你的专业水准,”霍东屏对男人说,“可以确保他不会受伤。”
“你可以相信我,”男人说,“毕竟我也舍不得。”
赵子凌像是被抽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绝望地喊:“不!”
一个食指放在他嘴唇上制止了他的哀鸣。男人扳着他的肩头支撑着他。“既然你的主人认为可以继续,那你反对也没用。”男人迅速指出赵子凌的处境。“即使求饶也无济於事。不如好好配合,早点完事。”一改先前的连哄带骗,男人已揣摩出赵子凌性格中的独特之处,转用理智的说服。
的确,但凡非做不可的事情,没有转机的情势下,赵子凌往往在第一时间当机立断,采取主动,无论该事于他或荣或辱,或伸或屈。而事後证明,这种做法不是带来最小的损失,就是获得最大的利益。忍常人所不能忍,为常人所不能为,恰是指他这种类型的人。
所以,虽仍有一股抽离不去的恐惧与慌乱,赵子凌努力平静下来,仔细听男人说的每一句话。
“你的声音很好听,所以我不再给你上口箝了,这样你可以呼痛或说话。”男人摸挲赵子凌的喉结。“我也不会固定你的项圈,但是我会限制你的活动范围。”男人让工作人员拿来两条半指粗的细链,每条链子都有一端连接着四个排列成十字花的橡皮小钢夹。男人轻轻揉搓赵子凌的乳头。“因为这里值入了小珠,所以直接上夹子会受伤,不过,我有其他的方法。”男人让一条链子上的四个小夹子上下左右地围着乳头,咬住乳晕的边沿,如法炮制了另一个乳头,然後轻轻向前扯动,让赵子凌体味夹子对胸前两点的娇嫩肌肤的咬啮。
赵子凌顺着乳头受牵扯的方向趴了下去,被弧形支架撑住胯骨,臀部高撅,後庭立刻呈献了出来。
男人将链子穿过按摩台上的锁孔,调整长度锁好,使得赵子凌的额头抵住垫子时,链条是松驰的,但只要他稍稍挺身,链子就会绷紧。“如果你挣扎,只会加重自身的痛苦。”男人说。
男人戴了一双新的胶皮手套,涂了润滑油,又拿起八号按摩棒扩张了一会儿赵子凌的後庭。当男人再次拿起鸭蛋向赵子凌的後穴推进的时候,空出的一只手不停地拍击他的臀部,缓缓推进了一半多,在鸭蛋最粗的地方卡住了。男人的手与後穴绷紧的肌肉相持不下,而赵子凌不顾夹子对乳头的拉扯妄图向上抬身。
“吸气!”男人说。
“嗯……”没有了口箝,赵子凌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双腿和腰都抖得厉害,汗滴顺着发梢滴下,腋下早已殷湿一片。
“你被几个男人上过?”男人狠狠打了一下赵子凌的屁股。
突然的拷问让在座的人都很惊讶,饱受折磨的赵子凌更是晕头转向。
“他们是不是都说你紧得像处子?”男人继续羞辱性的拷问。
“呜……没有……”气息虚弱地否认,妄图保住那早已被践踏的清白。
男人抓住转瞬即逝的刹那,将鸭蛋整个顶了进去。
“啊!”痛呼一声,赵子凌整个人就像折断般一头栽在皮垫子上。由於束缚和支架,他的躯体仍然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抽搐的双腿间,饱胀的菊穴中露出安全套覆盖的白色蛋壳,颤动的括约肌无力地张合着,似乎仍在努力吞咽。
为防鸭蛋滑入过深,男人就近取材,将紮口处的棉线在赵子凌的阴茎上缠绕了几圈。男人走到赵子凌的身子前面,用手按摩赵子凌的後颈。“刚才不是有意侮辱你,只是想转移你的注意。”男人让赵子凌趴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现在,我从後面拖拽,你配合着用力,把鸭蛋排出来,好吗?”
“我做不到,”赵子凌摇头,虚弱地抽泣着,“我做不到。”
“你一定能做到,因为你一定得做到。”男人蹲下来,托起赵子凌的脸。“如果你不配合使劲,你的括约肌就会受伤。待会我说‘准备’,你就吸气,我说‘推’,你就呼气,做排便的动作。你一定要配合我。”
将鸭蛋排出的几分钟,对於赵子凌来说就如漫长的几小时。当鸭蛋最终“当”的一声落在托盘里时,赵子凌脱力地瘫软在按摩台上。他听不见耳边的掌声和男人的表扬,也看不见那个男人向观众鞠躬致意,迷迷糊糊中感觉有几只手给他摘下了身上所有的夹子,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了他,然後有人吻了他,告诉他他是多麽的美丽,多麽的棒。
虚脱的赵子凌又被架着趴在按摩台上。工作人员为他善後。他们用沾了蒸馏水的棉签擦拭他的後穴,使得外翻的肠臂受冷而自动缩回。他们将纱布卷起来,卷成三指粗的卷儿,用圆头镊子夹着,塞入赵子凌的後庭,先塞进三块儿後,让第四块的一半留在外面,展开铺平,覆盖褶皱,然後用胶布牢牢顶住他的後穴粘住纱布,向上勒进臀沟,向下粘住会阴(阴茎与肛门间的地方)。
伴随着一阵下体的剧痛,赵子凌知道霍东屏已经撕开了前面的封贴,拔出了他阴茎里的棉棍儿。霍东屏告诉他可以排尿了。可是要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