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因这一串的动作而流出更多浊白液体的入口不停的开合着,白液春露不停的滴了下来,让红色更加润泽,白色更加的醒目。
拨出武松口中的口塞,粗哑的喘息和低沉的吟哦便传入了耳中,那是被欲望燃烧的声音。如此的景色落在西门庆的眼中,让他心中的欲火雄雄燃起,他几下的撕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如豹的身体,伏到武松的身上,分身插进了那张开的小穴。
“啊!”这次发出声音的竟然是武松,他只觉得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只有不停的摆动身子,大声的吟哦才能稍有缓解,他忘记了羞耻与尊严,在欲望的诱使下,流露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妖媚之态。
下身不停的大力抽插着,手上也不闲着,握住武松涨得欲暴裂开来的分身不停的摩擦着,唇也吻上了那不停娇吟的嘴儿,让一切的声音都转从他的鼻腔而出,而那从鼻腔发出来的声音却低沉的更激发出二人的情欲。
终於,武松在西门庆的手中又一次释放了自己的欲望,而西门庆仍是不停的插动着,神志刚有一丝清明的武松被一阵更大的欲望的旋涡席卷,再一次的跌进西门庆布下的欲望之海。
不知过了多久,武松也不知自己发泄了多少次,只是知道自己的身子仿佛要折断一样,而下体的结合处早就麻木了,只有那不停搅动的欲望还真实的存在着。
发出自己就要射了出来,西门庆突然的离开武松的身子,他喘息不定的看着身下仍被欲望支配的人儿。“二郎,咱们再玩个更好玩的,我想进到你身体的更深处!宝贝,你也会很享受的!”
说着,他下床踩动床下的一个突起的地方,於是,地面上升起了一个两边上翘的弧形低台,台上有轨道,轨道上有带着軲辘的小小滑板,只容人两足踏於其上。
西门庆把武松两腿间的钢管解下,松开绕在床头的铁链,而武松根本无力来关心他要干什麽,只能静静的等待他对自己的安排。
有些吃力的把武松抱到低台处,仍把他的双手吊高,却是挂在一个吊环上。把武松无力的双腿环绑在自己的身後,西门庆踏在滑板上,把分身插在武松的体内,双手握住头上的吊环,腰部用力前挺,整个人就像是打秋千一样的摆动了起来。
“哇……”武松被他的动作吓到了,第一次进到这麽深的地方。随着西门庆向後的动作,分身几乎退到了穴口,可是摆动回来的动作又让他的分身直插入武松体内最深的地方,就在这种剧烈的抽插下,武松不停的哭叫着,随着西门庆的动作而摇动身体,不停的迎合着,以获取更大的快感。
“二郎,你好棒!好紧啊!宝贝,你里面好多的水,这麽柔滑,这麽细腻,宝贝,我抱不够你!我要一辈子都抱着你!哦!天啊,好紧,你的身子好紧,再用力的夹一下,啊!好舒服!好爽!宝贝,我爱你!”
两个人在空中摇晃着,汗水四下里飞洒,空气一节节的升温,终於,两人同时放射出了欲望,西门庆抱住武松仍在不停战栗的身体,不停的喘息着。武松仍是那种被吊在空中,双腿环住西门庆的姿势,但渐渐消退的药性让他慢慢的恢复了神志,他闭上了双眼,默默的聚集着最後的力量。
温柔的把怀中闭目不语,不停喘息的人儿抱回床上,却舍不得松了手,只是紧紧的把他圈在怀中,只叹自己没他生得高大强壮,不能把他护在怀中好好的呵怜,却只能这样的拥着他,不是全部。
感觉自己的身子接触到了床铺,武松暂时的放松了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经过如此激烈的性爱过程和屈服於欲望的屈辱,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可是却不能就此睡去,若要逃走,那在这两人都快筋疲力尽的时刻是最佳的时机了,过了此刻,不知这环抱住自己的人还要做出什麽无法无天的事来。
一下一下的抚着怀中人的黑亮发丝,心中是从所未有过的满足感,不仅仅是满足,应该说是幸福。对,就是这种幸福,一辈子唯一一次的幸福,就在此时,就在这里。
可,幸福为什麽总是那麽短暂呢?怀中人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力量在慢慢的恢复,神志在一点点的清醒,眉宇间那暴烈的怒意和反抗再也压抑不住。他还是太直爽了!不会耍心机的他实在是招人喜欢,但,很不可爱!都到了这一步了,竟然还想着反抗和逃跑?还想离开自己,绝不允许!
西门庆自刚刚那短暂的幸福中回过神来,神色阴郁的看着怀里的人。虽然他平时武功高强,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大概连一只小猫也打不过,更别说是习得一身好拳棒的自己了。应怎麽调教他呢?怎麽样才能把他永远的留住呢?那就……阴阴的笑了,诡异的气氛慢慢凝成。
紧闭双眼的武松根本没有发现西门庆的变化,只是沉浸在自己力量慢慢恢复的喜悦中,太好了,自己终於能够凝聚力量,摆脱这种难堪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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