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了一堆儿,打着很厚的褶,牛子根儿上,星儿蹦儿地长了一小撮儿黑毛。就是忒嫩了!照比那些死老爷们儿小了一大圈,还是个童男子呀!“有人熊儿了麽”?大娘问黑子,黑子点点头。被大娘摸的舒服地直搅着两条腿儿!使劲儿地裹着师傅和老队长都吃过的大奶子。大娘身上的肉,有种说不出来的香味儿?黑子稀罕的恨不得咬一口!
大娘贴着黑子的耳根子问:“够了麽,嗯?在家还吃你妈喳麽,嗯”?
黑子嘴里叼着奶头,晃着脑袋否认着。大娘用手指头,轻轻点着黑子的脑门儿。怜爱地看着黑子拱在怀里,象老儿子似的,在那儿裹的奶子秫秫地。大娘的裤裆也湿了。。。。。。
黑子起身,搂着大娘脖子。颤抖地小声说:“大娘......我也想......和大爷一样要你行不”?
大娘一楞!笑了:“你还不知道,成葫芦瘪葫芦呢?才多大点儿呀?等过两年娶了媳妇儿,就跟媳妇儿睡觉呗!大娘都老了个屁的”!
黑子努着嘴:“大娘还跟刘大爷和我师傅呢”?
大娘的脸上登时红了一片,撰着小牛儿责怪地说:“大娘让你吃喳,是疼你,可不能和谁都乱说啊?好孩子,等你大一大来找大娘,啊”?
黑子趴在大娘耳边说:“大娘,我都长大了......我也有那个了”。
“是麽,嗯?毛还没长齐呢,胡扯”!
黑子说:“不信?我给你撸出来,真的”!
黑子翻身,躺在大娘的大腿上。一手摸着奶子,一手撸起了小牛儿“嗯......嗯......”黑子的手拽着大娘,让她近处看他雄赳赳的小牛子。
大娘看着黑子的小鶏吧头上,挤出了很多清水。滑流流地,反着亮光。黑子哼哼着,象个哭唧唧的婴孩儿。小手快速地,上下撸动着小牛儿。大娘睁大眼睛看着,摩挲着黑子的肚皮和小排骨......黑子屁股蛋的肉都硬了!“大娘......妈妈啊......给我舔舔啊”?大娘一楞神儿!俯身便把粉嘟噜的小肉棍儿吞到了嘴里!
啊呀!到是孩子呀,这个嫩啊!......满嘴都是孩子的肉香味儿。精细儿的小肉棒儿,比老爷们儿还挺实!这辈子,也没吃过这麽嫩的呀?可白活了几十年!啧啧...啧啧!
黑子两手在大娘的头上扑落着,大娘,大娘地喊着。被大娘的爱,感染着体味着。大娘炽热的口舌,温柔老道。上下唆落着,饶着小肉馒头划着圈儿。舌头尖不停地抵着小尿眼儿,把黑子细痒的:“妈呀,妈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没一会儿工夫,黑子实在是细痒的,要蹦起来了!肚子往上一拱.....大娘嘴里顿时呛满了精汤......
黑子喘着气儿,小肚皮儿呼搭着,眼角里挂着泪珠儿。看大娘还趴在牛子上使劲儿地唆着,把流淌在外面的精儿,全都舔的乾乾净净。
大娘咽了咽,把黑子搂了过来。用嘴裹了裹黑子的小嘴儿和挂着泪珠的眼睫毛.....“好小子,大娘疼你啊?给大娘当儿子,大娘疼你一辈子”!
院子里的鹅又叫了。
是老队长来了,手里拎着个不点儿小筐。里面,撑死能有二斤鶏蛋!
“弟妹呀,这是从沟那沿儿给借的,你给他们矿上来的做啊,打个鶏蛋酱什麽地”。
“放那吧,你个老鬼!怎麽和孩子(指黑子)一起看,啊?都叫你给教坏了,要死地你!也不怕闹眼睛,啊”?
老队长不答腔。进了里屋,看黑子抱着腿儿坐在炕上。光着小胳膊细腿儿,穿个大肥裤衩子,低着头不好意思,就明白了。老婆子不把黑子当外人,什麽都跟孩子讲了。
老队长靠近黑子问:“怎麽,衣裳都洗啦?把你大爷的大裤头儿穿上了,你大爷回来,不劁了你个小泡卵子地?嘿嘿嘿嘿”。
说着,把手从肥大的裤腿里伸了进去,摸着黑子软软的小牛儿和卵子。
黑子没有躲开。任老队长轻柔地揉戳着,象只温顺的羔羊。
黑子心里,爲那天师傅们耍戏老队长。自己也被迫参与的闹剧,内疚着。看着老队长岁月沧桑,刀斧纵横的老脸。不免升出了深深的愧意!——一下扑到老队长的怀里,呜呜大哭了起来!
老队长被黑子的举动搞蒙了!以爲,把黑子给摸炸了!刚要住手。就听黑子哭喊着说:“刘大爷......爷爷......我对不起你......不该欺负你......呜呜”。
嗨!我当甚麽事呢?莫哭了,莫哭了!闹笑话嘛,大爷不怪你,莫有事的。大爷这麽大岁数了,怕甚麽?这不,家伙事儿还在裤裆里挂着麽?也没少了!大爷的雄精,你不也吃了,啊?哈哈哈哈......起来,起来!大爷看你的小宝贝儿少了没有”?
黑子顺从地让老队长摸着,看着。大裤衩子激动的早掉屁股下去了!
黑子的郁闷的情感释放了,心理好受了很多。想着那天,在茅楼外。老队长搂着黑子,低下头,悄悄地离开了那是非之地。老队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