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舒适。而牢固捆绑在座位两侧的两根扛杆,看上去完全就是两根用军斧在今天凌晨现场砍倒的粗壮树干。每根粗砺不平的巨木重量达到了惊人的上百斤不说,粗糙硌人的树皮上还残留着一些匆忙间没有完全砍完修平的粗大结疤和无比尖锐的树枝末端。估计负责抬起它们的那四头奴隶战士会遭上不少的罪,但这样的设计却完全符合少年一贯的风格:只管自己坐在上面舒适惬意,而根本不去考虑下面那些扛舆壮小伙们的痛苦感受。不仅如此,这个凶狠残暴的年轻主人在以前在乘坐与这种相类似的人力肩舆的时候,经常还会在扛杆上设计一些叫奴隶军人们苦不堪言的恶毒装置,有意地让他们在痛苦中嚎吼挣扎,吃尽一切常人无法想象的苦头。但是这些一向粗野暴躁的奴隶军人们此刻已经被无数次的极端羞辱和惨烈的酷刑折磨得没有了任何的脾气。在他们空白一片的大脑里现在唯一所执着的念头,就是完全服从那个阴毒主人的一切命令,老老实实地当好供他随意驾驭驱赶的牛马牲口,以图能尽量少挨点打少受点罪,争取在走出这片苍茫无边的原始大森林前,还能喘上一口粗气,还能侥幸保住自己那条在生死线上已经挣扎许久的卑微性命。在班长的示意下,几个雄7连1排1班的奴隶战士抱起全体战俘的衣物疾步走了过来,扔掉那些混杂着大量精液与血迹的紧身内裤,从累积如山的衣服堆中挑选出一些看上去还算相对整洁完好的野战T恤和制式军裤,将它们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肩舆座位上铺设了好几层,以便用来充当供少年安坐的厚实坐垫。而那四头被严格甄选出来,体格最为魁梧强壮的奴隶军人一丝不挂地扛着肩头重达上百斤的原木杠子,像四座肌肉高山般笔直地跪在那里一声不吭地等候着。前面两头军人被绑在他们各自脖子上的一条长长的粗缰绳并联成一个牢不可破的整体,绳子垂下来的末端沉甸甸地搭在他们身后的肩舆座位上,两头军中猛男就这么用他们壮实无比的身躯在肩舆前构成了两匹雄健强悍的人形骈马的模样。后面两头奴隶军人的脖子同样被绳索捆绑连接着,最终合成一股拴在肩舆座位的后方。一个同样全裸的奴隶士兵则光着身子翘着屁股,弯着脊背两手撑地,一动不动地趴在旁边,驯服地充任着一具活体肌肉上马凳,随时等待少年走过来,将脚踩上自己的后背,再安稳地坐进那架随时可以启程的人力肩舆里去。做完所有的准备工作,少年终于被两头身高力大的奴隶士兵从巨石上毫不费力地合抱了下来,组成肌肉大床的八头壮实奴隶军人也和那两头完成任务的战友一起,动作迅猛地爬起来跳下巨石,面无表情地跪到了那一大片战友之中。脚尖刚一落地,少年就开始在面前密密麻麻的下跪战俘群里不住搜寻,过了一会,两道冰冷的目光终于稳稳地落在那个最先被捕获的雄七连奴隶士兵石根杰的身上。一根修长的手指就这么随意地一挑,侦察兵立刻像头猛虎似的从地上一跃而起,会同旁边几个战友一道,在少年的命令下又开始执行起了那种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捆绑全体战友的任务。而老老实实地跪在河滩边上的那四五十头战俘也像不久以前那样,快速地将军用大包背在背上,把手中的砍刀和枪支挎上肩头,再主动地将各自那一条条粗壮结实的胳膊反背到背后任由捆绑。没过多久,只见一双双粗大的手腕和一条条尺寸惊人的野蛮大屌就这么被屈辱地绑缚了起来,由两条长长的粗糙绳索紧密连接着,渐渐在河滩边组成了一条一眼望不到边的漫长俘虏行列。原本被他们紧握在手中的砍刀和枪支弹药等暴力武器,此刻都被牢牢地套在了一副副被绑缚得极紧的宽阔肩头之上,完全丧失了任何奋起反抗的能力。而少年还是那么表情冷漠地观看着,一直看到这支人数由原本孤零零的一头,增加到前天的三十多头,如今又惊人地猛增到近五十头的强悍战俘队伍就那么如同等待屠宰的牲畜般被死死束缚着,撑起高山一般雄壮剽悍的全裸身躯稳稳地从河滩上站起来,一言不发地排好队走到肩舆的旁边依次跪成纪律严明的一长串,少年这才满意地接过唯一一头还算自由的侦察兵石根杰高举双手跪呈上来的木棒和皮鞭,慢悠悠地走上前去,扶着身边那头被牢固捆绑着,跪在队伍最前列的雄7连1排1班班长孟正虎的肩膀,转过头又望了望那头被紧紧绑缚在他的身后,为自己当了整整一天汗血烈马的雄7连2排3班班长齐肃全那张表情依旧蛮横凶悍的黝黑脸膛,随即踩上身前那头充当上马凳的壮小伙肌肉隆突的厚壮脊背,仰着头无比傲慢地坐进了那架宽大舒适的人力肩舆之中。 随着一声声阳刚粗野,却又整齐雄浑的痛苦嚎吼,少年手中代替起程命令的棍棒和皮鞭开始无比凶狠地交替落下,跪在地上的那四头年青壮汉也猛然撑起各自那两条长满黑毛,肌肉纠结的粗壮大长腿,扛着肩头那具重达几百斤的肩舆稳稳地站了起来。少年一只手抓住那条绑着前面两头壮汉脖子,用于驾驭控制其行进方向与速度的环状绳索,另一只手握着一根长长的硬木棒和一条结实的马鞭,对准前方几具肌肉厚壮的宽大脊背,扬手啪啪啪就是几记无所顾及的狂笞狠抽!刹那间只见一阵血花飞溅,充任健壮公马的奴隶战士们顿时张开厚嘴爆发出一阵痛彻心扉的惨烈嚎叫,猛地鼓起全身无穷无尽的强悍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