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水牢(下)
在牢房里面,我仰面躺在那个囚床上,囚床的四角各有一根铁链,狱警将铁链所在我的手镣、脚镣最接近於手腕、脚踝的那个铁环上,然後拉紧锁链,这样我的四肢就被紧紧的拉扯固定住,脖子上的铁颈圈被一根锁链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铁栅栏上,囚床中间还有两道锁链,分别锁住我的胸部和腰部,嘴里塞进一个口球,并用铁环锁在我的脑後,耳朵堵上一个吼吼的耳罩,眼睛用黑色眼罩蒙住,脸上锁上一个沉重的铁面具。肛门被塞进三个连着电线的银光闪闪的巨大跳蛋,他们在我的肛门内不停歇的跳动,刺激着我的肠道,然後在下身的Yinjing锁上不锈钢管後,外面再锁上一个铁裤头。以示对我刚才自己排泄那根假Yinjing的惩罚。我在囚床上享受着死囚的待遇,除了我的肛门里面嗡嗡的响动之外,我什麽也听不到、看不到,口球塞在我的嘴里,口水不停地从嘴里满溢出来,顺着嘴角流淌到脖子上。经过一天的水牢中的惩罚,我四肢成X形状的禁锢在囚床上,沉沉的睡去。4{' E+t$B7v+|(T&x/v
天亮了,狱警用电棍击打着我们的身体,在电火花的撞击下,所有死囚奴隶全部都清醒过来。我身体的镣铐、锁链被一一打开,被束缚了一晚上的僵硬的身体终於可以舒服的动弹了,我已经习惯了在镣铐的束缚下生活,在沉重金属镣铐和锁链的束缚下,让每一名死囚奴隶都会所是感觉到耻辱感、罪恶感、无时不在的压迫感和那种特殊的兴奋感,没有了沉重的镣铐这些死囚奴隶将如何继续生活下去,有一天摆脱了身体上沉重的镣铐後会喜欢另外一种生活吗?我不知道,也来不及知道。我被押解到水房,和那些披枷带锁帅气的囚犯们一起,将身体里面的东西尽可能排泄出去,因为一天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a:t4S(N4U1hm2S5a
水牢里面的惩罚还有一天,新的一天里我不知道自己将面临哪种酷刑。但愿不要再回到昨天的那个水牢之中,千万不要再被带上那种可怕的脚镣。8q#@!d6H:[1t$L
我被狱警带到另外一间水牢。这个水牢里面水深有1米,水牢的四周靠近墙壁的水中有四个半米高的台子,淹没在水中,牢房的上面用1.5米高的露天铁栅栏罩住。我的下身被戴上铁裤头,肛门里依旧是插着粗大的假Yinjing。我戴着脚镣、手镣被推进水牢,坐在水中的一个台子上面,双手的手镣被垂挂下来的铁锁链吊起,其高度使得我在水中笔直的坐在台子上,脖子上的铁颈圈与水池壁的铁环紧紧锁在一起,脖子无法随意活动,接着我的头上被戴上一顶铁制成的面罩,这种头盔又叫“铁帽子”,和中国古代的刑具“脑箍”相似。铁帽子分前後两片,前面一片留有眼孔、鼻孔和嘴空,前後两片合在一起後,从颈部到头顶全部被罩在这个黑色的铁质的铁面罩里面,头盔的合口位置有很多螺丝,这些螺丝被狱警紧紧的拧死在恐怖的铁面罩上,螺丝拧的越多,拧的越严,铁面罩紧固在头部就越紧,沉重的铁质的东西,让我感觉到我的头被压迫的呼吸困难,痛苦不堪。为了增加刑具给犯人带来的痛苦,在这个铁面罩的上面还设计了一个机械控制的锤子,这个锤子会按照设定击打铁面罩,设定的时间、强度由狱警进行控制,那个锤子敲打在铁面具上,产生的震荡波猛烈刺激我的头部神经,其声音让人无法有任何的意识去思考任何问题,其震动让死囚奴隶的头部若轰炸机在头部投下无数的炸弹,其产生的痛苦让所有经历过这种酷刑的死囚奴隶无不剧痛难熬。幸亏这个锤子不是随时随地的在敲打,据说这种酷刑最厉害的死囚奴隶也只能忍受半个小时的中毒敲击,时间再长久,不是昏迷过去,就是Jing神会出现问题。
在戴着铁面具的死囚头顶上还设计有一根水龙头,通过预警的控制定时向坐在下面的犯人头上流水,最厉害的刑罚是让巨大的水流定时的砸在铁面具上,比锤击还能摧垮接受这种酷刑的死囚的意志。传说在美国中央情报局这种水刑可以让再坚定、再强壮的犯人在很短的时间供述美国人想知道的一切。我身的体被紧束在台子上挺直身体坐着,水牢里面的水达到我的胸口,我的头部被铁面罩紧紧锁住,脑袋胀痛。头顶的水龙头被打开,水哗哗的击打在头顶,水的声音被铁面罩放大,在我的脑子里回荡。我的眼睛被蒙上铁做的眼罩,嘴里戴上口枷。无助的放逐在这个恐怖的水牢中。原本这间水牢可以同时囚禁四个死囚奴隶,但是今天这里只有我一人。
我用自己的意志抗拒着这种极度残酷的刑罚,我想高声呐喊,以减轻刑具和刑罚带来的痛苦,但我的嘴里被塞紧一个卡在我的舌头上的口枷,我的呼喊只能变成呜呜的呻yin。我的双眼被一根铁质的眼罩蒙的严严实实,我看不见任何的光线,巨大的水流,每隔2分钟就会砸在我头部戴的铁面罩上,虽然只是持续半分钟,但是那种水流的轰鸣加上水流带来的力量,其恐怖的回音在铁面罩里面产生了恐怖的巨大的声响。我想挣扎,但镣铐缠身让我没有丝毫的空间可以在水流中动弹。终於头顶的水流变小,然後消失,铁帽子上的螺丝也松了下来,我的头开始舒服起来,在黑暗中我沉沉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