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刷在手中的假阳具上,又抹了一些武松身前喷射而出的浊白液体在其上。“二郎,这是你本身的东西哦,自然也应该让你自己的身子尝尝嘛,来,深吸一口气,放松。我要插了。”
不害羞的说着让人脸给的话,手下也一点没有停留,握着假阳具後面那圆柱样的把手,西门庆把假阳具慢慢的,但坚决的塞进武松的体内,不管他的身体是如何的扭动与挣扎。
把手中假具的顶部塞进那狭小的体内,却突然松了手。“二郎,难得你肯把身子的最里面也让我看一,我若不看个清楚,企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美意?我拿个烛台来,好好的看个清楚,你莫要心急哦!”不理武松羞愤得全身红的似要烧起来一样,西门庆迳自拿了一个烛台,上面三支大蜡把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他把蜡烛移近武松的後穴,在烛光的照射下,受到烛火热意的刺激,武松的後穴小小的蠕动了两下,这个微小的动作一下子激起了西门庆的反应,他大口的喘了声粗气,吞了吞口中的干沫,低哑着声音说道:“二郎,这可怪不得我了,实在是你在诱人了!这小嘴儿根本就是在邀请我嘛,我不客气了!”
手下使力,按住那牛胶制成的假阳具,向武松的体内顶了进去,身体分裂开来的痛苦让武松瞪大了双眼,拼命的吸气,又深深的吐出,强迫着自己放松。点点的水光凝结在他的眼角。
“宝贝,你的里面太漂亮了!看。里面的肉壁是美丽的红色,一个一个的小小皱褶,好象是欢迎我手里这东西的到来一样的慢慢的绽放开来,你小穴周围的细纹也打开了,小穴现在被撑的好象是一张圆圆张开的小嘴,急切的想要含住什麽东西呢。啊,好象到最里面了,进不去了,真可惜里面看不到,实在是太深了。呵呵,你看,你这里面的肉壁好象不舍得我把这假阳具抽出来呢,紧紧的吸着,拉着,不让我把它抽出来,好好,你放心,我会马上再把它插进去的,就象……这样!”大力的一插,让武松的身体弓了起来,眼角的水珠滑下,和嘴角的银亮相映生辉。
西门庆的嘴里不停的说着,让武松的心防慢慢的崩溃,手下也不停的抽插着,让武松的身体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与意识,不甘的却乖乖的听从了他的摆布。那淡黄色的药物也起了作用,武松渐渐觉得自己的後庭松软无比,而一股深深的空虚感接踵而来,需要一个什麽东西把它添满。
手上的力度大了起来,速度也渐渐的加快,烛台早就被他放到了一边,西门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自己手里的身体上。看着那花儿越来越艳,越开越大,终於,当武松的鼻子里发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音色的时候,西门庆的理智完全崩溃了。
他一下子抽出武松体内的假阳具,一手扯开自己的腰带,连衣裳都来不及解,只是拉出自己早已挺立的雄伟,抵住那已被开拓得差不多的小小穴口,腰向下一沉,他的分身进到了向往已久的地方。
“啊……”那温热而柔软的感觉让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紧紧包围住他的柔韧更是让他如同坠入了天堂,他不由大力的冲刺了起来。
身後那空虚的小穴被一根火热的柱型物体插入,那灼热的感觉让武松不由收缩着後庭,仿佛吸吮一样的缠着那插进自己体内的男子分身。
西门庆扶住武松的腰,大力的冲撞着,因为过於用力而让两人身体结合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他失去节奏般的下死力插弄着身下的人儿,武松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弓起身子,翘起屁股,最大限度的打开自己的後穴,任由他抽插。
“二郎 ,宝贝,我的爱。你看镜子,你有多麽的美,这黑亮的长发,这有力的身子,还有你胸前那不停飞舞的蝴蝶……多美啊,我爱你宝贝!我爱你……爱你……”喃喃的,如同咒语般的话语,缠住的是两个人那牵扯不清的情缘纠葛。
意识完全被欲望所支配,武松抬眼着镜中的自己,那是自己吗?那沉浸在欲海中的人,双眼不再明亮,而是蒙上了深深的欲望的色彩,身体的姿势是渴望爱欲滋润的妖娆,而同性象对待女人一样的爱宠着,自己却醉於其中。合不拢的口流出的是欲望的泉水,下体那挺立起来的分身也泛着晶莹,身後的小穴被人用力的插着,而自己竟然对这种插入是欢迎的,因为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已被唤醒。胸前因二人的摆动而不停飞舞的银蝶,咬含着那两点红梅,不停的拉扯摇曳,贪婪的不肯松口。
“啊!呼呼呼……”第一次进入自己至爱人儿的体内,也因为前戏的时间过长,西门庆一下子就泻了出来,他不舍的在武松体内又顶了几下,这才把解放过的分身抽出武松的身体。
白浊的精液和武松本分分泌出来的春露慢慢的流出甬道,被药物和欲望控制的身体是那麽的空虚,武松发出了难耐的呜咽。
听着武松发出的声音,西门庆刚刚有些软化的分身又一次硬了起来,他解开武松被吊高的双手,把铁链拴在床头,又把武松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抓住他两腿间横着的钢管,西门庆把武松的双腿高高的抬起,压向他的双肩。
於是,武松的小穴又一次的暴露在西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