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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瓶液体全部灌进了武松的体内,大量的液体使武松的肚子高高的鼓起,可偏偏肚腹中软绵绵空荡荡的,一点感觉也没有,武松不禁都些奇怪,难道说这男子只是要自己灌一肚子的水而不做其它的事?这不可能吧,说不定他会用什麽狠毒的招数来对付自己。
武松现在可是学乖了,他没有一丝放松的紧盯着西门庆的动作。看着他虽惧怕却仍不退缩的表情,西门庆只觉得一股叫嗜血的熊熊烈火自身子里窜了起来,它叫嚣着,要以眼前的人做祭品,来满足它的渴望。
“二郎……我好看你!可是……我总不知道怎麽样才能让你完全的属於我,如果你象女人一样会生孩子就好了!生下几个孩子,你就完全是我的了!可现在……就算你在我的怀里,却仍不是我的……怎麽办呢……让你……生个孩子吧……生一个……我们俩的孩子……可你生不出来……怎麽办呢?就这样吧……”
梦游一样的走到古董架前,他拿起一只近尺高的玉娃娃走回武松的面前。“二郎……你看这娃娃好不好看?很可爱吧?让他来当我们的孩子好吗?你替我把他生出来好吗?”
武松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玉娃娃,那是一个雕刻精美,栩栩如生的裸身娃娃,面带甜笑,拱手做揖,让自己生个孩子?而且还是生个玉娃娃,莫不成这人疯了?再把眼光调象眼前的人,那人面带着温柔的笑容,可是双眼目光散乱,却发出异样的精光,这人…真的疯了!“替我生个孩子…你就是我的了…好不好?把他生出来…你就是我的人了!就永远都是我的人了!谁都抢不走你…好不好?…生一个我们的孩子…用他来确定…你是我的!”疯狂的话语,如同咀咒一样的缠住了二人,在彼比的心底!把玉娃娃移近武松因粗大肛塞和药物作用而完全扩张开的後穴,把玉娃娃的双脚抵近,然後……是无情的插入!“啊!~~”如同撕心裂腑一样的惨嘶,武松无法忍受那巨痛,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可折磨还在继续,西门庆根本不顾武松已经昏倒,他只是专注着,要把手里的娃娃塞进自己最爱的人的体内,然後…让他生一个只属於两个人的娃娃。身体已经完全被撕裂了,身体如同被烈火焚烧,又如同坠入了冰窟,无法形容的疼痛让他自昏迷中醒来,可是醒过来的他,还是要面临着更大的痛苦,他只能看着,那玉娃娃一寸寸的被埋进他的休内,感觉着自己的肠壁都似要撑裂,而内脏似乎都要被这巨大的压力压得爆裂开来。“宝贝,你看,我们的娃娃进去了呢!看,你的肚子就像是怀孕的女人一样,慢慢的大了起来,不知道你什麽时候才会临盆呢?我的宝贝,真希望早一点看到我们的娃娃啊!哦,好宝贝,你太棒了!娃娃全都进到你的肚子里了!你看,你怀上了我们的娃娃呢!”疯狂的言语,让武松全身发抖,而且身体内部似被整个移位的痛苦让他感觉一阵阵的恶心,让勉强的咽下了已经涌到喉口的酸液,脸色早已经被这巨痛弄得惨白。可是西门庆还是不肯放过他,又从锦盒里拿出一个扁圆柱体的塞子,上面系着两只小小的铃铛,他把这个肛塞也塞进了武松的体内,这样,武松就无法把那让他腹涨无比的液体排出体外了。把武松的双腿放下,这次却没有再限制他们的自由,可武松也动弹不了分毫,他仰躺在床上,巨大的痛苦把他折磨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只想就这样睡下去吧,直到自己没有任何意识为止。可是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意!西门庆俯下身,温柔的擦去武松脸上的冷汗,细声细气的对他说:“宝贝,我知道你很累,但…生娃娃就是这样的,都很辛苦,你就忍耐一下…来,老是躺着对身体不好,你站起来走走,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很辛苦了。”闻听此言,武松猛地虎目一睁,怒喝道:“你这恶贼,满口胡柴!武爷爷毕报今日之仇!”“报仇?我的宝贝,难道你要谋杀亲夫吗?”邪笑着,西门庆很不在意的说。报仇?他只能是杀了自己罢?他怎麽就是不明白,自己根本不在乎会死在他的手上啊,自己在乎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会不会离开自己!只要能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那他要自己怎麽样都无所谓的!被西门庆气得脑中一昏,恶心的感觉更甚,武松的喉结不停的上下移动着,想压下那恶心的感觉。“想吐吗?宝贝,没想到你害喜会这样重,放心,你生下娃娃,我会好好的疼你的!”又一次被西门庆的言辞刺激到,武松忍不住侧过头去,哇的一声,吐出了腹中的酸水。温柔怜惜的擦去武松嘴边的污物,并倒了一杯水,解开捆着武松双手的绳子,将他的上身微微抬起,让他就着自己的手,渴下水去!待武松勉强咽了几口水,偏过头去不再睬他,西门庆微微一笑,硬是拉起武松,让他站在地上。身上没有一点的力量,无奈的任由他人摆布,腹中的鼓涨感更让他感到阵阵的昏眩,不得不依靠身边的人而站立着。扶着爱人的腰,看着他低喘细细,神目迷离,原本的狂野轩昂化作了柔姿娇态,满足感油然而生,蹋动床旁的暗钮,四周的墙上无声的降下了几张大铜镜,二人的身影被清晰的闪现其上。“宝贝,看,你为我怀中娃娃的样子多好看啊,让我忍不住的想和你做呢!”随着他的话,武松无意识的看向镜中,却在一瞬间大眼大睁,面色通红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