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冰冷粗砾的地面上,忍受着那种让人不断发抖的秋夜寒风一阵阵地狂卷侵袭,忍受着身边杂乱无章的荆棘杂草对自己红肿烧伤的肌肤肆意地刺割,忍受着头顶一片嗡嗡直叫的吸血巨蚊对自己一丝不挂,血痕累累的魁伟躯体接连不断的袭击,忍受着不时爬上自己全身各处的那一群群蚂蚁永无休止地噬咬,就这么在无尽的屈辱伤痛中闭紧双眼艰难地睡上一会,过不了多久,这些饱受折磨的雄健奴隶军人说不定又会被执勤完毕的战友从睡梦中踢醒,眯缝着肿胀淤青的眼皮,拖着疲惫不堪的受伤躯体,跌跌撞撞地重新走上那条为少年负责警戒守卫的痛苦道路。少年舒适地躺在温暖厚实的肌肉大床上,蜷缩在两头不断散发着熊熊热气与男性体味的肌肉取暖器之间,满怀着找到连长的期望,香甜地进入了梦乡。所有人都不知道,一个身穿雄七连野战T恤的黑影早就隐藏在峡谷旁边的密林之中,睁着阴郁歹毒的眼睛看完了这场虐待盛宴的一半,甚至连少年入睡的场景都被他尽收眼底。一直耐心地等到四周重新归入寂静,这才万般小心地避开那些浑身血汗,睡眼惺忪的岗哨奴隶军人,极其敏捷地来到那块高大的巨石旁边,紧贴石壁将弯下的身体完全隐藏在石头黑暗的阴影之下,只伸出一只胳膊高高越过石缘,悄无声息地将那把放置在衣物上的野战匕首紧紧抓在手里,随即猫着腰转过身,就这么如同幽灵一般迅速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一觉醒来,东方的天空已经渐渐露出了鱼肚白。峡谷深处那条悬空直下的瀑布还在不断发出一阵阵巨大的轰鸣,卷起一团团阴湿的水雾,漫无边际地弥散到四面八方。在那种永无休止的哗哗流水声中,少年的脑袋动了动,一个激灵从无尽的睡梦中猛然醒来,张开迷茫的双眼,抬头望了望那片在清早依旧阴沉沉的天空,随即反射性地挣开紧贴住自己身体前后的那两头肌肉取暖器温暖有力的箍抱,两只手分别撑住身下一副坚硬厚壮的胸膛和一条长满扎手体毛的粗壮大腿,裹带着军毯从八个壮小伙组成的肌肉大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借助着清晨并不明亮的光线,这个仍然满脑子浓浓睡意的年轻主人才发现在自己身处的巨石的正前方,一大群平均身高超过一米九三,高大魁梧浑身肌肉,极富战斗力和攻击性的年青军中雄兽,早已经抓着亮闪闪的枪支砍刀整整齐齐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一具具健硕黝黑的躯体上仍然像昨晚那样一丝不挂,一个个粗眉亮眼,神情严峻地等候着这位睡眼惺忪的年轻主人所下达的一切命令。壮小伙们浑身上下一块块坚实壮硕的肌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秋日阴冷刺骨的寒风中,一条条粗壮结实的手臂筋肉纠结青筋暴起,一双双厚实粗糙的大手牢牢抓着刀柄枪支,一副副宽阔厚壮的肩膀稳稳背负着沉重的军包,扛撑着硕大的军械箱,一块块浑厚发达的胸大肌上还残留着昨晚烈火酷刑所留下的红肿伤痕。一具具精悍有力的腹部全都那么结实收窄,八块凹凸不平的腹肌轮廓分明,一根根因为晨勃而高高挺拔,僵直黝黑的粗长阴茎耀武扬威地矗立在一片片杂乱横生的浓密阴毛丛中,看起来比他们手中的笔挺枪支还要气焰嚣张威风凛凛。四十多头勇猛彪悍的壮实军人就那么一言不发,严阵以待地跪在河滩上,一个个昂首挺胸目光炯炯,似乎早就雄心勃勃地做好了再度出征的一切准备,仿佛只要那个年轻的主人一声令下,这些野蛮粗壮的军中汉子就会毫不迟疑地冲进战场,对任何敢于进犯的敌人发动起无比致命的猛烈攻击!一个充当肌肉取暖器的英俊奴隶士兵扯起军毯围在少年身上,为他严密地挡住了那一道道不断袭来的寒风,另外一个则动作敏捷地抓起旁边的衣服,万般小心地将其一件件套在这个年轻主人的身上。身下那八头组成肌肉大床的全裸健壮奴隶军人在冰冷刺骨的巨型花岗岩石上,纹丝不动地用自己彪悍雄健的身躯承托着主人躺了整整一夜,即使被浑身的伤痛和刺骨寒冷折磨得整夜都无法合眼,却毫无怨言,依旧一动不动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任凭少年坐在他们浑身肌肉的精赤身躯上,百无聊赖地享用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丰盛早餐。一直等到那个满脸慵懒的俊朗主人吃下了最后一口喷香的野猪肉,跪在方阵最前方的雄7连1排1班上士班长孟正虎才强忍住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伤痛,表情坚毅地伸出一条布满淤青的有力胳膊,动作果断地举起了拳头。看见这幅景象,从身边的战俘群里立刻站起来四头最为魁梧强壮的奴隶士兵,迈着坚定的步履迅速冲向一边。没过一会,随着一阵树枝密叶被推移震摇的悉索之声,一具硕大无比的四人肩舆就被他们从旁边的树林里闷声不响地奋力抬了出来。望着那架体积庞大而笨重的人力交通工具,不用问少年也知道,那肯定是雄7连1排1班一些野外作战经验丰富的奴隶士兵利用现有的条件,在搜索抓捕叛逃战友的休整时间里争分夺秒地制作出来的。一直由几个奴隶战士随身扛在队伍里跟随部队行动,就等着什么时候能遇上少爷,再将它发挥上应有的作用。而如今这架巨大结实的肌肉交通工具终于被派上了用场。借助着清晨暗淡的光线,少年随意地朝面前瞄了一眼,只见肩舆的座位部分全是由柔软而富有韧性的新鲜树枝编成,扶手靠背踏脚之类的设施也一应俱全,坐上去应该会十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