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华最近真是春风得意,原以为自己那个男扮女装的儿子送出去最多也就是给权贵们当个玩屁眼的外室或者给对方当个无甚重要的续弦,就像是嫁给曾迅飞那样。没想到这没女人bi的儿子一口气竟然套住了周家和乔家的儿子,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争锋相对,都不会退让的样子。阮向华心里美啊,捞好处两边捞,自己还不得赚得满盆钵?
曾迅飞那边的许诺也是很动心,但是曾家毕竟不是本地世家,和周、乔比起来,似乎没有那么给力,如果自己能顺利靠上其中任一家,以后平步青云怕不是难事。
然而,面对曾迅飞针尖一样的眼神,阮向华额角细汗淋漓,哆哆嗦嗦地说,“曾常委,现在这情况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的心可是向着您的,做生意最讲究先来后到,您看上次也是我这个当爸的特地留空间让您和他单独相处,但是周潜和乔熹我可都得罪不起是不?咱们这个口头的婚约,您看……?”
“周潜和乔熹你得罪不起,就来得罪我了是吧?”
“这,这……您看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心里对您是充满敬佩,之前省级工程项目的评比,您那个水利工程的建设我可是记忆犹新!那可是利国利民的好项目啊!您的能力更是有目共睹!”阮向华苦笑起来,暗自怪阮清没和自己这个当父亲的通气,勾了周乔两个公子哥都藏着掖着,才会导致自己现在这个进退两难得罪人的局面,“这次调动到我们这来,我们百姓欢迎都来不及!”
“你这出尔反尔可不像是欢迎的啊老阮……”曾迅飞蔑笑一下,毒蛇一样盯着阮向华,毒信子像是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您说的哪里话!”阮向华伏低做小给年轻自己快十多岁的曾迅飞赔罪,“我阮向华就把话放在这了,曾常委您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这不中用的地方,尽管开口!”
阮向华看了眼曾迅飞身后训练有素的保镖,低头靠近曾迅飞,低低地补充道,“知道您喜欢逆子那样的口味,我照着都给您找好了,保证腰细胸大屁眼软,您说个地址就给您送过去,您随便玩!都算我头上!算是我给您先赔罪了!”
阮向华虽然公司早期是靠阮清母家起家的,但是二十几年过去,已经在本地颇具规模。曾迅飞当初看上阮清不仅仅是因为那母狗长得合心意,也是考虑了阮向华急于投靠政界又没有门路,自己作为初来乍到的新贵,自然需要财大气粗的本地支持。再加上阮清和周潜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还能当是一块敲门砖,就当是探一探本地权贵的底。
只是没想到,不是周潜和乔熹纠缠不清,竟然是周潜、乔熹跟这小bi纠缠不清,真是出乎意料的有趣。
曾迅飞探到周潜和乔熹两个人因为阮清掐起来,就知道自己收阮清到续弦的事情没着落了,但是也不亏能敲阮向华一笔。
“呵!你们倒是当我新来的好欺负了?”曾迅飞椅子后退一步,伸出自己擦得发亮的手工定制牛津皮鞋。
深色的袜子是高筒的,拉高了裤管都没露出袜口。曾迅飞作为斯文败类型的豺狼虎豹,在着装方面确实比一般官僚做派的官员要得体有世面得多。
“那阮董帮你儿子把没做完的事情做了,曾某也就让你失信的事情过去了。”
阮向华看见伸出来的脚,下意识以为高大的曾迅飞是想要踢自己,身体一缩。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能先应和,“好,好,好……常委您直说!”
“本来这是你儿子要跪下来舔干净的鞋,现在你舔了,也就算了。”
阮向华眉头紧皱,自己当上董事长多年,在人前谁不是恭维有加,哪有如此羞辱的时候。
“怎么?阮董不愿意的话,按照原计划把晴晴嫁过来,舔鞋的事他来就可以……”曾迅飞故意叫着阮董,让阮向华里子面子都被羞辱。
阮向华愤怒地满脸褶子都在颤抖,曾迅飞仿佛看不见似的,翘着二郎腿,小腿在空中上下晃。
“这……我不是给您送了个暖床的嘛……您看?”
“那对不住了,这鞋还非姓阮的来舔不可!”
阮向华低下头,心里默算了一下让阮清过来舔鞋的可能,双拳紧握。
“阮董,你做生意的,自然知道分秒必争的道理。我的鞋也不是人人都能舔的,过了这一次,想讲和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曾迅飞擅长打心理战,还把翘着的腿放下,好像已经没什么可谈地一样站起来,拍拍根本没有灰尘的裤子,“那阮董记得把晴晴按计划嫁过来,曾某先告辞了。”
阮向华一急,拦下曾迅飞,气得咬牙,还是要好声好气地说,“常委说得什么话,我,我自然是愿意给常委舔鞋的……舔!现在就舔!”
曾迅飞挑起阮向华的下巴,充满刻薄的脸上隐约还能看到年轻时卓越的面容,“啧啧啧,要不是阮董年纪太了,吃不住这插屁股的活,自己出来卖也不是不行。难怪晴晴长得好看。”
曾迅飞说得不带恶意反而戳中了阮向华不愿示人的过去,阮向华脸色都白了,只能蹲下来伸出手,准备给曾迅飞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