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如收回视线,看着具在寅扶着玻璃窗慢慢站起身来,低着头与他擦肩而过。
去换了一件备用西装,具在寅洗了把脸,擦干净脸上的水渍,内心还是不能平静。
沈宴如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翘着腿,端着红酒杯,他撑着下巴看着远处的景色,在灯光下,越发惊艳的容颜,让人停掉一秒心跳。
具在寅走到落地窗前,垂眸看着他,“希望你出了这个门能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不喜欢别人站着和我说话”
沈宴如晃了晃酒杯,脚尖点了点眼前的地板,“跪在这说”。
怒气快要冲昏他的理智,被一个小十几岁的男人按在窗前欺辱,还差点就说出那样的话,现在还要跪着说,具在寅已经在心里想了许多条反驳他的话。
我是长辈,我大你十几岁,我是你好友的父亲....
可他一句都说不出口,屁股上的疼痛在提醒他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只此一次,就...随了他吧。
具在寅慢慢跪到他的脚边,身边就是被撕碎的那套西装,他吐出一口气,抬头看着沈宴如。
“把你弄脏的窗户清理干净”
具合禹还在不断敲门,具在寅咬了咬唇,捡起地上的西装,想用他擦掉窗户上的Jingye。
沈宴如烦躁的轻“啧”一声,吓得具在寅全身一抖,西装被踩在脚下,怎么也拽不动。
沈宴如弯下腰,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落地窗上,“我让你舔干净”。
具在寅面色一红,肌rou紧绷,“沈宴如!你不要太过分了!”。
“好啊,那现在就让你儿子进来,看看他的婊子父亲在落地窗前发情,射了Jingye还不清理”,沈宴如手下用力,将他的脸贴上玻璃,“舔”。
具在寅握紧了拳,伸出舌头舔舐着窗户上的Jingye。
腥膻味让人作呕,忍下呕吐的感觉慢慢舔干净窗户上的Jingye,还有不少顺着玻璃流在地上,聚成一小滩。
“宴宴!你有没有事啊,听到的话回我一声”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迫切,具在寅深吸了一口气,刚欲垂下头却被沈宴如提起。
杯中的红酒倾泻在地上,与Jingye混在一起,具在寅红着眼眶晃了晃脑袋,任凭沈宴如怎么按都不肯低头。
“我现在脾气不是很好,你最好听话点,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沈宴如收回手,抬脚压着他的后背,“你可以选择自己舔干净或者是让你儿子进来替你舔干净”。
具在寅瞳孔猛烈收缩。
“你儿子特别喜欢吃Jingye,每次都抢着舔我的rou棒,就连我射进他后xue的Jingye他都要勾出来吃干净,被我发现之后,你猜我罚了他什么...”
沈宴如弯下腰,凑到他的耳边,勾唇笑着,“我给他灌了一肚子水,让他大着肚子喝我的尿,然后用铁棒插进他的尿道,让他疼的哭哑了嗓子,啧...你没有听到他那求饶时说的话,可要比你下贱多了”。
“你别说了...我舔”,他声音哽咽,眼眶酸涩,低下头舔舐着地上的ye体,用舌尖勾着全部吃进肚子里。
“宴...”,具合禹抬起手,看着打开的门,惊喜的看着眼前的人,“宴宴,你没事吧”。
沈宴如看了他一眼,具合禹打了个寒颤,这个眼神,只有沈宴如极为生气的时候才会看到。
他越过具合禹,走到亚巴顿面前。
男人面色平静,内心早已慌乱不已,背在身后的手心渗出一层冷汗。
“真是好狗”
沈宴如拍了拍的他脸,语气冷的让人心颤。
亚巴顿知道沈宴如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
两人进去许久,难耐的站在门口,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听到沈宴如的低笑与具在寅的轻喘,亚巴顿只觉得烦闷,所以在具合禹敲门时并没有阻拦。
沉默的上了车,亚巴顿端坐在后座,后视镜中,沈宴如冷着脸,亚巴顿知道这是他暴怒前的平静。
朴老师收起工具,门被用力推开,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无奈的叹了口气,“祖宗,下次推门能不能温柔点”。
沈宴如走到台前,看着被束缚着四肢的小警察,蜜色皮肤上一层薄汗,锁骨上刻着“K9”。
朴老师尴尬的将皮带解开,将项圈扔给小警察。
具太殖平静的为自己带上项圈,牵引绳就放在沈宴如手边的台子上。
朴老师合上箱子,看着小警察xue口里插着的枪柄,尴尬的转过头,“咳咳,这么些年了你折磨人的花样还是这么...新奇”。
具太殖身体一僵,屈起的腿还未合上,xue口就露在沈宴如眼前。
沈宴如他...折磨过很多人。
那也有很多人纹过这个字母吗...
落寞的垂眸,腿上落下一双手,具太殖张开腿,感受到那双手带给他的酥麻。
“不过这还是你第一次带人来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