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单箭头,女主非淑女。从小早恋(bushi),之后含强取豪夺剧情,第一人称。架空背景,类似古代,总之私设解释一切ooc。】
【女主依旧是苟王,为了苟不择手段。两个男主,单箭头女主,以及男二看着男一抢走女主各种无能为力的心理。】
【男一男二都不是好人,标准封建小少爷人设,我行我素,草菅人命。万字大肥章,第一次这么长,一滴也没有啦。】
/01/
父亲让我做元束公子的随从。
春天的时候,我还是在野地里奔跑的泥孩子,赤着脚,同男孩们搏斗,是完全没有一点姑娘的影子,但父亲也并不管束我。也许是因为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对我非常纵容,哪怕我闹着要骑马,他也只能无奈地点头。
而今天早上,马奴牵着我的小马回来,我就看见父亲等在门口。和以往不同,他穿好武官服,板正的脸直直望向我。
我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回来了?那就进来吧。
他转身走进屋里,我被马奴抱下来,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堂屋里还坐了个人影,父亲居然坐在下首,时不时同那人聊着,显得十分不安。
阿扇,来叫大人。
我走上前客客气气地喊了一声,忍不住瞄着座上人的面容。是个衣着华丽的士人,衣服上的料子也是上好的绸缎,看上去比父亲瘦弱,脸色青白。为了掩盖这一点,脸上也敷满厚厚的脂粉,我从没见过这样涂脂抹粉的男人。
是胡大人的爱女吧?他垂首看着我,细长的眼睛,眼皮上的粉末簌簌往下落。
他身上还有股香料的香味,我忍不住想要打个喷嚏,实在没忍住鼻子里的痒意,当着这位大人的面打了个喷嚏。
他的脸色顿时更绿下来,狠狠刮我一眼。
似乎还差了些礼数,应当学些淑女仪态,免得到时冒犯了元束公子。毕竟出了事情,你我都担待不起。他拿捏着那副Yin柔怪异的腔调,又用扇子扇着风,明明还是春天,屋子里也不蹭燥热,他也坐立不安。
父亲作为下属,也只是行礼:大人说的是。
我以为这是个太监,不过看父亲的反应,应当不是。怎么都城里的男人都是这样涂脂抹粉的吗?瘦瘦弱弱的,风一吹就倒。
那娘们唧唧的大人走了,父亲才拉着我,脸色难看:那是元大人府上的客卿,他这次过来,是在给元小公子找伴读都城和我们这里毕竟是不一样的,也怪我,没教你该学的,到时候闯了祸可怎么办?
我非要去吗?我不理解。
是元大人亲自指的,已是无法更改。
我隐约听父亲谈论政事的时间提及这位元大人,是父亲的顶头上官,管辖这湘越一带,有能力有手腕,比起他来,我这父亲也不过只是偏远一隅的小小武官。
我有点怕,脑子里描摹过元大人的脸,从父亲以往的描述里,那是一位不怒自威的刻薄老头,要是以后为难我,那我可怎么办呀?
你害怕吗?阿扇?
我抓着衣摆,鼻子发酸。
要是去了元大人府上,还被人欺负,那可怎么办?可没有父亲母亲替我出头,我是能打得过那些小毛孩子,可要是他们也去告状,那我不得挨竹板。阿扇没有人给自己做主了眼泪颗颗滚落,我哭得难看极了。
父亲也吓坏了,没见过我这个哭法,手忙脚乱擦掉我的眼泪:哭什么?
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他。
他一拧眉头,看上去在强忍笑意,随即又叹口气:果然还是个孩子,阿扇,没有人会欺负你,你也不用跟他们打架。要是想我跟你娘亲,那就托人写封书信回来,等元束公子长大了,你就能回来了。
他脸上又浮现出愁苦之色。
分离从来不令人高兴。
那我肯定能够回来。我拍拍膝盖,等我去都城里要跟nai娘好好逛逛,我听说还有舞狮子跟花灯,那一定很气派。跟我们乡下不一样
但是这样,我也还是难过。父亲拍拍我的背,神色头一次这么温和,他说:好好跟着念书,我也不要求你讨好元束公子,阿扇只要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就好。好了,去找你娘亲吧。
我跑去找了娘亲,娘亲是个柔弱女子,抱着我我哭了好一会,才颤抖着手替我收拾行李,她一定要亲力亲为,替我还了整洁的衣衫,给我的行李加了一件又一件。
娘亲说:再住一晚吧,阿扇,就一晚。
临走她又叮嘱我,这份叮嘱和父亲不一样,她总能关心细枝末节的地方,所有人都可以得罪,只有元束公子,只要能和元束公子交好,就没有人敢欺负阿扇了。不过也不要过了元束公子以后,是要娶世家女的。
我问娘亲:什么是娶啊?
看我不明白,娘亲一时也不好解释,只是低头替我系腰带,就是阿扇嫁给元束公子,那是要分开,永远不能跟父亲娘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