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沉沉地睡着了。
佐治正坐在罗贝托的车里。他的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的灿烂微笑。单单注视着罗贝托就让他有些头晕目眩,"谢谢你带我去那家餐厅,我开心极了。"
"我知道你会喜欢的。"他应道。
虽然佐治还是有些头晕,但他根本就无法将眼光从罗贝托身上移开。他是那样的英俊,英俊得让人难以置信。能有这样的人当男朋友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啊。而且,罗贝托好象也和过去有些不同,他的身上带着种神秘的气息,举手投足间显得异常的自信和有力。
他们来到他的住所时,佐治不经意间看了看手表。"天哪!已经淩晨两点半了!怎麽会这麽晚了!"
"有问题吗?"
"该死,我明天必须早起。明天是我升职後的第一天,为什麽你没告诉我已经都这麽晚了?"
"对不起,我以为你知道的。"
佐治跳下车,却绕着车跑到驾驶座边。他将头伸进窗子,小鸟啄食似得在罗贝托脸上亲了亲,说道,"对不起,今晚就不请你进去了,过两天我们再一起出去好麽?"他转身要走,但罗贝托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和你一起进去。"他说道。
佐治被罗贝托用力地拽回了原地,这可不像他过去的样子。"你瞧,我也想请你进去,但是今晚不行,以後任何时候都可以,只是今晚我无论如何要早些睡觉。"
罗贝托无视佐治的话,他直视着他的眼睛重复道,"我和你一起进去。"
时间仿佛为佐治停了下来。他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他可以感到他的心脏正以200英里的时速飞驰着。他觉得喉咙里好似长了个瘤,虽然他想尽了一切办法想说个"不"字,然而他什麽也说不出来。慢慢地,他向後退了一步,为罗贝托拉开车门,接着他的身体一瞬间就温暖了起来。
门廊短短的距离好似永远都无法走完。为什麽他会这麽做?现在还不算太晚。
他可以在门口给他一个吻别,告诉他必须离开。他可能会有些不开心,但他应该能够理解的。想想容易,为什麽做起来就这麽难呢?
佐治浑浑噩噩间走到门口,接着他取出钥匙。快吻他呀!和他说再见!但已经太迟了,佐治已经打开门,和罗贝托一起走进了屋子。
罗贝托脱下他的夹克和领带,随手扔在地上,然後穿着鞋子就躺到了沙发上,好象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佐治从没有见过他这样,他有一些害怕--同时也有一些兴奋。
"脱衣服,"他说道。
"什麽?!"
"你听见我说的了。"
佐治又觉得喉咙里有东西梗住一样。他的前列腺液正抑制不住地涌出来,将内裤都浸湿了。他僵在原地,两腿像被什麽东西箍住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他唯一可做的便是将裤子掀起来,脱过头顶。现在他的身上只剩下内衣了。
"继续,"他说道。
这太疯狂了。他必须停下来,佐治踢开鞋子。罗贝托难道疯了麽......佐治抬头,发现罗贝托正注视着他--他的眼神真犀利--佐治的思维完全被打断,他继续着,脱下自己的内衣,任由它跌落到地板上。可以停了!别再脱内裤了!随便什麽都行,快给我停下!无论佐治如何焦急,他的手还是慢慢地开始将内裤褪了下去,他的动作很轻柔,却蕴着无法阻止的意志。佐治抬起手臂遮挡住自己的胸膛,他站在那里,脸上挂着得意扬扬的笑容。不过他的胜利实在太短暂,因为他又看见罗贝托那犀利的眼神,同样的凉意再次钻入他的脊梁。佐治没法想太多别的东西,他只能够感觉,感觉到五脏六府里像是有虫子在嘶咬,感觉到空虚,感觉到自己变的不完全。他觉得他的动作是很不对的,他觉得他需要服从。
终於,他屈服了,在将内裤从脚上脱出来的时候,佐治感到满足充斥着全身,然後是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欲望。在罗贝托面前裸体让他有些紧张,他甚至可
以感觉到前列腺液正一滴一滴沿着龟头滴落到地板上。罗贝托站起来走向佐治。他猜想他会吻他,但他只是抱着他进了卧室。在罗贝托怀里时,佐治感到彻彻底底的放松。他觉得自己象个小男孩,正躺在父亲温暖的臂弯里。罗贝托将他扔到床上,热情地吻着他。接着的做爱他就似一头野兽,一头非常凶猛的野兽,但对佐治来说,这可是他成为男人以来最棒的性事。
佐治清晨醒了过来,看了眼时钟,7点半。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的呵欠。奇怪的是,他觉得自己睡得很好。虽然他只有睡了四个小时,却一点倦意都没有。
他多麽希望醒来时罗贝托正睡在自己身边,但是他并不在。"罗贝托?"他叫唤他的名字,但没有回应。他站起身子,透过窗户看见他的车已经开走了。忽然之间,他被失落和空虚包围了起来,过去他从不害怕孤独,可现在......或许是时候考虑一些严肃的问题了。
过去罗贝托也曾提起过让佐治搬去和他一起住--
他有一幢巨大的豪宅。但佐治总是想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