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享受被凌虐、鞭笞、征服,然后叫喊、疼痛、高潮。不管是大哥还是主人,两个人都不含杂质地爱着自己,让自己从泥泞不堪的情绪沼泽里释放出来,所以才有现在的阮清。
如果硬要选一个,阮清想,他大概会两个都不选吧……不管选谁都要背负着对另一个人的爱,阮清自认做不到。但是大哥和主人之间的结,他已经努力了大半个月,大哥毫不松动,主人音讯全无。阮清从心底涌出深深的无力感,一时间滋生出一股恨意,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恨意。
肩窝里滴到几滴液体,周潜敏锐地察觉阮清的情绪不对。阮清有过抑郁史和自杀先例,一家人对阮清的情绪向来是格外关注,真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阮清但凡皱个眉头,不主动坦诚的,乔熹就想尽办法撬开他的嘴,非得阮清招供内心、剖析认错、竖着被凌虐得通红的狗屌保证再也不胡思乱想。
在阮清细腻的情绪问题处理上,乔熹背地花了多大的功夫,研读了多少学术研究和疏导方法是周潜从来没关注过的。
周潜按住阮清的臀肉深深地将阴茎插到底,大鸡巴在肠腔内部持续地跳动,彰显着雄厚的存在感。
阮清哼得呻吟,感觉到周潜的动作,眼泪更加直白地落个不停。
周潜扳正阮清的脸,看着金豆子落个不停,后悔的藤蔓像是被浇灌了泪水的营养,疯狂地从周潜内心深处生长蔓延。
说什么往阮清的心窝子里戳几下的话,自己是多么混账才能这样算计阮清。阴谋诡计以往都是用在面目可憎的敌人身上,什么时候向来温柔软糯的清清反而成了自己算计的对象。
这里是39楼,落地窗没有围栏,但凡阮清有一秒钟想不开……
周潜闭了闭眼,不敢想下去。密密麻麻地吻到阮清的泪水,两人的亲吻带着泪水的咸湿,情欲反而下去了。
抱着阮清直到他没有再掉眼泪,只是吸着鼻子躲在自己肩窝,周潜一下一下耐心地抚着阮清的背,带着爱意的亲吻也落在阮清的头发旋。
周潜把阴茎从仍在缠绵的后穴里抽出来,回到玄关的外套里掏兜,拿出一个黑色绒面的小盒子。
打开看了看大小,周潜回到阮清的身前,摸着阮清悬空在料理台上的膝盖,慢慢地仰视着阮清,一点一点单膝跪下。
“清清,嫁给我。”
看见周潜手中的小盒子,阮清泣不成声,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又气又笑的,被鼻涕给呛住了。
“额……”
“我周潜以军人的荣誉起誓,对你的感情,至死不渝。”周潜定定地说,掷地有声。
“我……”然而阮清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潜没有理会阮清的犹豫,拉住细长的无名指就把戒指套了上去。
面对一个喜欢被人虐的母狗,在这种问题上,问一下表形式就好了。
阮清并不抗拒周潜的我行我素,只是转了两下新戴上的戒指,“周潜!”
阮清眯了眯眼,眉眼瞬间变得凌厉气来,“这不是我的尺寸,你忽悠我?你随便拿个戒指来忽悠我?!”
察觉自己被戏耍了,阮清声音不受控制地变高。
面对阮清的质问,周潜只是眨了眨眼,怕阮清发现戒指的秘密,迅速从他手指上把戒指卸下来,“拿错了,这是我的,乖,现在去给你拿过来。”
“你最好拿过来的是合尺寸的,不然……”阮清歪着脑袋也不知道能把住周潜什么,最后干脆把长腿架在桌子上,拉开自己依然饥渴的屁眼。
嫩肉攒动,像是回应主人的欲望一样,不过阮清轻描淡写地表示,“你以后都别想插我!”
周潜挑挑眉,不动声色。
新拿来的戒指果然尺寸是对的,阮清欣赏了一下,露出绚丽的笑容,拿过周潜手中另一个所谓他的戒指,阮清一比就发现和刚刚尺寸那个不一样。
抬眼看了看等待的周潜,阮清压下心底的笑意,若无其事地把戒指给周潜套上,顺势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0.5?”
看着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周潜抬眼,严肃地对阮清说,“不管是我还是熹熹,又或者是老三老四,没有人嫌弃你任何东西。”
趁阮清发楞,周潜顺势把他抱起来,插着屁眼抱回卧室。阮清一路被颠得骚叫起来,挣扎着下身却被警告性得深深顶了两下,于是更不敢动了,脑子里歪七扭八的想法也被阴茎给顶散了。
当初乔熹装修这个公寓的时候就预了几人会过来玩,卧室里也装满了小机关。周潜熟门熟路地将阮清吊在天花板上,双腿叉开跪在床上。
“每天一小时,再偷懒,我不保证你能下床,嗯?”
周潜将吸嘴紧紧地扣在阮清不安的肛门上,将吸力调到中档,“我去洗碗,好好享受。”
阮清被吸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夹紧腿来逃避这陌生的快感,整个肛门兜感觉快不是自己的了,像是被人强迫揪着舌头一样,里面的软肉躲不过吸力的执着,只能投降般从括约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