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映月的巨大火光照亮了山崖上那一张张表情麻木的黝黑脸膛,那些站在那里作为人体起重机的动力,专门负责撬动杠杆的奴隶军人,同样也是这些遭受火烤酷刑的奴隶士兵们朝夕相处的战友,虽然不同班,但他们依旧还是曾一起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同生共死的手足兄弟!这些沉默不语,只知道执行少年命令的奴隶战士几天来,被下面这些深陷地狱酷刑的同袍逐一零散地抓获再集中起来关押解送,现在又被勒令充当起了施刑者的角色。这样的境地虽然看上去似乎是一个极好的报复机会,但他们一样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因为过不了多久,这些富于顽抗Jing神的血性战士也会被绑在同一根原木上,而现在这些被烈火炙烤得痛不欲生的战友将会被解下来,艰难地爬上山崖替换上他们现在的位置,用红肿一片的Jing赤烧伤身躯去充任杠杆的人体动力发生器,身份由受刑者转换为施刑者,继续永无休止地交替折磨着自己与对方。不让那个冷眼旁观的少年觉得完全满意,没有人胆敢轻易地停下手里哪怕一秒钟的动作!在不远处的河滩上,同样燃烧着一堆炽烈逼人的薪火。三十几个以满身鲜血的班长齐肃全为首的雄7连2排3班奴隶战士,正皱紧眉头一言不发地围在篝火边。一具具魁梧健壮的年青雄性身躯完全赤裸着,一条条满是体毛,健硕有力的大长腿稳稳地矗立在粗糙扎人的砂石上,一条条淌满油汗的粗壮胳膊上结实的肌rou块块隆起,一双双粗糙的大手紧紧握着自己那根粗长硕壮的大屌,口中接连不断地爆发出一声声发情野兽般的奋勇大吼,发疯般地拼力撸动着自己那根远超常人的雄健生殖器!大片炽热的火光中,一幅幅宽阔厚壮的胸膛上全是一道道不断下滑的浑浊热汗,随着激烈的动作,一块块河渠般分明凹凸的Jing悍腹肌不住收缩,一个个挺翘健硕的屁股不停隆突颤动,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头头深陷情欲狂乱之中的野性雄兽一样!那种闻所未闻的集体手yIn场景刚健原始得简直让人目瞪口呆,完全找不到确切的词语来形容!此刻那个让少年愤恨不已的雄7连1排1班上士班长孟正虎却并不在远处那一排正活活承受烈火炙烤酷刑的部下之列,那具被少年狂抽乱踢得浑身是伤的高壮躯体,如今正挤在这一圈被迫进行集体射Jing表演的第一批被俘投降的军人群之中。也许是想让自己亲眼看着那些部下在烈火中挣扎哭号,从而受到身体心理的双重折磨,也许是考虑到自己已经遍体鳞伤,再接受烧烤酷刑可能会实在支撑不住而颓然倒下毙命,真正原因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被少年下令驱赶到了篝火边,被迫进行着这种似乎是想让他们Jing尽人亡的惨烈表演。此刻孟正虎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伤口随着剧烈的撸管动作被崩得更为撕裂开来,针扎刀割般的巨痛一阵阵如chao水般涌上脑海,让他眼前一阵阵发晕发黑。脖子上有一股温热的东西蜿蜒着慢慢流到背部,让他猛然意识到那是头上的伤口撕裂了又在重新流出血来!但这个威猛彪悍的青年军官依旧稳稳站在那里根本不敢乱动,甚至连腾出紧撸Yinjing的大手去擦擦血都绝无可能!只得不断地倒抽冷气,咬牙切齿地极力忍耐着不断传来的那一阵阵刻骨铭心般的噬骨之痛!那种强烈的痛楚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来说完全无法想象,几乎可以把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活人生生痛晕过去!但此刻充斥于他那焦灼不已的内心深处的,除了不断袭来的剧痛之外,还有一种让他的胸腔几乎快要爆炸的强烈愤怒!虽然完全不敢朝那些处于生死线中苦苦挣扎的部下看上哪怕一眼,但此刻的他完全能体会到那是怎样一种惨绝人寰的酷刑惩罚!一人获罪,全体受罚!自己出于羞愧自责没有得到连长的再度接头方式,除了施加严厉惩罚,把自己踢打得几乎快晕死过去以外,那个残暴冷酷的年轻主人现在又把满腔的怒火迁移到这些完全无辜的奴隶士兵身上!想到这里,这个头脑简单迟钝,性格粗野直爽的青年军官一边奋力撸动着自己那条雄壮硕大的Yinjing,一边仰头就是一声天崩地裂般的悲愤嘶吼,整个人几乎要被那种强烈的屈辱与愤懑所彻底点燃,看上去狂野暴怒得就像一头全身喷火的蛮横公牛!枯树枝干被燃烧得噼啪作响,无数爆起的火星被夜风席卷得漫天都是。一声声越来越激烈的粗重喘息在巨大的篝火边此起彼伏,没有一刻能停止下来。在腥红火光的照射下,只见一根根粗莽无比的野性生殖器越来越坚挺,越来越粗壮,越来越火热,滚烫得几乎就如同面前的烈火一般差点冒出烟来!夹杂在三十几个别班战友之中的1班长孟正虎心头的波涛也在一阵阵狂乱而大力地起伏着。几天前和一百多个战友一起,被10人一组的整体长枷集体押送到那间充斥着鲜血与惨叫的明月松柏间内,亲眼看见自己最尊敬的1排长郑东骏惨死在那些让人触目惊心,耸人听闻的残虐酷刑之下,他又何尝不对那个狠毒的少年恨之入骨?但是经过自己几天来的反复思考,再加上那个一向拼死维护自己这些部下的连长老大的冷言劝导,他还是很快恢复了理智,下定了决心。的确,要想保住性命,要想活着走出这片苍茫无边的原始森林,除了对那个歹毒无比的小子屈膝投降之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自己这批人侥幸地走出了这片丛林,今后的日子又该怎么办?依然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