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娆问紫石书坊的路,可没什么文章可选,腰里又没几个钱,要到东空湖上走走。只坐了船儿,过东空寺给自家长辈兄弟祈福去。路不远,选了处幽静无比的竹林落寺。
东空寺是正儿八经的皇家寺院,得十方香火。从寺中向外看,隔扇散发木香,像是一个个画框,把室外的景致尽心装裱起来。
在茶亭里吃了小半碗茶,苏娆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方丈出外,只有住持和一众小和尚在寺里。苏娆来过寺里多次,轻车熟路地到正殿里去焚香祈福。
你瞧那妇女儿来烧香,梳着挑鬓头,那些女人后面都跟着自己的汉子,都潜心诚意的。反倒是自己两手空空的。
她什么时候会有自己的相公呢?苏娆索性是不去想,和自家亲兄弟的情意还牵扯不清,无心思再去招惹什么风流桃花了。(不,还有大把)
茶小二拿细长茶壶,搓了一把苦丁茶,在火上燎得滚烫,递给她。
苏娆喝了茶,绕到寺后,看见寺旁近水处系着两只船,两船头尾尖尖翘翘的,模样好生漂亮。便也不管不顾地跳上船去。苏娆脱了鞋袜,又嫌热,脱去了外套,只赤膊的一件半臂。她只想着此处四下了无人影,又有家丁候着,应是无人瞧见。
她裙上的佩环叮叮当当的响。
苏娆摇了许久,从一处密林里摇到岸边,仍是一片苍翠欲滴的竹林。竹林里有一间小屋。
屋里黑黢黢的,窗都关着死严。苏娆有些害怕,往里稍稍走了一点便欲回去。
她听到耳室里有细细密密的呻yin,又有光亮传出。不禁好奇起来,朝着那地方走去。
偌大的竹床,光线昏暗,隐约看出是个男人的身形。苏娆往前走去,蹲下去,借着烛光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盘腿坐在竹床上,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
苏娆看着还觉得有趣,哪个人会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嗯?苏娆看到那男人缓缓睁开眼,眼神凌厉。
苏娆但凡是个深闺里的姑娘,便是先红了脸害怕去。但苏娆好歹也识见过男人,也不发怵。只答到:我只是无意中闯入公子之所,我便即刻就归,不打扰公子。
可那冷峻的男人喉头微动,未几再睁眼居然闪过一丝幽幽的绿光。莫非是妖怪?苏娆山野Jing怪的故事听了多了,而且这男人又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胸口一起一落,看着怕人,便抬脚欲走。
可起身又不得,原来是这男人用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身。动弹不得,丰满的双ru在使劲的挣扎中挤压着男人的胸膛。
男人闷哼出声,苏娆一时得了上风,又急欲挣脱,无奈胸前的扣儿也被蹭掉了。
一时胸前大好光景被一览无余。
放开我!苏娆娇喝出声。
你是如何破阵到此的?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眸,细细地打量她。
我.....我从寺里撑了船,进了密林,不知为何就到了此处。苏娆被他抓着手腕,想脱手。
熟悉的味道。男人像是闻到了什么,突然眸光一闪,登时就凑到她的脖颈处细细嗅闻起来。你是西域的人?男人问她。
苏娆也是被搞得一头雾水,但是那男人就好像是很痴迷她身上的味道,欺身向前。主上回归,快了,快了......快.....
苏娆被男人戴上了同样的红宝石戒指,像是有所感应,苏娆就像是升腾在热气里。
脑海里浮现出无数的画面,有舞动的舞姬,有擦拭茶具的仆人,还有无数形形色色的人。有一个深深的映在脑海的画面。俯瞰昏暗的路上,一大片密密层层的木檐折向楼台深处。她好像坐于大殿之上,有很多很多男人和女人,一样的脸,一样优美的身影,端庄的发髻和华美的服装,而后在暗夜里清晰。
不料苏娆被男人一个起身压在身下,男人上手极野,又不管不顾地揉搓着苏娆的双峰,像一只小狼一样舔吮着ru头,吃得啧啧作响。这种被凌虐的快感是苏娆始料未及的,她原先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勾引着自家亲兄弟上了床,对床帷之事无所禁忌。偏生着这男人的模样又生的在她心坎儿上。
可半晌她只瞧见这男人只一个劲儿地和喝nai似的吸她nai头。她嘶哑出声:嗯.....坏东西.....说着便解开他的裤袋,放那rou棒出来。
滚烫得吓人,苏娆一时又胆怯起来,和来路不明的男人居然如此亲密起来,苏娆又觉得难以置信,只是下体不断涌出的花ye又告诉她,她也情动异常。
这冷峻的哥儿又像是个雏儿,扶着gui头几次都破不开甬道,还是苏娆将他推倒,一下坐上去,方才半根没入。这哥儿看着冷,rou棒却滚烫异常。烫得苏娆哎呦哎呦地小声媚叫起来。
苏娆只想得这哥儿和她家尧儿第一次是第一个模样儿,想是坐上去驰骋。不承想那男人居然无师自通,把她压在身下,双手顶托住屁股,开始Cao干起来。
苏娆只提tun迎合他,留下一大摊yInye。苏娆又怕那rou棒儿滑出去,勾着那男人的腰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