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迅電劃過,田藝遠全身震顫了,分身還沒被直接碰到已Jing神勃起。
向韵往上推他肩頭一把,他便驚喜地挺身,低頭看她也跪坐起來,緩緩把他黑皮帶解開、拆開校褲鈕釦,三兩下已把他堅硬的rou棒捧在手裏,殷勤地撫掃,也沒冷落蛋蛋,用掌心溫柔地搓搓抓抓。
然後她俯首攏身,把脹硬的rou棒含進嘴裏。
田藝遠的龜頭比練習用的假陽要大了點,在保險套入口卡了一下,但向韵用舌頭在橡膠圈上施力一推,還是順利替他戴好了。
他站着一膝跪在沙發上,低頭看她雙膝並攏跪在沙發中,溫馴地吸吮分身。她鬈曲的頭髮稍為凌亂的四翹在嘴邊,他便把頭髮撥離她臉龐,收集成馬尾握住了,也能更清楚看着棒身被她整根吞下、再吐出。
她抬眼從下而上的瞟他一瞟,粉紅在臉上擴散。
扶在他腰側維持着吸吮的動作,她另一手已探進自己兩腿間,拈着陰蒂揉捏,投入得發出了「嗯嗯」的歎息。
見她騷浪得就在人前跟自己玩起來,他也熱血沸騰了,原本隨意地撐在腰間的手上前扶着她下巴,腰身自擺動起來Cao插她濕熱的嘴;rou頭不住捅進軟柔的食道中,逼迫她以吞嚥反射把他絞緊又放鬆。
rou根在嘴裏又脹大了一圈,把她哽出了淚來。他見狀放開她,rou頭與朱唇之間牽出一線唾絲。
嘴唇在磨擦下變得紅潤,被一層晶瑩覆蓋着,邀人吮吻。
「草莓味」她舌頭舔了嘴唇半圈,半瞇着眼勾起唇邊一個小笑容:「你是隨時準備讓妞用口幫你戴?」他被悉穿般笑笑,扯到她頭上:「那妳練習那麼勤,是準備隨時能幫我?」
「有一技傍身不好嗎?」她忍笑:「或許是幫別人也不一定?」
「想得美!」他一把推她進沙發中,再次吻住了她,乘亂執起她纖細冰涼的手摸住胯間的堅硬,急色地擼動兩下。
雖不是真生氣,但想到她心裏那個「別人」可能就是俊濠,他胸口就燃燒起來。
舌頭猛地衝進她嘴裏,攪動亂掃間有狂風暴雨的氣勢。大手繞到她腰後霸道地攬緊了,她的身軀就軟得彷彿沒筋一樣往後垂,他也追着俯身吻她更緊。
她每次要透氣,氣息都被橫蠻地吸去了,但無法推開不已,她只能緊緊抱住他腦袋,一個勁吻他、咬他,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吃掉。
分身的空虛寂寞冷再難抵受,他腰一沉,用rou頭抵住xue門,上下撩弄yInye,寂靜的K房中響起了羞人的水聲。
「唔」睡在地上一副半死屍體翻了翻身繼續大睡,纏綿難分的二人不約而同地跳一跳打住所有動作。
看看四周,真寂靜得危險。
田藝遠把電視音量調大一點,隨手選了十多首歌在背景播放。遙控器一丟開,又把注意力全放向韵身上。
rou棒摩挲在濕淋淋的洞口,讓它佈滿了濕潤、閃爍晶瑩,還把兩指探進厚唇前端,將半硬的小核從帽中滑出來,細心搓大了。
這半吊子的調弄把她逼瘋了,捉住他雙臂卻不敢大叫,只能可憐兮兮道:「別耍我了拜託,快放進去。」
「放什麼進哪?我聽不懂耶。」陳腔濫調卻是不老的把戲。
「我說別耍我。」她臉一冷,摑他肩膊一巴。
「唉!好啦好啦」他喃喃道:「想聽點色話也不行」
rou頭對準了xue口,他帶勁推進去,向韵便「呀」的一聲嬌叫起來。他再慢慢推進,讓她清晰感覺分身的每道起伏。
「呀,呀藝遠藝遠」她提手抓住他的領帶,把臉拉到面前來,迷濛的眼看進他烏黑深邃的眸中,滿足他耳朵:「你的雞巴,好大、好舒服」羞得無法再看他了,把人再拉近讓嘴唇貼上耳殼:「快點再動,我的小xue要你Cao」
他聽後像上緊了發條的玩具,一放手,腰身猛地抽插連連,彷彿要把她Cao到半天高。前胯撞在她身上,發出連串的「啪啪」聲。
「呀呀呀」她張着口,只能叫。
兩腿被他提起來,她便纏住他腰間,每次他抽身她都貪婪地用腳踝把他推回體內。
她的rouxue又濕又緊,配合着rou根插入時放鬆,抽出時收緊,幾乎要把他吸進去不許分離。
「向韵」他在她耳邊低喚:「妳的xue好緊,要把我夾瘋了」
熱氣呵進她耳中,她癢得縮了縮肩。
他抱着她緊致的tun部,腰肢用力抽送,Cao得她白恤下一陣波濤洶湧,他二話不說就掀起了她上衣,露出了底下的深藍色蕾絲胸罩。
在連番顛簸下,ru房已東歪四倒,左邊ru暈突出在胸罩邊上。
他一雙大手抓住了兩個rou包子,用力地搓揉、攏在一塊互相擠壓,把她玩弄得滿身騷燥,喘息不住。
她拋臂抱住他肩頭,腰肢痴喜地隨他的節奏起伏,角度剛好能將他送到最深處。rou頭一下下親吻rou門,使她浪叫連連,但運動不算充足的腰背,尚未盡興就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