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更是被堵得满满的,下巴也被人捏住,只能无助的任由西门庆索取,丝毫不能反抗。西门庆紧抓住眼前的人儿,这是自己思念了多少日子的甘泉啊,如今终於如愿以偿的品尝到了,温热的口腔,是如此的柔腻,这甘泉是那麽的清甜,让自己品也品不足,饮也饮不够,真到怀中的躯体不再挣扎,随後手上一沉,怀中人软了下去。微微一惊,放开怀抱,这才发现。从未接触过情欲的人儿根本不会接吻,这麽长的时间都紧张的忘记了呼吸,竟然昏了过去。心中虽爱他爱得紧,可刚刚武松的话让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理爱人已经昏了过去,一把把他抱起,走向那巨大的铜床。西门庆把武松放在床上,除去他脖子上的大枷,但身上的铁索却没有却掉,把他的双手举高,吊在石室顶的钢梁上,却仍是细心的把他的手腕用锦缎缠好,以防他受伤。 脚上的铁链去掉,却用床脚边的精致钢链把他的双腿分开索住,脚踝处也缠上了丝缎。伸手一探,他又从床边拿出一条四尺长的钢管,钢管的两头连有牛皮制成的套索,把套索固定在武松的双膝,於是,武松的双腿便被大大的打开。西门庆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匕首,一挑,割开了武松的领口。或许是因为接触到了凉空气,武松微微呻吟一声,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见西门庆一脸邪狞的阴狠笑容,手上的匕首慢慢的划开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胸膛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你…你干什麽?”如此情景,武松就算是胆大包天也不禁着了慌,他惊疑不定的喝问。“我干什麽?我在准备上你啊。”凉凉的口气,好象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却把武松堵得几乎又昏过去。“你发什麽疯?快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口气很凶,如果不是眼中那藏不住的惊慌出卖了他,真的会让人相信他现在有能力杀死眼前的人。“随你,反正你现在杀不了我,因为你根本动弹不得,就算要杀我,也是我把你吃干抹净後的事了。那时我心愿已足,死不死都无所谓。好了二郎,你不要吵,因为等会儿我会让你叫得更大声,或许……你到时根本叫都叫不出来了?”不明白他在说什麽,武松怒喝:“不许叫我二郎。叫什麽叫?我叫什麽?再说我要叫关你什麽事?”‘嗤’的笑出声来,西门庆摇摇头:“二郎,你还真是一个纯真的宝贝,今年你二十有五了吧?看来还是处男呢,所以你不明白要叫什麽,而且你要叫当然要关我的事,因为等会我要好好的调教你,让你大声的叫床给我听!嗯,你的声质这麽好,叫床声一定很好听,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叫…叫…叫…”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武松这辈子也没听过如此无耻的言语,他红着脸,让西门庆怀疑他会不会就此烧了起来。就在武松被这无耻的言语气得快晕过去之际,西门庆手里的匕首向下一划,断开了武松的脚带,顺式划开了他的裤子,大惊之下,武松‘啊’的一声惊叫。“这叫对了,这样叫才是正确的叫法!”嬉笑着,西门庆的手握住那破掉的裤子,双手一使力,整条裤子都被他扯了下来,这样一来,武松的身上已没有了遮蔽物,赤条条的呈现在西庆的眼前,那身材在他的眼中是那麽的完美,纠结的肌肉,有力的线条,西门庆如同膜拜般的伸出双手,抚上武松的肩头。手慢慢的向下抚去,平厚健壮的胸膛,结实的腹肌,细收的腰线,西门庆的呼吸重了起来。手下的触感是那麽真实,真实的让他几乎落泪,这身子真的就要是自己的了!他的心几时给呢?不想那些,慢慢来吧,先从这里开始…手慢慢的抚着,每一下都那麽的温柔,却又是那样的火热,略微颤抖的手划过武松的腰线,来到他最後的禁地。武松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纠结的肌肉如同钢丝拧成的一样,呈现出一种纯粹力量与野性的美。“你……你……放开!”“让我放开是吗?那我放开了?”手一松,结果是…“哇,别放,别松开!”武松瞪大了眼,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形势。原来此时西门庆手中正握着武松内衣的系带,系带已经解开,只要他一松手,那内衣马上就全部打了开来,那自己最後的重点就全落入身上这一副恨不得一口吞了自己的人的眼中,若是那样,自己还不如自尽算了,免得活在世上丢人。“二郎,你可真难侍候,一会儿要我放开,一会儿又要我不放,你到底给我个准主意嘛。你说,我放是不放?”闲闲的语气,却差点把武松气得背过气去,“你…你你…你无耻!”可怜,结巴了半天,最後竟以这样一句来做结束,这句话对西门庆而言根本构不成伤害。“先是黑心,再是无耻,二郎,真高兴你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已经看出了我两样本质了,我太高兴了宝贝,你竟然如此的了解我!”西门庆说得一脸高兴,武松却被他气得头脑发昏,都忘记了自己被人以那种羞辱的姿态绑在床上,而且全身的衣服都快被扒光了,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二郎,你这样热情如火的看着我,是不是想我快些疼爱你呀?”邪笑着,西门庆的脸贴近武松怒气冲天的面容。“你你你!”把双眼瞪到最大,武松不知该如何痛駡眼前这个小人。看着他这副样子,倔强而又单纯,西门庆只觉一股热气自下腹升起。不再多言,他手上微一用劲,早被被他解开的内衣碎成了丝片,武松身上最隐秘的地方暴露於他的面前,这下,他的身上真的没有一丝的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