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鳄鱼钳上。
铁块向下一坠,少年细小的乳头顿时被拉长到了一公分。特别是乳头根部被拽得又细又长,好像就要被从胸膛上撕落下来一样。鳄鱼钳下吊着得铁块不停地晃动,连带着胸肌也在不住地颤动。可是,少年的煎熬却不会很快结束,他不知道这种残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但他知道晚上肯定还有更毒辣的酷刑在等待着他。
书房里回响着《自新大陆》第二乐章的宁静慢板,由印第安灵歌衍生而来的旋律衬托着少年痛苦的呻吟,显得格外地凄惨,令人肝肠为断,这种声音组合的效果竟然是那麽出人意料的和谐。
阴森可怖的地下刑房里,赤身裸体的少年被吊在屋中央的刑架上。小伟的双臂被反扭在背後,刑架上的滑车里垂下的绳索分别绑住他的两只手腕,吊绳收得很紧,使他不得不吃力地踮起双脚才能让脚尖刚够着地面,他的双臂被吊得又酸又痛,痛苦难忍。少年的头低垂着,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西南博士走到无助地挣扎着的小伟面前,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少年知道现在什麽样的求饶都是无济於事的,只能更激起这帮打手的虐银欲。整整半天的折磨摧残反而使少年变得倔强起来,小伟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西南博士冷笑了一声,把少年的头用力一搡,他决定今天亲自动手来过过拷打美少年的瘾。
西南博士从墙上挂着的一排鞭子中选了一根又粗、又长的,走上前,试着挥了挥。然後,黑色的皮鞭被高高地抡起,狠狠地朝少年赤裸着的背上抽去。
“嗖﹍﹍!”的一道尖厉的啸声,像是绸布被人用力撕开的声音,皮鞭带着风声抽到了少年的身上。
随着少年“啊﹍﹍!”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光滑的肌肤像用剃刀划过似地齐斩斩地被撕开,少年的背上顿时显出一条又红又肿的鞭痕,血红血红的肉鼓鼓地向外翻着,鲜血立即流了出来,这种粗牛皮鞭抽下来的劲很大,连五脏六腑都被震动了,引起了一阵呕吐感。
西南博士走近小伟的身後,仔细查看着鞭打造成的伤痕。血红血红的鞭痕刻在少年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对比十分强烈,在虐银狂的眼中具有一种特别的美感。西南博士鞭打的节奏并不快,每抽一鞭,他就稍停片刻,仔细查看一下鞭打在少年身上造成的效果。他并不想让少年很快昏死过去,他要把少年的痛苦尽量延长。虐银的真谛并不在於最後的结果,而在於充分享受施虐过程所带来的官能快感。
“呵﹍﹍!”
“呵﹍﹍!”
西南博士左右开弓地挥舞着皮鞭,恶狠狠地朝少年赤裸着的背部,臀部和修长的腿上抽去,鞭鞭见血。小伟被打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特别是当皮鞭呼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连一辈子都忘不了。
先是皮鞭重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後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
可怜的少年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酷刑的痛苦,他的身子随着皮鞭的抽打而痛苦地抽搐着、挣扎着。鞭刑是所有酷刑中最古老的,古今中外所发明的鞭刑种类不下数十种,但由於皮鞭使用方便,拷打的效果显着,所以历数千年而生命力犹在,至今仍是最常用的拷打方法之一。
西南博士走到小伟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使少年的脸仰了起来,“这麽完美的身体,刻满鞭痕会变得更姓感的,还会让你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
少年的脸由於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了,原先那双明澈的眼睛里现在流露出的只有绝望和满含愤怒的仇恨。
西南博士把少年的头用力一搡,狞笑着向打手们命令道:“给小家伙好好洗洗伤口,这样浑身是血的多不好看!”
两个打手拿来一瓶酒精,走到少年背後,把酒精浇在了少年的背上,然後用手在少年满是鞭痕的背上涂抹着,少年顿时从嗓子里发出了一阵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他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酒精和着血水从背上流过少年修长的双腿,最後顺着脚背到脚尖在地上滴落了一大滩。皮开肉绽的伤口在酒精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没有受过这种非人折磨的人是简直无法想像的,即使是壮年汉子也很难承受得了这种酷刑,更何况这样一个年轻稚嫩的少年呢?
小伟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拚命挣扎着──实际上被用西南博士发明的这种捆绑吊打方式吊起来受刑,已经没有什麽挣扎的余地了。由於被吊在刑架上的时间太长,少年踮起着的脚尖已经很难支持全身的重量了,这样吃在双臂上的份量就更重,肩关节针刺般地剧痛难忍,手臂好像快断了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小伟的惨叫声已经嘶哑了,他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他宁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