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说霍东屏,我脑袋小可戴不了这个大屎盆子!你自己变态别认为别人也不正常!我还真告诉你,要不是你小子给的钱多,我早就另谋高就了!”雷晓亮吼。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辞职!”雷晓亮看了一下仪表。“我现在去菲律宾另谋高就去,有本事你就自己开回去吧。”雷晓亮居然放开了操纵杆,抓起了降落伞包。
“看你凶神恶煞的把人家欺负哭了吧?”雷晓亮头也不回地说。
“唉,这话怎麽说的?我怎麽欺负他了?我又没把他怎麽着。我是打他了还是强奸他了?”霍东屏忿忿的说。八年的交情,自己给雷晓亮开了八年的工资,雷晓亮却为了一个奴隶说话。
“是啊,就让你拥着你那未开荤的宝贝抱憾黄泉吧。”雷晓亮整理伞包的背带儿。
霍东屏想把他拉过来再赏一个吻,却发现他的眼睫毛轻轻抖动,然後,几滴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哭了?”霍东屏惊讶地问到。用手指沾了一点儿尝尝,挺咸的。
“按照时态来说,是你将要强奸他;按照刑事条款说,你是蓄谋鸡奸他。”雷晓亮有板有眼地说。要不是两人八年的交情,要不是霍东屏对自己实在够意思,就冲霍东屏这点变态的癖好,雷晓亮早就尥蹶子不干了。这趟差,跑得实在窝囊。
“雷晓亮,你敢!你现在放手,就是我摔死了也判你个蓄意谋杀!我,我死不瞑目!”
,他在卖身的时候就有了自觉自愿的觉悟,而且安静、驯服。不过这样一来,征服的快感就少了。但霍东屏转念一想,人人生来自由,没有哪个人愿意做奴隶,纵是他为了妹妹再委曲求全,也不会很快适应的。
他一路上确实很安静,不仅是因为戴了口枷的缘故。当飞机因为气流上升或下降时他也没有慌乱,只是紧紧地抓住横杆。这个时候霍东屏就抚摸他的头发以示安慰。有几次他的头往前探,霍东屏将手放在他後颈以便随时将他拉回来,却发现他是想用手里的手绢擦流出来的口水。霍东屏并不打算把他的口枷拿下来。口水的滋润使他的下唇异常红艳,宛如血色玫瑰;棕色的牛皮绳勒过他的白皙的脸颊,捆在脑後,衬托了他羊脂玉般的皮肤。这些词或许不应该用来形容一个男人,霍东屏模模糊糊地想,不过,只要自己想要,他就是自己的女人。霍东屏从底下掀起毯子,手抚上他的腿。手下的肌肉骤然紧绷,但他依然坐在那,没有挪动。非常好,霍东屏心里夸赞。霍东屏的手找到了那根软软的阴茎,上下套弄使它硬了起来。他没有别过头去,只是就着原来的方向,向後仰过头去,脸颊泛起红晕。霍东屏用手揉弄那两颗被着重介绍了的睾丸,果然颠起来分量不轻,摸起来手感很好。他呼吸粗重,却并不呻吟出声。还很顾全局面呢,霍东屏想。将他轻轻拉过来,赏了他一个吻——其实只是用舌头舔了他的嘴唇而已。他的唾液有薄荷的味道,想必是张老板投自己所好,交货前用薄荷水漱了他的口吧。放开他的睾丸,霍东屏向上探到了他的乳头,搓弄得挺立时,果然是比一般男人的乳头大了很多。霍东屏很满意他现在这个姿势,双手被栓在前面,不能缩回来阻挡霍东屏狎侮的手,唯一的办法是向前倾身。但他没这麽做,只是坐在那儿,双手被栓在前面,背靠在座背上,任由霍东屏上下其手。真温顺,霍东屏想。
“这是我买来的奴隶,我要把他怎麽样关你什麽事?要是你眼馋心痒,自己也买个玩玩!”霍东屏做贼反诬抓贼人。
雷晓亮停止玩笑,继续驾驶。霍东平将奴隶的双手从横杆上解下来,重新铐住。用一根绳子穿过连接手铐的链条,绑在自己一侧的门把上。绳子的长度刚好使他可以躺在霍东屏的腿上,却不能起来。霍东屏重新为他盖了毯子——裸体的他躺在自己腿上,毯子盖在他身上,而自己的手就在毯子下进行小动作。霍东屏一只手抚摸奴隶的额头,用手绢擦拭他下巴上的唾液;一只手探向他的後面。手指划过臀沟,摸到了褶皱,在那里划了一圈又一圈,然後猛的一探,想要伸进菊穴,却戳到了塞得实实的药棉。霍东屏不禁慨叹,那个奴隶市场的货真是好啊,封贴都做得这麽讲究——在这麽长的时间内,那些药棉既没有滑到体内去,也没有随着肠的蠕动被排出来,一直牢牢地充实着小菊穴,看来塞进去的时候一定是每塞进一点儿就用细棍儿捣实了。那麽他的後庭被封贴的时候,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更别提从前面的铃口插入导尿管清洗膀胱,排干尿液後再插入棉棍,缠上胶带,进行生殖器的封贴了。再看一看他被绑缚的阴茎,被植入小珠并用皮筋勒得格外突出的睾丸,还有因植入小珠而挺立时大於一般男人的乳头,以及戴了口枷、不断流唾液的嘴,没有一样不是为了取悦自己而被装饰成这样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为了取悦自己而存在的,
“你现在另谋高就也不晚啊!什麽地方肯要我立马就放人。”霍东屏挑衅。
“我,我现在正式宣布对你的怀疑。你,你涉嫌暗通赵氏,谋害我命!”霍东亮感到手下的身体一抖。“别开玩笑了,老弟。你都把小家伙吓怀了。”霍东屏摸了摸奴隶的额头,扶平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