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干,上.H的极限!
作者: 二目
脸庞深埋於枕内, 窒息的闷热纠缠於鼻腔内, 阿曼感受着紧紧绞在肌肤上的皮革, 正一点一点的深入在溢血的伤疤上.
他扭动着身子, 试图把所有的伤害和痛苦甩脱开来, 可那压在腰背上的重荷, 却牢牢的把他禁固在这张六尺乘四尺的大床之上. 酷热从身下直涌而上, 他熟悉这种感觉, 或者应该说, 他惯於去观察这种感觉. 阿曼了解到, 此际他细长的躯体必定在交错的鞭痕和瘀青中, 散发着欲望的粉红. 而他亦明白到, 这种转变没有可能会逃过身上的人的法眼, 尤其是当那个人亦是经验丰富的情况下, 阿曼可以掩饰反应的机会, 必近於零.
也许, 是时候让骄傲的嘴, 吐出求饶的话了.
「怎麽了, 大人? 是属下还不能让你快乐吗? 怎麽就听不见你好听的叫声?」
那双该死的手在体内握成一团. 阿曼瞪大了橙啡色的瞳孔, 半吞在嘴里的口球呜呜的流出唾ye. 那难看的情状极大的刺激了那人, 只听他高兴的一哼, 那拳头竟开始缓缓的进出身体. 阿曼无力挣扎, 亦无从反抗, 只能彻底死心地感受那形状嶙峋的转动.
深深, 浅浅, 深...深..浅... 只能用白痴的言语去描绘当下的感觉, 他已无力再去思考.
那只手微微的在体内扩展开来, 就像一只八爪鱼在海中游动, 半开的触爪强烈的收缩, 又再度放开, 突然急速的往前刺去. 极度扩张的rou膜黏稠的任由它前进, 毫无阻隔的分离, 在一收一放开, 强烈的刺激着神经末端.
压在黑色的床单以上, 全身的重量仍然无法抑压兴奋的勃起. 阿曼可悲的想. 再一分钟, 不, 只要再三秒, 那个人就会发现到这个事实. 抑或,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 可是却装作不知情地观察着自己可笑的屈辱. 然而这一点, 亦是往日阿曼最喜欢的做法之一.
所以他清楚的了解到, 那观察行为个中的快感. 同时亦因他太明白其中乐趣, 阿曼可以肯定, 事情必不会就此结束.
果然, 那人突然把伸入的手抽出, 阿曼只感到後庭一阵空虚, 随即又被塞入口腔的手指夺去注意力. 那人低沉着嗓子温和的道:「来, 大人, 来尝尝你的味道.」
口球半歪的被手指挤到一旁, 无从逃避的舌尖碰触到那污浊的黏ye, 马上一股恶心的臭味即被味蕾所吸收拓展. 阿曼呜呜的挣扎着, 半扭开的脸脱出软枕, 那shi润的眼眶即为那人所淩辱.
灵巧的舌头沾在眼下, 他缓缓的尝着阿曼的泪水, 一边又说着残酷的话:「怎麽哭了? 是因为不够爽吗, 大人?」
过大的痛苦使阿曼作出了一项几乎弱智的举动 ── 他摇着头, 否定着那人的话语 .
阿曼忘记了, 这行为只会使存心羞辱他的男人取得到过大的成就感, 进而变得更为残酷.
「要我的手吗? 大人.」
疑问的句式, 肯定的动作, 那只灵巧的手开始在那身下套弄着, 同时亦不忘拨弄着他的口腔.
「呜....呜呜....啊....啊...呜啊....」
阿曼待在痛苦与快感的平衡木上, 时高时低的起伏. 有时是血的痛楚多一点, 有时是至上的快乐占据思维. 在那加剧的握放中, 他更觉自己是在荡着千秋, 只有忽然地攀上高峰, 又快速低回地沉淀.
全身的体ye都缓缓往外撤, 那腥红的血沾到床单以上, 又瞬速为黑夜所吸收. 其实阿曼并不明白, 为何那人不选用最白嫩的那一种, 以身体翻滚而成的斑驳血书, 应该更能使人感到兴奋难耐. 最少, 对阿曼而言正是如此.
那频率越来越密, 鼓动了充血的海绵体持续上扬. 他呜呜的鸣叫着, 溢出的泪光闪烁着絶望的光辉. 那人决不能禁固他的快乐, 同时他亦无力去这样做. 束缚着的阳具的皮套, 以及紧握着顶端的手顶多是情趣的装饰, 假如阿曼要得到快乐, 他身体亦必能达成他原始的渴求.
然而欲火可以被扑灭, 亦可以被掉淡.
在攀上顶端的一刻, 那抚上的手突然被无情的打下, 耳旁冷冷的笑声响起, 褪下的黏ye半染着脸. 阿曼疯狂的撇动身体, 不理会深入的口球扭曲着脸部的线条.
他知道, 一达他的舌头获得自由, 各种卑屈yIn荡的话语亦会是垂手可得的.
然而这下子他只能拚命地以红肿的眼眶诉说衷情, 各式各样的诱惑在脑海翻内覆去. 他必须张开荡妇般的腿诱使眼前人进入, 抽插, 以及淩辱.
於是他死命发出有限的呻yin:「嗯...哈嗯...啊...哈啊...哈.....」
来啊! 来干我! 来Cao我啊! 插进来...插进来啊..... 神智不清地喃喃诉说, 虽然被口球阻隔着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