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到了中午。我的眼罩被打开,口枷被拿开,身上的锁链被放开。我脱离开冰冷潮湿的水牢,拖着沈重的镣铐,回到地面上来。我头上的铁帽子没有摘下来,我顶着铁帽子,跪在地上趴着去享受那富含营养、却没有任何味道的粘稠的食物。躺在地上休息片刻,我被带到操场上被命令拖着镣铐绕着操场跑动三圈。我的身上一共戴着四十多斤的镣铐,他们被牢牢地焊在我的身上,镣铐在我的身体上留下来的是黑色的伤痕。我的手镣和脚镣之间有一根铁链子连接,这样在我走动、跑步的时候,可以用手提着这根连接脚镣手镣的铁链子,可以减轻这些沉重的镣铐带来的不便。我赤裸着身体,在正午的太阳下艰难的移动,只能叫移动,因为接受了这麽多酷刑、肉刑,体力已经被透支,无法拖着这麽沉重的铁质的镣铐,这些黑色的镣铐在我行动过程中相互碰击,发出哗啦哗啦的巨大声音,这种给人带来巨大耻辱的声音曾经是我的梦想,现在早已被我习惯。沉重的脚镣虽然可以被我手里牵着的锁链拉起来,但是仍然不能避免与地面碰击,镣铐发出当当当的声音,沉闷而又有节奏。跑到第二圈的时候,汗水开始在身体上流淌,光头上流下的汗水直接流到眼中,我用带镣的手抹去汗水,沉重的脚镣却掉在地上,发出咣啷哗啦的声音,我的脚被沉重的脚镣拌了一下,我摔倒在操场上,痛苦不堪。
在私人监狱里,新的每一天都是重复的开始,不停的接受刑罚,接受各种酷刑的煎熬、被戴上各种刑具被羞辱的展示、被各种镣铐、锁链、以不同的姿势被绳索、铁链锁在或者吊在不同的刑架上,用自己最顽
在操场树荫下监视我的狱警,提着电棍、皮鞭快速的跑了过来,电棍触碰在我的赤裸的身体上,在我的皮肤上发出啪啪的,皮鞭很快跟着电棍也打在我的脊背上。我摇晃着爬起来,继续向前蹒跚的奔跑,如果这也叫奔跑的话。终於跑到了第三圈,脚镣的镣圈紧紧地焊在我的脚腕上面,这个黑铁环,足足有5斤重,虽然在跑步的时候,我可以提着连接着脚镣镣环的那根铁链子,且依然避免不了镣腕与脚踝骨那里的皮肤的摩擦,虽然拖着脚镣已经很长时间了,那里早已经被磨得起了很厚的褐色的茧子,但是这三圈的跑步,竟然将脚腕上厚厚的茧子磨得渗出了鲜血。我的体力实在坚持不住了,在终点我一头栽在操场的地上,一动也不想动,暖洋洋的太阳晒在我赤裸的肉体上,被水牢里面的冰水浸泡了一天半的皮肤,感觉暖暖的,痒痒的,有太阳,有短暂的自由是多麽惬意的事情。狱警没有再用电棍、皮鞭打我,而是把我拖到操场边的门字刑架上,把我的双手吊起来,上半身被被迫直立起来,就这样坐在地上让我休息一下。我的脚镣镣腕和我的脚踝摩擦,经过将近2000米的跋涉,脚腕处被沉重的镣铐摩擦的血肉模糊,狱医过来,将一种特殊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一丝清凉让伤口的疼痛减轻不少。因为下午我还要继续泡在水牢中接受酷刑的惩罚,所以我的脚腕和脚一起被套上防水的胶皮套。
我重新被关进水牢。重新被戴上那顶可怕的铁面具,已久笔直的坐在水中的石台之上,水流定时的开关,锤子定时的打击,我的头部依旧在当当当、嗡嗡嗡的巨大噪音中经受着苦难。我的意识开始抽离开我的肉体,我感觉我的身体在天空中飞翔,我像一个风筝,脚上、脖子上、手上的那些沉重的脚镣、手镣、铁颈圈、铁锁链都变化成为一根根牵着我的身体的风筝线,即使在这种类似於臆想和昏迷过程中的无意识的感觉,竟然都突破不了我思想里面被束缚的快感和愿望。我的意识深处是受虐与施虐的集合体,我不知道施虐会给我带来什麽,我这段时间已经深刻体会到受虐的感觉。,g,W*|#F0v5~' [
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我终於结束了这三天的水牢生活。我被带回我的那间单独关押的牢房,这个夜晚我没有被锁链紧紧地束缚在囚床上面,锁好了阴茎锁,塞上了肛塞之後,狱警只是将脖子上的铁颈圈被锁在天花板的栅栏上。这一夜我睡的很香,因为我终於不用直挺挺的仰面躺在囚床之上,我的四肢不用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锁链固定在囚床的四个角落,或者像烹熟的海虾一般,四肢弯曲的半吊在囚床之上。我终於可以随意的蜷曲我的身体,随意的变换我的肢体的形态,甚至可以将铁颈圈活动一下,换成面部朝下,趴在囚床之上,甚至可以侧着身体。可以用随意的方式睡觉,那时睡觉中的最舒服的状态。,Z%o-k;w-a' H2s1_3k#r:p
去。突然睡梦被惊醒,那个铁锤子开始每隔10秒钟击打在铁面罩上,咚咚咚咚的有规则的敲击声,发出的恐怖的声音让我迅速醒来,我的皮肤顿时起来一层鸡皮疙瘩,我的神经开始有混乱的感觉,我想呕吐、想跳跃,想投身到水牢的水底下,想找到一个避风港能躲开这种无法忍受的声音。我试着挣扎,只有捆缚我的锁链和镣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终於铁锤子不在敲击,但是水流又开始继续砸在铁面罩上,只是铁帽子上的螺丝没有被拧紧。据说铁帽子的螺丝拧紧的时间过长,接受这种酷刑的犯人有精神失常的可能。1d6h7`"}3D.l)W2J5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