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言。
道童看见武松咳嗽挣扎,便把香炉里插满了香,一时浓烟滚滚,武松鼻涕眼泪
一齐流了下来,王道人举着香,蹲下身就往武松的胸膛上烫落,武松的身体在
空中晃动不止,嘴里塞着的布团却堵住了他的叫喊,道童松开武松身上的乳头
夹,阴茎环,和肛门塞,武松的阳具一经释放,立刻粗直挺立起来,道童把着
武松的肉棍,掰开龟头,将一根香插进马眼里去,武松痛的“唔唔~”惨哼,却
如何躲的过。屁眼里更被插进一捆燃着的香,道童嘻嘻笑道:“却看这香烧将
进去,定爽翻了你!”一边说一边用嘴鼓着气去吹那香,那香火头明暗参差,
烧的更快了。
武松觉到下体的烧热,既惊且怒,偏是自己的阳具,插着燃香,却挺的愈发的
笔直,身子在空中扭动片刻,竟射出大股的浆液来。王道人笑道:“却看你快
活,我就成全了你。”说着,把手里的香头按在武松的乳头上,“呲~”的一
声,武松只觉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飞天蜈蚣在武松的乳头上熄灭了香火
头,起身道:“吊他在这里,慢慢折磨。”
看看外面不觉天已经微明,就叫了道童回房休息,吩咐後生道:“须仔细看
守,若是走了这个汉子,却你也逃不掉。”
那後生见两人进去不久就没了声息,忙走到武松跟前,此时下体里的香已燃的
短了,不好拔除,後生忍着疼用手抓住火头掩的灭了,却才一根根慢慢的抽出
来。还怕那先生没睡,去张望了一回,才来将武松从绳索上放下来,只见身上
棍伤,香疤,就取了药膏来给武松涂抹。武松悠悠醒转,一见手臂可以活动,
抡拳就要打,那後生忙道:“武都头切莫声张!提防惊醒了贼人。”
武松自去掏出嘴里塞的袜子,啐了一口嘴里的唾液,这才问道:“小子看上去
面善的紧。”
那後生放下手里的药膏,跪拜道:“小的原是蒋门神的徒弟,奉命在飞云浦截
杀武都头,被武都头饶了在下性命。也不敢回孟州城,就想回自己乡下去讨些
生活,不想路过此处,被这两个贼人所害,落在他二人手里,给我带着这乳夹
鸟环,更在屁眼里塞着铁棒,终日用铁链锁了。钥匙在那飞天蜈蚣的手里,我
武功本就不济,更被这刑具困住,也无法逃脱,是今天遇见好汉也被这二人陷
害,因此陡胆救了武都头下来,杀了那贼人好逃出生天。”
武松就接了後生递过来的衣服穿了道:“我的兵器呢?”後生去拿时,那飞天
蜈蚣却睡着起了疑心,就起身来看,後生屁股里插着铁棍,走不快,急忙把戒
刀扔向武松,那武松打点精神,伸手接了刀来,奔着那王道人面前,看的亲
切,只一戒刀,把那飞天蜈蚣斩於刀下。
後生在那屍体身上翻出钥匙,开了自己身上的刑具。那道童听见外面声响,情
知出了事故,吓的就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抖个不停。被武松抢进来,掀开被子
也一刀结果了。
此时天已大亮,後生弄些饭菜来两人吃了,又捧出包金银来,献与武松,武松
道:“我不要你的,你自己拿去活命,当多做些好事,但有邪心歹念,须想想
你师父蒋门神和这两个贼人的下场。”那後生又再拜谢,武松道:“快走!快
走!”自己就一把火烧了土庵,把那夜里的恶气不平附之一炬,自己也径取路
望着青州地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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