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第二天当囚室的大门被打开时,我正用手抱着我的双腿,蜷缩在地上如同一个圈。只有这样如同胚胎的姿势才能在昨夜给我带来一丝温暖。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往门外望去,从门外透进来的光中,我看见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人站在我的面前。
眼前的这个男孩看起来不过18,19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套制服,但是很明显,那不是帝国监狱狱警的制服,也不是派出所的民警制服,而是一套似乎颇为熟悉的保安制服。也许,他是金融街保安队的。
"是不是于志勇?" 男孩冷冰冰地问道.
"是的."
"听着,贱货,以后你回答我的问话都必须叫我‘长官' ,否则我会把你的屎都打出来的,知道了吗? 现在再来一次,是不是于志勇?"
我犹豫了一下,他便快速解下了皮带对我抽了过来。这条似乎是牛皮制成的皮带和皮带扣上的一小块铁板恶狠狠地抽在我裸露的皮肤上,顿时血红一条。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身上的疼痛顿时驱赶了我浓浓的睡意。
"在我们乡下,大伙都是用这种皮带放牛的。"男孩将手中的皮带又在空气中抽了抽,呼呼的响声竟叫我心惊rou跳。他让我略微平静下来后,接着说,"没想到对你这种贱货也很有效,现在再来一次,是不是于志勇?"
"是的... 长官."
"好的.嗯,于志勇,让我告诉你一些关于你未来生活的安排。我是你的监管陈何,当然你必须叫我‘长官' , 每天这个时候我都会来这里领你, 带你到合适的地方让你排便,洗澡,给你喂食,然后带你到进行社会劳役的地方。每天晚上我也会到你工作的地方把你接回来,再给你晚饭。就是这么简单."
"是的,可是..."
我话没说完,陈何手中的皮带又抽到了我的身上,"我没让你开口的时候,你最好乖乖闭着。听着,我给你最简单的解释,你只要照做就好,这也是你所需要做的!明白了吗?还有,以后每天我打开这扇铁门时,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就这么享受的躺在地上.你在听到我的脚步声时就必须爬起来,朝着门口,双腿大开,双手抱头跪好,明白了吗?现在站起来,我带你去拉屎。"
我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只得站起来跟着他走出了囚室。我们一前一后在这个地下仓库里走了几分钟,才来到了一个似乎是供洗车用的角落。陈何指了指角落里一个水笼头边的一条半米来宽的下水道说,"去吧,贱货,你有五分钟时间拉屎..."
"可是我... 我不想..."
"闭上你的臭嘴! 这是你的最后一次警告! 以后只要我说 ' 拉屎' , 你就跨过水沟用尽吃nai的力拉, 明白吗? 你每天的社会劳役时间有12小时,所以没有给你拉屎的时间,要么现在拉,要么等到明天早上,你自己选择!"
无可奈何的,在这个男孩的注视下,我只好面对着他蹲在了那条水沟上,这种体验真是太可怕了- 毕竟,我想没有谁喜欢当着别人的面拉屎,而且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蹲着排便。我用两个前脚掌撑地,脚跟高高抬起,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而身体用力的做排泄的动作。时间一分分过去,在尴尬地放了几个响屁,而陈何提醒还有一分钟的时候,一条大便终于冲出了我的肛门括约肌,落入了身下的水沟之中。
陈何看着我尴尬的拉出了屎,便说时间到了。他让我站起身子,然后拿起接着水笼头的水管,拧开栓塞就让强力的水柱对我冲了过来。
"现在洗澡,注意把自己刚拉过屎的臭屁眼洗了! 你最好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把包皮也翻开,用力搓洗鸡巴沟,我们不想接到公众的投诉!"
能清洗自己让我感到了一些轻松,但被陈何注视着,却又让我很是羞辱。作为一个包皮不算短的男人,我一贯注重清洗那个部位。因为每天Yinjing分泌的前列腺ye和残尿都有可能在包皮包裹的冠状沟里积存。而一旦这些秽物积累了一段时间,就会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臭味。我平日小便后都会很小心的把残尿甩干净,但即便如此,我也很注意清洗包皮和冠状沟。和平常一样,我刚想转身面对墙壁清洗我的Yinjing和睾丸时,手持水管的陈何就大喝道,"不许转身,鸡巴往前挺,对着水柱洗。"
无论如何,清洗包皮和冠状沟对我来说都还是一件很羞于示人的事情,平日就算是在健身房淋浴,我也都是转身面对墙壁做这个部位的清洗,但是现在,我却要面对一个小保安做这些事情。没有办法,面对着面前的这个男孩,我打算仅仅是冲洗下我Yinjing的外部。可是陈何继续命令道,“把你的丑包皮剥开了,gui头挤出来对着水柱冲干净。”
所以最后我避无可避,只好按他说的做。当我把包皮拉下,露出嫩红chaoshi的gui头直接面对强劲的水柱冲洗时,我能感到我的脸颊想被火烧一样滚烫。也许割了包皮的人是不会体会到有包皮的人被逼着翻开包皮是多么的羞耻,那简直比掰开你的屁股露出屁眼给别人看还要不堪。
洗完后,陈何也没有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