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搞才刺激不是?看你这多有精神。」
我抓住陆剩半勃的阴茎,手指在龟头上磨蹭。陆剩缩了身子,脸红了起来,我感觉到他的龟头一点一点胀大,全快露出包皮外头来,口喘着气呼在我脸上。我要他把两脚抬起来,方便我玩弄他的後庭,後方那洞一张一闭的挑逗模样,弄得我下身把裤子顶出个帐棚。猴急的脱掉外裤,之後的一切就顺其自然发生了。完事後,我又抓着陆剩重新洗次澡,被我发现这人还是跟从前一样洗澡如小孩玩水,我这就将他抓来重新洗刷乾净。
成为摄影师的陆剩开始活的像个社会人,不止会拍照,现在连手提电脑也学了点皮毛,笨手笨脚的弄了个粉丝站,没想到这傻里傻气的家伙,还真有不少粉丝喜欢他拍的相片。
连日奔波回来,没多久陆剩就在我床上睡的香,我整理他那脏衣服,果然皮夹和手机都还塞在裤口袋,我把他每个口袋都仔细检查一遍,挖出许多小东西,陆剩这家伙什麽都往口袋里塞,从以前习惯就不好。在翻找中,刚好一件东西掉了出来,我捡起来看,是这家伙的身份证。
身份证上头陆剩的名字不叫陆剩,而是另外个名字。这就是我的作法。
我反利用了陆天赐要让陆剩消失的计谋,将计就计,让「陆剩」这个名字完完全全消失。我要陆剩改名,现在陆剩的名字叫:陆胜冈。整个身份也大转弯,成了孤儿由人收养。这部份找了昙婶的帮忙,现在的陆剩的身份是昙婶的养子陆胜冈,但陆剩这名字还是无法完全被抹去。
我一人没法做的透测,所以需要另个人的力量,一位比我还更有力的人物。
那天我透过关系终於和那人碰了面,碰面的地方是个安静的礼拜堂,这里不如国外,人们不会到教堂礼拜。我见那人就这样站在玻璃花窗旁,一身便装,带着礼帽和老花眼镜看着书。那人见到我来,阖上书,拿下礼帽跟我问候,虽然只是浅浅的微笑,就让我整个人感受到极大压迫感。这人所言所行都影响着国家情势发展,同时是左派最高层干部之一,也是陆剩真正的父亲,
「我看过你的信。恕我拒绝此事。」我还未开口,陆剩父亲就说。
原本这场碰面就是未知数,但没想到这人会拒绝的如此快速。我咽了口水,正要开口问,陆剩父亲却又早一步开口:「关於你提到陆天赐非我私生儿一事,我早有耳闻,虽不是什麽新鲜事,但我并不打算接穿他的政治手段,毕竟他也算个相当有才干之人。就跟生在李家大院的你一样,我说是不?李家么子。」
「您知道我事?」
「呵,我老归老,脑子可没坏。你李骑,李家最头疼的份子,不学好,跑去当个赌场小围事,弄个黑吃黑,将几个盟会大佬全给毙了自己做大,江湖人称李骑兵。虽说我猜不透什麽让你甘愿金盆洗手。但我家小犬这些年来受你照顾是事实,生为父亲理因答谢。但别怪我无情,那信上的事我无法答应。」
「即使那畜牲是要杀害您儿子的凶手?」
「即使他是要杀害我儿子的凶手。现在话说清了,就容我这老人家先告辞。」
那眼神没有犹豫。丝毫无一点破绽。前後交谈不到五分钟,陆剩的父亲重新戴起帽子,从我身旁走过,直到他出了礼拜堂的大门,我才敢喘气。果然左右国家的高端份子,跟我这小流氓身份差太多层级。我人放松下来,才发现身上的衬衫都被汗给弄湿一整片,这一放松,阖上眼休息片刻,没多久差点睡去,就被一阵吵闹声给回了神。
「李骑!」
礼拜堂大门被推开,一个声音叫了我的名字,我转头去看。令人惊讶,喊我的人竟是陆剩,他怎麽知道我在这地方?我记得没跟他提起过我会来这地方。见他整人气喘吁吁,我看了好笑,想说他怎麽的那麽急的找我。
「你没事吧?」陆剩说。
「啥有事没事,你怎麽知道我在这?」
「一通电话,跟我说你出事了。叫我快到礼拜堂来。」
「谁打的电话?」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来!假使是别人设的套,你不成了肥羊。真是傻逼!都学会电脑,怎脑袋还那麽不灵光!你还记得那人声音是啥样?或那人有多说些什麽?」
「声音我记不得,但那人说了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
「他说你出事了叫我到这来,但随後又说放心,一切都会办妥的?我听不明白这话是什麽意思?」
我听了陆剩说,先是傻在那,然後要他再说一次。陆剩又说了一次,这次听了後,我人明白了,不自觉的大笑起来。陆剩见我无缘无故笑的开心,问我笑什麽?没能弄明白事情。没关系他不用明白。那老家伙答应了,这下陆剩安全了!我们终於可以,就这样安安稳稳过一辈子!我拥抱着陆剩,嘴里不断的说着太好了、连泪都被笑了出来,陆剩不知什麽事,但看我开心,他也投来一样的笑容。
隔天,陆剩说他会带着昙婶俩去城里转转,我有点不放心,和这傻陆上街一点规划也没有,谁知他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