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又迅速退出,逼迫阮清的后穴不停地张开闭合、张开闭合。
“嗯——不,不要……嗯~骚屄好麻……哥哥肏进来……嗯——”
周潜不为所动,残忍地用阴茎直径最粗的地方卡在肛口上,让阮清仿佛被插在烧烤叉子上的肉,动弹不得。
“清清现在拳头都能吃下去了,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啊~骚屄被、被碾平了……嗯~嗯……”
几日没有性爱,阮清受不了地转着头扭着腰,妄想在不经意间把龟头吞进去。
周潜察觉阮清的小心思,轻笑着停止动作,“洗碗。”
阮清又捡起一个小碗,酸软无力地不知道在擦什么,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后时不时交合的性器官上。
然而周潜岿然不动,最深就是进个龟头,也没上就抽出去了。
阮清被调戏地够呛,身体里的淫乱细胞全部在叫嚣,大脑里轰轰的,连自己腿软了只能坐在周潜胯间都不知道。
周潜的大鸡巴摩擦着阮清敏感的会阴,享受了大腿根部柔软的内处提供的额外腿交服务。
胡乱再刷了个杯子,阮清眼角含丝红着眼眶回头,带着一点哭音,“我忍不了了,骚屄好痒,你肏肏我……呜,哥哥肏肏骚母狗弟弟……嗯……”
周潜几天没过来了, 阮清自然是想的,不仅心想,身体更想。
以往被主人安排的时候,阮清很少被钓着胃口,更多的时候是太多了,射得两个囊袋空空的,像瘪了的气球,求着主人放过自己通红的鸡巴。
然而就这几天,身体吃不饱,心里两边都没着落,更是空空落落的。
阮清后臀尖不停地摩擦周潜的鼠蹊,无声地咬着下唇,乞求着周潜狠厉又凶暴的插入。
周潜看着腰线塌成一条弧弓的阮清,细微的颤抖通过相贴的肌肤密实地传到自己的心理,心里热热的。
本以为阮清过不了两天就会想办法偷跑回乔熹那里,自己仍旧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想到今天打开门,还是能看到阮清清丽的模样,最惹人怜爱的还是那两颗脆弱肿胀的樱果。
阮清是切切实实在自己的怀里啊。
周潜思绪万千,楞下来没有动作。
阮清看周潜一动不动,以为周潜并不欣喜自己脱口而出叫的哥哥,犹豫了一会,扭扭捏捏而小声地在周潜耳边补充,“老公肏死我。”
周潜的大脑仿佛被阮清的轻言细语却致命的亲昵蛊惑,空白一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阮清双手被高高举起,桎梏在墙上,整个人躺在料理台上,皙白的大腿被压得贴到耳边,臀肉被下身紧紧地压住,只能小幅度地颤抖。
而阮清本人因为突地吃下整根硕大,直喘气,哼着丝丝嘤咛。屁眼不知是想躲闪还是讨好,收缩得厉害,周潜感觉似乎是被钢圈捁住一样,想抽出来都阴茎都纹丝不动。
阮清双手动不了,只能用还能活动的圆润的脚趾头蹭着周潜精劲的腰,“老公轻、轻一点……骚屄要坏了嗯……”
然而阮清口中说着要坏了,大狗屌蓬勃向上,在二人紧贴的肉体之间格外地膈应。
阮清面色通红,被情欲和羞赧夹击,眼角的泪水满盈,施施然划过素来温柔的面庞,像极了初次被肏开的少女的模样。
只是真正的少女是说不出如此淫秽的言语的。
周潜像是刚新娶媳妇的毛头小子一样,猴急地忘掉了所有的技巧和挑逗,只知道拼命往销魂洞里冲,下下都凿开阮清深处的旖旎,龟头和肠肉在深不可测的性交里激吻,你来我往向对方身上吐着淫液。
“啊——哈…哥哥…哈……嗯~嗯……啊——老公~嗯……太大了……嗯~骚、母狗啊——要飞了……嗯——”
“老婆屄真骚……”
还没等周潜把话说完,阮清听着亲密的称呼,顿时白光冲顶,下身不受控制地泄了,浓厚的白浊糊了两人小腹一大片,让周潜哭笑不得地立起上身。
“清清这么喜欢被叫老婆?骚鸡巴还有没点用了?”
周潜嗤笑着揪着软了腰的小阮清,下身停在阮清身体里不动了,让这个骚母狗能有点时间喘喘。
阮清进入不应期,后穴里面除了酸麻肿胀暂时没有威胁,胆子大了些,嘤嘤地抗议,“骚鸡巴要插洞洞!”
周潜抿紧了唇,半晌才松开,“给你找。”
“骚老婆是要插主人的洞洞!”
周潜抬眼望进阮清湿润里瞳孔里,“吸肛器加半小时。”
阮清语噎,周潜固执得像颗顽石,敲都敲不通透。轻轻地示意周潜松开桎梏自己的手,阮清软着腰与周潜在敏感的部位相贴,顺着周潜的手臂攀上周潜挺立的上身。
将双手从周潜脑后交叉,阮清什么都没说,静静地贴在周潜身上,久远的、患得患失的黑暗因为周潜的拒绝和对主人的思念似乎从心底复苏,迅速地将阮清笼罩起来。
以往和大哥亲密的时候主人都在,两人的气息全然把自己包围,可以放心地沉醉在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