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使钱使力,那县令竟然就把武松交了给他,现下,武松就被放置在密室中。启开书房中的机关,露出密室,那是一个几达百丈的巨大石室,四周都是青石板,布置巧妙的通风口让人根本察觉不了风从哪里来。一张熟铜雕花巨床,四周散布着一些形状奇异的躺椅和器具,武松就立在这石室的中央。听见脚步声,他拧过头来一看,竟然是让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不禁恨从中来,他牙咬的咯咯直响,若不是身带重枷,手足都被粗重的铁链扣住,只怕已扑了上去,狠狠的扭断西门庆的脖子。看他如此形状,西门庆也吓了一跳,虽然自己也有一身好武艺,可是比起这在景阳风尘上三拳两脚打死猛虎的好汉还是差了一点的。可看到他那如烈火一样的眼神,西门庆的脸上却泛出了微微的笑容。“这是你第一次正眼看我,而且是只专注的看我一人,完全没有其他人还你的眼中!”好象做梦一样的声音,淡淡的流露出那深入骨髓的激情。“你在说什麽?你害死我的兄长,此仇不共戴天!我必杀你而後快!”眼中的眼和憎恶几乎把西门庆击倒。他晃了一下身子,随即站稳:“自从我勾引了你的嫂子那一天起,就没有想过你还能喜欢我,爱上我。但是,与其让你的眼中根本没有我,心里根本不记得我是谁,我还是宁可你恨我,怨我,但你心里有一块大大的地方是我的,从此以後,我的相貌,声音,我的灵魂都会在你的心里,这就足够了,这也是我唯一的想法。”“哼!你在恶心巴拉的说些什麽?告诉你,我必要杀了你!”不再多言,但眼中的恨意和身上的杀气却浓得似凝固成形。被他身上的杀气惊得一呆,西门庆虽说心中早有准备,却还是一阵大疼,他真的不爱自己呢!走到武松的身边,握住那双粗壮的,结满厚茧青筋毕露的大手,柔情无限的说:“二郎,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我根本没有想把你哥哥害死,我只是怕你嫂子和我争,这才先把她勾引过来,我承认那天踢你哥哥的那脚是重了一些,但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到他的身子那麽虚弱,这一脚就让他患了心疾,而那王婆又如此的狠毒,下药害了他。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的,二郎……二郎,你相信我,我绝不是有意伤害你的,我不想让你伤心,我只想好好的爱你!” 剧烈的挣扎着,可是身上的枷索让武松只能在微小的范围内活动,一身的力气使不出来,更不能挣脱西门庆死死抓住自己的以手。想到那是害死哥哥的手,他更是怒火添膺,又气又急之下,他狠狠的一口啐在西门庆的脸上:“西门庆,你武二爷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汉,咱们之间的血海深仇不必多说,如今爷爷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却休要羞侮与我!”慢慢擦去脸上的唾液,西门庆不生气武松这样的唾自己,却气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还把自己看得如此的低。“我根本没有想羞辱你!我只是想爱你!不然我为什麽使钱使力上下奔走救你出来?你不明白吗?我爱你!你为什麽不正视我的心意呢?”“你的心意?你那颗黑心扔给狗都怕把狗毒死了,谁会稀罕你的心?”怒火之下的武松口不择言,却不知这几句话为自己带来的惨祸!“你不稀罕我的心…是不是?我的心狗都不要?是不是?”喃喃的,西门庆的声音越转越低,越低越阴沈。“虽然我早就知道你根本不可能爱上我,但是…你的心不给我,人也得给我。不错,我的心是黑的,所以,我救了你的命,就要收取让我满意的报酬!”抬眼看向武松,武松机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此时的西门庆给武松的感觉就像是一条阴狠的眼镜蛇,正在逼近自己的猎物。西门庆松开手,还不等武松把憋在胸口的那口气吐出来,他猛然抬手捧住武松的头,两只拇指同时使力,捏开武松的嘴,刚张开的了个缝隙,他便把自己火热的唇凑了上去,舌卷住舌,拼命的吸吮着,似要把武松整个人吞下肚去。武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到,一时间没有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待他反应过来,早已城池失守,他用力的扭动身体,甚至想合齿咬死这个胆敢如此侮辱自己的人,可周身被制,口
,因此让他在身边侍候,可没有想到,这小烟从小待在馆里,看的都是男男相欢,馆主又加以调教,早对男男之情熟悉,今天看西门庆的眼光有变,他自是知道怎麽回事,为了自己以後日子更好,手中的权利更多,他拿出十二分的本领,於是,书房里又上演了一出龙凤配,只可惜枪到临门,西门庆竟然抽身而走,接着小烟就被派到他处,再也没有回来过。西门庆走到後园池边,坐在岸上,他的形象又出现在眼前,罢了,自己看来是入了魔了,竟然对一个男子一见锺情,而这个男子,只怕根本不会对自己有任何这种感情吧?怎麽办呢?当然是想办法把他追到手,想自己活了二十六年,拥有过无数的俊男美女,可是只有那个人是自己想要的,只为他是他啊!如今自己碰上了难题了,他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心中根本没有男女之情,就更别自己和他要发展的是男男之情了,他有一腔热血,却不懂柔情蜜意。他路见不平便拨刀相助,便死也不怕,却不知人心险恶,有人做了陷井在等他跳进来。西门庆勾引了武松的嫂嫂,不成想那王婆是蛇蠍心肠,竟然趁武大气病之里下毒药了死他,武松一怒之下,杀了王婆,自己也被关入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