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见鹏举是在J市的一个同志俱乐部里,当时我正无聊地趴在茶几上看表演,慢吞吞地喝着一杯烈焰红唇。鹏举的出现让我眼前一亮,大块的肌rou,阳刚的线条,挺拔的身形,加上古铜色的肌肤和一张非常具有男人味的脸,我立刻来了兴趣。
他站在舞台上,穿着一身若隐若现的白色纱质紧身衣裤,包着一条白色的窄小三角裤,随着令人血流加快的动感节奏,他正扭动着虎腰,作出力与美兼具而又诱惑十足力的动作,一颗一颗解开衣服的纽扣,一点一点展露出宽阔壮实的胸肌。
我看着他解开衣服,再猛然扯下来,扔到台下,然后晃动着屁股,一摇一摆地褪下长裤,露出一双健壮修长的大腿。我目测了一下,他大约有185公分高,体重不会低于80公斤。当他脱掉长裤并将它扔到台下时,台下的这些人都有些疯狂了,他们大喊着“脱掉!脱掉!”而俱乐部的DJ也适时播放起了许志安的DJ版《脱掉》。
鹏举的身体依然一挺一挺地摆动着,双手不断从胸肌抚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抚摸到胸肌,每次摸到他的内裤那里,他总会慢三拍,然后作出一副陶醉的样子。我心底嗤笑不已,看准了时机,当他再次从大腿摸到内裤那里的时候,我立刻手一扬,一股红色的酒ye洒出完美的抛物线,泼到了他的裤裆上。鹏举愣了愣,眼睛搜寻酒ye的来源,当我和他目光对撞时,我向他眨了眨眼,然后端过桌上的一杯柠檬汁呷了一口。鹏举笑了,他的手不再上下移动,反而在正在滴着酒ye的内裤上揉搓爱抚,表现出一副更加陶醉的样子。
台下的人彻底疯狂了,他们高声尖叫着,也有人学我向着鹏举泼酒,惹得坐在舞台边上的人破口大骂,我也坐在舞台边上,没能幸免这场“雨露均沾”,但我不以为意。
鹏举终于脱下了他shi淋淋的内裤,他的资本让我很满意,大约十八公分长,二点五公分粗细的rou棒通体盘绕着一根根青筋,整根rou棒前后一样粗细,呈现着完美的形状,巨大的gui头光泽度很好,居然还是粉红色的,前端垂着一道银色的细丝,拖曳了大约半尺。他的Yin囊很黑,也很饱满,看上去手感会非常不错。当他裸身跳了一段热舞过后,走到了舞台边上,让周围的看客趁机体验一下他货真价实的肌rou。
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迅速塞给他一张纸条,顺手抓了他的rou棒一把,哈哈大笑着离开了。我相信他会在表演结束以后立刻打电话给我的。
果然,我走出俱乐部还没到二十分钟,刚刚在街边的水吧里找了个位置,要了一杯啤酒坐下等电话,我的电话就响了。
“喂?”我立刻接了起来。
“你是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疑惑的声音,这声音很低沉,但是无可否认,它很有磁性。
“不错。我正在你出门直走两条街再左拐的左手边第一家水吧里,五分钟内能赶来吗?”我不紧不慢地问道。
“可以,我马上就来。”电话很快挂断了,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开始喝酒。
三分钟后,鹏举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水吧的门口,我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进来。他现在只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无袖衫和一条牛仔裤,肌rou发达的上身似乎都要把衣服撑破了。
他进来,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我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啤酒,然后抬头瞄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说了要你坐吗?”
鹏举有些局促,他现在站起来太突兀了,而坐着的话,他的愿望一定会落空,所以他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着他发窘的样子我就心情舒畅,一口气喝完啤酒后,扔了酒钱在桌上就走出了水吧,没有看他一眼。
他跟在我身后,随着我晃悠了两条街,然后转入了一个黑暗的小胡同里。
“跪下!”我低声喝道。
“咚”地一声,鹏举跪在了我的面前。没错,我刚才递给他的纸条只有一句话,“贱奴,欠调教就打XXXXXXXXX,龙。”因为从他上台开始,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奴,虽然他表演的只是脱衣舞,但我仍一眼看得出来。
我抬起脚,踩在他的裆部,微微用力,立刻听见了他呼吸变粗重的声音。我劈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他右脸上,格外清脆响亮,“贱货,你硬了啊?”
“是。”他的声音有压抑不住的兴奋,我当即又是一挥手,一耳光落在他左脸上,“不知道怎么叫人吗?”
“龙主人,对不起!”他的悟性还不错,我有点欣赏了。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蹲下身,拉开他的牛仔裤拉链,结果我摸到了另外一层布料。我立刻站了起来,踢了他一脚,走出了小胡同。
鹏举忙不迭地拉好拉链,追出小胡同,继续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后。我带着他穿过了两条街,走进一间楼道,上了五楼,打开门,进屋。鹏举还愣在门外,我不耐烦地问道,“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可以滚了!”
“哦,哦!”鹏举连忙进屋,带上门,然后自觉地跪在我面前,开始脱衣服。
“等等,你还没自报家门呢。”我用我并不粗壮的手按住他粗壮的双