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姚所长命令到墙角和那些小混混们一起靠墙蹲着,等待下一步的处理。我红着脸,后背紧靠着冰冷的灰泥墙,赤身裸体的蹲在那四个同为阶下囚却也衣着齐整的小混混旁边。他们对我的加入无不发出嘲笑的猫哭鬼叫声,然后肆无忌惮的打量起我身上所有裸露的可以见人和羞于见人的器官。面对这些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小屁孩,如果换做以前的我绝对会对他们的存在嗤之以鼻。像他们这样的人绝对是这个国家的渣滓。可是现在的我,光着屁股蹲在他们身边,任由他们研究我无法遮掩的生殖器官,竟卑微而悲凉的意识到我现在连这些渣滓都不如了。
约莫蹲了有半小时,我微微岔开胯部,调整了一下下蹲的重心,以缓解已经蹲得麻木的双腿,可就是这么一个微微的举动却引得我半充血的阴茎跳动不止。身边的一个红毛小混混看了看我不住颠动的阴茎,又看了看我,轻声说,"叔叔,你真流氓..."
(四)
又这么大约过了半小时,一辆印有"帝国监狱"字样的警车停在了派出所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一个身材肥胖的青年狱警,轮廓依稀熟悉,走近了我才猛然发现,那人竟是我以前的高中同学孙彭。在派出所里与熟人见面本就尴尬,更何况我现在还赤裸着身体.想起昔日那个总是坐在教室后排默默无闻的胖子,自己又何尝放在眼里过。可如今的我却落到了这般田地,一无所有,赤条条的双腿大开蹲在这个派出所的墙角,一时的落差使我羞愧的深深低下了头。
孙彭径直向我走来,我看见他的皮鞋停在了我的面前.正准备迎接他的冷嘲热讽,可是出乎意料,孙彭仅仅是轻轻嗤笑了一声,然后"当啷"一声,就将一个似乎装满蛇金属器具的皮袋丢到了我的面前。
"小孙来了啊,工具都带了吗?来来来,进里屋坐."姚所长招呼着孙彭进了屋,然后又叫我站起身子,提起那个沉甸甸的蛇皮袋,跟着走进了里屋。
"东西放下,手抱头靠墙站好."我前腿刚进屋,何民警就对我厉声喝令道。我机械地放下袋子,然后双手高举在后脑勺后,靠着墙站着,面对屋子里这四个都穿着各式制服的同性,我又一次深刻感受到此刻自己的赤裸。在那四道肆意在我身体上逡巡的目光中,我感到孙彭的目光最为灼人。他坐在里屋的沙发上,嘴里叼着姚所长给的烟,目光戏谑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我的脸,我裸露的身躯,挺勃的生殖器和因为先前蹲了太久而忍不住瑟瑟发抖的双腿,嘴角一直挂着轻蔑的笑。
孙彭抽完手中的烟后,起身来到了蛇皮袋前。他从袋子里取出了一副沉重的镣圈,对聚过来观看的姚所长和何,李两民警介绍说,这是帝都监狱刚刚根据律政司的指示特别挑选的。孙彭蹲下身子,将左镣圈铐在我左腿的踝关节处。又叫身边的李民警从工具箱里取出了扳手,将镣圈的活栓用扳手拧紧。李民警一边拧着,孙彭在一边不住地提醒到,"别太紧了,这种镣铐不能妨碍到这个擦鞋仔脚部的血液流动....但也不能太松,让他的臭脚能有可能从这镣圈里滑脱。嘿嘿,今天这些要给他上的玩意可都是要伴随他十五年呢."
好不容易将左镣圈给我铐好,两人又依法炮制的在我的右脚脚踝处铐上了右镣圈。孙彭最后从工具箱里取出一瓶不只是什么的液体,小心翼翼地倒入了左右镣圈铐锁和活栓的结合处。由此,我知道,这副镣圈真的要伴随我十五年了。
"这两个镣圈是用最新科技 - 强化记忆钢锻造的。比一般的不锈钢还要耐用,而且人体皮肤不会对其产生过敏性反应,行动时也不会造成磨伤。"孙彭给一旁的姚所长介绍到,"现在在铐锁结合出涂上了记忆涂料,这货如果以后不通过特殊的车床工艺,是绝对不能摆脱这两个镣圈的."
孙彭又从袋子里取出了一条粗重的钢链,锁在了两个镣圈之间。这样,这幅镣铐才最终完成。姚所长要我走几步看看,由于还不知道带上镣铐后要趟着步子走,我刚迈开步子就重重的摔落在地,笨拙的模样引得在场的四人一阵哄笑。
我踉踉跄跄的爬起身子,李狱警突然探手将我两胯间的一对阳卵抓住,连带阴囊扯向前,孙彭则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的阴囊和阴茎之间铐上了一个同样材料的阴囊环。我只感到下体一阵收紧,那个钢环就将我的一对浑圆欲爆的卵子扯紧锁牢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我的阴囊也铐起来,但只能羞赧的站在那里,就像一头刚刚被主人上了刑具的牲口。阴囊和脚踝处冰冷的钢环刺激着我的皮肤,而由这些钢环而徒增的负重感又让我有很奇怪的感觉。
"好了, 差不多好了. 坐到桌子的边缘去!" 孙彭命令我道。我顺从地将光臀靠在了桌子上,用双手撑着桌子边微微用力,坐上了桌子,只留着两只光腿在空气中荡来荡去。
"擦鞋仔,好好抓紧桌子,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疼!"孙彭一边说着,一边又从袋子里取出了什么东西,他似乎有意藏在身后,所以坐在桌子上的我也看不分明,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只等听话的抓紧桌子边,等待着下一步的蹂躏。
当孙彭来到我身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